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花了些时间,才平复下来呼吸。
十六瘫坐在他的床上,缭乱的被巾压在身下,两条颤得厉害的细腿还未闭上。
只有那嫩穴,软腴得很,白生生的一小团,如杏仁豆腐一样,让人忍不住怜惜。
中间半藏着一抹红,悄然无声地透露着湿靡的情热,被他这样折腾一番,还未完全复原。
浓郁的精浆射了满穴,挂在那柔软的花穴上,缓慢又粘着地往下落着,正好滑进她未合紧的缝隙间。
那滑进去的精液还带着未凉透的余热,将十六嫩生的穴口又烫了下,她反射性地颤了下,然后又鼓了包泪。
“欺负十六,哥哥尿十六身上了,哥哥对十六坏。”她颠叁倒四地说着,嘴笨得很,只顾诉着自己的委屈,却也不知道这委屈究竟是什么。
李玄慈的目光这才移向她,沉沉望着,视线亦坠着重量,却与平日不同,不再那般冷漠,多了些情热的余韵。
他一手将她的脚踝抓了,把十六的双腿合了起来,穴口弄上的精液糊了满满穴心,却也视若无睹一般,只低声说了句:“含住了。”
然后将她细腰擒住,让她只能老实贴在自己身旁,然后躺了下来,闭上眼再无多的话。
十六下身还泥泞成一片,身上落了细汗,有些不舒服,咿咿呀呀地要挣扎着再闹。
却被他按住后脑,往自己怀里一带,李玄慈行动冷酷,身上却是温暖又舒适的,用体温烘着她,让人骨头都不自觉松散下来。
她愣了一会儿,最终抵抗不了一阵沉过一阵的眼皮,静静睡去了。
深夜,万籁俱寂,被露沾湿了的石板街上,连打更人都不见了踪影。
客栈昏暗的走廊上传来沉闷的木头声响,李玄慈回头望了眼层层纱帐里拱起的小小弧度。
倒真是睡得香。
他掩好门,放任这被轻薄了还只知道睡的小十六在床上安眠,自己去了金展的房间。
金展作为护卫,如今在外也算当差,睡得不沉,门房被扣第二下前便醒了过来。
却见来人是李玄慈,不由立刻躬身请安,心中揣度着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王爷向来运筹帷幄,中夜来寻,这可是第一回,有什么事不能传唤他到王爷房中,还亲自来了他这侍从的房间。
不过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异色,只躬身听候,李玄慈迈步而进,从他身侧经过。
金展鼻尖动了动,这是什么味道。
不待他细思,李玄慈从袖中抽出一卷薄纸摆在桌上,说道:“将画中之人找出来,从速。”
金展将画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发现是上面画了一名极美的女子,只寥寥几笔,却风情尽显。
他心中大动,却丝毫不敢显露,只悄声应是,随即又低声问道:“需要将此人........请来吗?”
他本要脱口而出“抓来”,但又摸不清情况,况且到底是李玄慈第一次对女子在意,甚至亲手画了画像,画的还是这样绝色的女子。
金展多年精锐护卫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定然不一般,说不准,他便要多个主子了,因此便将“抓来”改口成了“请来”。
果然,李玄慈吩咐道:“派暗卫,发现踪迹便立刻报来,切勿妄动,免得打草惊蛇。”他眸色深沉,又加了一句:“还有各州县上的异动,无论大小,整理成册如数报来。”
连暗卫都调动上了,可见重要性非同一般,金展越发肯定心中猜测,躬身应是,只是不知要查各县异动是为何,想来大概也是为了那女子吧。
李玄慈起身出门,一只脚已踏出屋子,却又停下,金展抬了一半的身子又躬了下去。
这回,他听到了这夜所有吩咐中最古怪、最令他摸不着头脑的一条。
“天亮后,去买些小孩喜欢的吃食玩具。”李玄慈顿了下,补充道:“多挑小姑娘喜欢的。”
然后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金展在原地,心中满是疑问,王爷这是要自用,还是他用啊?那....那画卷上的女子看上去年纪也没那么小啊。
金展抓耳挠腮,开始回忆起自己那些侄女外甥女,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并陷入深深的困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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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鸡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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