他把时欢带到片场,严肃的在旁边指点,时不时会厉声批评,虽然不会骂人,但是那声音很刺儿,听着让人不舒服。
接着,他又让时欢一个人走戏,随时喊卡让时欢调整情绪。不少人看着她们两个,就显得有点尴尬。
唐意秋也在旁边站着看着,文静频频朝着唐意秋看去,寻思着,这刚谈上恋爱,怎么着也得帮着说两句话吧。
没成想唐意秋就坐在旁边,听着时欢一直挨训斥,最后还是叶容听到了声音,从休息室里出来。
叶容疑惑道:“你还坐得住?不上去帮帮忙?”
“陆百生说得挺对的,她情绪很飘,男人的戏份男人最能懂,我过去没用。”唐意秋淡淡地说。
叶容冲着她比了一个手指,“之前没在一起的时候,你挺维护她,现在成了女朋友,你就不管了,牛啊。”
“捧着她没有用,训斥两句更能激起她的战斗欲,不信你自己看。”唐意秋坐在软椅上,又同常青说:“去准备饭,下一场她肯定能过了。”
她说得斩钉截铁,等陆百生真的满意了,要拍的时候,她又坐到陆百生旁边,严肃地对时欢道:“你再拍不过去,就得给点惩罚了。”
惩罚……罚什么?
时欢一愣,朝着她看去。
唐意秋回到平时的冷静,看着人慌慌的。
看着不像是开玩笑,时欢立马挺直背,生怕唐意秋会后悔,要把刚刚在休息室的话收回去。
她调整好情绪,再不敢看唐意秋了,现在的唐意秋看起来比陆百生还要凶。
“《狐生记》第五十场第三镜,四次!”
盛装着扮的皇后跪在地上,带着各种美人,以及几个大臣,而陈大人和狐狸就躲在假山后。
皇后头贴着地,身体不停发抖,“圣上,臣妾亲眼看到桃贵妃和陈大人亲亲我我,只要圣上去看一眼,圣上为什么不信我……”
“孤喜欢她,她做的再不好,孤也不准别人说她半句不对。”
“所以……不对的是臣妾,这宫里,这天下,只有臣妾一个人对圣上真心诚意,难道圣上要杀了唯一爱你的人吗?”
“爱?”暴君缓缓蹲了下来,指头滑过她的眼睛,擦去她眼泪,“你爱孤?”
“爱!”皇后扬起声音。
手指落到她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暴君笑道:“孤还记得你当初嫁给孤的样子,皇后,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抚摸着皇后的发,抽出她的金簪,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
皇后轻声说:“这是圣上送给臣妾的,臣妾一直留着。”
“臣、臣妾一直不觉得不辛苦。”皇后希翼地看着他,“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荣幸,桃贵妃的事,圣上如何处理?”
“皇后打入冷宫,其余人挖去双眼。”暴君淡淡地说道,说罢手上突然用力。
皇后微微睁眼,还没有从方才的柔情抽离,忽然脸上猛然一痛,她抬起手只摸到了血。
“念往日情分孤饶你不死,但从今往后不准再往孤面前多走一步。”
“皇上!”皇后泪雨如下,眼泪落在脸上的伤口,痛得她止不住颤抖,“臣妾没有做错,是贵妃……”
“孤说你错了,你就错了。”暴君甩开她的手,“你这张脸皮倒是生的不错,没想到心生的歹毒。”
皇后死死咬着唇,她维持着的最后尊严,“圣上难道忘记了,当年同臣妾说过的话吗?”
“那时,圣上拉着臣妾的手说,一定带着臣妾看一个盛世,圣上还说与臣妾白头偕老……”
说着她,她闭上眸。
“……我不该去和你赌白头,我不该……耗尽芳华去赌。”带血的金簪散在地上,皇后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是我托错了年华,是我错了!”
皇后起身,金衣拖在地上,太重了,绊住了她的脚,她便褪去了披风,往日的种种都仿佛都是她做的梦。
暴君看着她的身影,直直看她走远,道:“没孤的命令不准给她送任何仆役,不准任何人送去伤药。”
宫墙下,他扬起头。
跟在他身后的下属,道:“圣上,要不属下……”
“嘘。”暴君闭着眼睛,笑道,“孤好像听到了桃花开的声音。”
又片刻,他睁开眼,“是孤错了。”
“去把贵妃抓回来,让她给孤跳个舞,跳的开心孤立她为后,至于陈大人剁掉他的双手。”
哪有花开的声音,哪有欢声笑语,只有一片哭声,都是他们听错了。
……
“卡!”陆百生道,“许倩待会加个特写,时欢好好准备一下,待会还有和唐意秋的戏,酝酿一下感情,别到时候下不去手。”
下一场戏,时欢要对狐狸动手了,她点点头想着剧情还有点害怕,她握着剧本朝着唐意秋看去,只一眼又收了回来,她可不能跟戏里的暴君一样为美色痴迷,她还有几个特写要拍。
补了十多分钟,陆百生终于满意了,又叮嘱了几句,“好好控制情绪,明明有很好的演技,总是发挥不到极致多可惜,是不是?”
这会到了吃饭的点,陆百生没拉着她多说,又提点了两句就放她走了,时欢深深吸了口气,朝着休息室走。
文静已经备好了饭菜,到门口就能闻着香。
“唐、唐老师吃了吗?”时欢轻声问,琢磨着是不是确定了关系,应该跟女朋友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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