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芙凝着那根类似粗麻质感的绳子半天,终于诚实地交待出她的胆小,“我有些怕,”可这样说着,腿还是乖乖地抬起
坐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Com下,整个人就悬在一根绳子上晃晃悠悠,手下意识地握住前端,好像要抓住她的救命索,“这样会不会很痛。”
已经有些痛了,两瓣蚌唇中挤进陌生的东西,绳上刮手的毛刺吸饱了水般战立起来,粗剌剌地去刺软嫩的穴肉,她脚尖甚
至不敢沾地,只留脚趾颤巍巍地踮着,真的就是刚化为人形初学直立的狐仙。
谢深诱骗的模样也像是教学,“不要怕,”他轻轻拽动,蚌肉间的绳子就活了般蛇行,穿梭过潮腻馥郁的热带花园,纪嘉
芙立刻感应到“啊”地叫出声来,他耐心哄她,“我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区别于从前的指令,更像是一种对皈依者的召唤,纪嘉芙泪珠在眼里打圈,下体的燥痛突然就缠绵起来,类似一种
割肉的淫刑,是的,她该放心大胆地向前走去。
走到谢老师的身边。
于是她开始了自己的一场苦旅,脚踝重得像是戴了无形铁铐,可又在空气中极美地颤抖出娇娇的波折,她竟像是在起舞,
可腰眼紧麻,只能一寸一步地向前挪蹭,柔软的地毯也在坏心眼地搔磨她的脚心。
身上残留的水痕此时便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抑或是女孩子动情时酿出的蜜酒,纪嘉芙觉得自己好像随着腿间的绳子分为两
块,一块是雏妓,战栗的腿缝都沾上不被怜爱而渗出的泪液,一块是艳星,整片肉户熟烂地去吃这又辣又涩的硬糖,阴核骚骚
地挤出头来,冒着尖尖也要加入这场坏游戏。
下体又酸又痛,涨涨的毫无处女该有的忠贞自觉,两片蚌唇外翻着裹紧了粗绳子,并随着挪腾的摩擦而变成涎汁洇透的一
张嘴,躲在腿心解馋。“谢老师……”纪嘉芙的声音落在地上,溅出一个胭脂色的春天。
谢深头一次觉得自己不知该去看哪里,是看她剧烈起伏的荔枝白的两团娇娇乳肉,是看她走过都变得深湿的绳子,还是看
她那闭不拢喘着热气的小小的嘴,里面的鲜红舌面淫光黏黏,“加油,”他最终还是盯紧了她被泪意弄得艳情明灭的一双眼,
“乖女孩儿,你做得很好。”
谢老师夸她了。
纪嘉芙于是更努力地走起来,那种痛蜜蜜地陷进她的神经末梢,危险的欲情也被美化得逼近诗意,“啊……谢老师,谢老
师。”软肉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刮过,她变成一具被不断打磨的淫器,只等被绳子那端的人亲手灌满。
明明是类似通往冥府的路,她却抓得紧紧的好像是自己的救命索。
外面突然又响起了雷声,好像夏日发出沉闷的呜咽,纪嘉芙吓得腿心哆嗦,脚软软地胶住了,她盯着面前那颗粗砺的绳
结,这种东西现在居然可以作为性爱里的玩具,她害怕地吞口水,下面那张嘴却跟着湿漉漉地吐口水。
她小声地求救,“谢老师,我怕。”
可是地毯都被她一路走过的淫液打湿了。
谢深在自己的课堂上似乎都从未如此严苛,那些暴烈的欲望终于密密泄露出来,变成淌向纪嘉芙的暗涌河流。
“纪嘉芙,你就这点程度吗?”
他猛地将手抬高,那根绳子就狠狠扎进她的骚肉里,蚌唇之间居然能感受到突然空荡而挤进的空气。
阴蒂快被勒成一根红线,硬籽近乎透明涨破,纪嘉芙浑身颤抖起来,声音似欢还泣的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她摇着头小动
物一样辩解着,“不是的……呜呜!不是的。”
她要变成谢老师的大人了,她该更勇敢的。
她闭紧了眼,心一横垂直着坐上那个粗大的绳结,滑腻护着穴口的肉就被破开,娇泣着咧成一张微笑的嘴,正如她的表情
也是又哭又笑的,也许变成马戏团最刺激的环节,空中飞人,她正赤裸着完成向谢深的降落。
好像小孩子盯准了桌子上最大最鲜艳的那颗糖。
一口吞进。
毛刺扎进那一圈娇娇糯糯的红肉里,在洞口浅浅塞了个头,随着谢深的手腕活泼地跳动着,已经是最最折磨人的部分,穴
肉居然不知怖然地吞吃起来,越痛裹得越紧密,扎扎实实吃了个透。害得纪嘉芙绷直了腰,烂熟的臀瓣却想摆脱一般胡乱扭
动,好像失去尾巴慌张的小狐狸,这种动作却只能任摩擦变得更狠更凶,她惊泣,“谢老师,谢老师!……我要——!”
她几乎是一路潮吹着跌撞到谢深脚边,蚌肉还在湿漉漉地抽搐着,未必被造访过的宫腔都在一阵阵的痉挛,两条腿竟闭不
拢,只任淫汁小口小口地溢出。
她像泡在汗里,香腻腻地黏伏在谢深的小腿上,说话还一抽一抽地夹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也许是爽利得
直哭,她居然打了一个可爱的哭嗝,“你要做我的主人吗?”她早慧地知道的,这些玩法大多是存在在性虐关系里的。
谢深冰冷的手捧上纪嘉芙泪痕斑驳的脸,他说,“不是的。”
“我不是你的主人,纪嘉芙,你永远都是自由的。”纪嘉芙耳朵嗡嗡间听见Ammo清晰地说,那不是隔着网络的电流声,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怜悯地吹到自己面上,烟气和香水交替着袭来。
“可是今晚委屈你一下,暂时做我的小狗。”
腻涨红波。
怪罪吴梦窗,可谢深将瘫软如泥的纪嘉芙抱上床时,看见她腿心肉户媚熟的状态时,只想到这样一个形容。白白腿缝如今
布满了红痕,也许是被粗砺的麻绳磨破了皮,他安抚地去摸,引得她瑟缩着躲,“痛死了,”纪嘉芙咝咝倒抽冷气,不知多久
才慢慢露出一个笑,“谢老师要爱护这里。”
她好像恢复了,又变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烈女纪嘉芙,可手指却分开那本就艳涨的两瓣唇肉,给谢老师展示里面红津津
又惨又美的模样,好像一个最乖最乖的小婊子,“怪痛的,谢老师帮我治一下。”
她变成大人了,那种大人才会有的昏蒙的快乐,像一块密实的防水布一样盖住所有危险。
谢深盯紧她似乎哭也是掺杂笑意的一双眼,他就算行勾引之事也面貌清纯的小女孩,他勇敢的,摸爬滚打都要来到自己身
边的女学生,可现在他只想对她做坏事——他摸到口袋里的保险套,就算再高尚如他,如今也只能承认对这次性事,他预谋
已久。
可总该爱护她。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Com纪嘉芙看他终于放出那根凶悍的阳具,怒涨着青筋,冠头粗大得好像活物,她小小哆嗦一下,实在不能联想这样清俊的谢
深,阴茎却生得如此可怖,她拦住他去拆保险套的动作,依旧不怕死地说,“让我,让我吃好不好。”
“听话。”谢深拿走她那只大胆握住自己阴茎的手,明明掌心软到他想抵紧了蹭出精来,可他更知道现在最该抵进哪里,
“以后总有你吃的时候。”
现在先喂饱下面那张嘴,才是要紧事。
纪嘉芙委屈地抿紧嘴,可眼风却始终软媚黏在谢深的脸上,“好吧,”她抱拢自己微微发颤的小腿,让那个湿透到前戏都
多余的肉户咧开,红光隐约的肉娇娇翕合,“谢老师,给我。”
不该这样的,该被疼爱地亲亲,摸摸,可她渴极了,不必这种关爱就能滑腻腻浇出糖汁,催促着她只在视频里看了一眼就
心脏狂跳的阳物捅进来,血债肉偿地罚她,罚她骗他说自己是个大人。
那就真的做大人吧,纪嘉芙。
该说什么,说“我爱你”太潦草,说“别怪我”太伪善,谢深挺动阳具去与那艳涨深红的逼口打招呼,Ammo和ivy在这时
好像终于完成他们期待太久的相见。
他说,“纪嘉芙。”
那又紧又热的穴腔被不由分说地撑满,烙铁般的阳具几乎是一寸寸贯穿破开那些薄嫩软肉,纪嘉芙觉得自己好像被钉死
了,泪水知痛地覆盖眼睛,可是嘴角依然哆哆嗦嗦微笑着,“唔,唔——谢老师,进来了……啊!”
谢老师,她以为将恒久单恋的谢老师,现在在她身体里了,她被他教着成为他的大人。
那里紧窒地好像活过来,千百张娇糯糯的肉嘴吸食上来,裹紧了这根粗暴的事物,温柔地驯服它,是痛的,她指甲尖尖陷
进谢深的肩头,瓣桃指甲产生出一种粉红淤青的错觉,谢深抽动几下,只觉得被里面的骚肉纠缠不休,“痛吗,”他安抚地去
亲她汗湿的腮颊,“你未免太紧了。”
“很舒服,很舒服的……”她还要继续做小骗子,双腿滑勾上谢深的腰,下身挺抬起来好让他入得更深,逼里湿滑得好像浸
泡爱河,她很快地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是的,她本来就是一个早知性味美妙的女孩,“……啊,谢老师,Ammo这种时候会
说什么话呢?”
热气粉雾一般袭上谢深的耳边,他那些维持着的礼节终于变成碎玻璃,抑或是她手心捧满的糖渣,他知道她舒爽了,从他
撞上那块凸起的骚点,小肉套子密集地渗出爱液时,他开始了猛烈的顶撞,不是男孩子惯用的大开大合,而是那种不断逼近穴
心的挺弄,凶恶地去淫玩她的肉壁,“嗯,我们小芙的逼很乖很骚,夹得我很舒服。”
好像按下了什么快乐的开关,纪嘉芙激战起来,淫汁就跟着泄得更多,让这种抽插变得更加甜美,“谢老师……再深一点,
哈啊,好,好棒,谢老师!”她绞紧腿心地呼唤着,想更加鲜明地大人的印迹,最好就这样在她体内烫烙下一个吻痕。
他们的罪在这时候终于得到宽恕。
那根粗麻绳子还沾满她的淫液在地上变成一条冬眠的蛇,可他们已经迎来了最好最好的春天,谢深索性将他又乖又小的女
孩子抱起来,自下而上地迎撞她的降落,这样使那根阳具回回都顶进最深最骚的宫口,害那里惊羞地微微张嘴,圈住他硬涨的
冠头,纪嘉芙快化成一滩水,只知道软绵绵地起落,小小的阴蒂被谢老师捏在手里,飞快摩擦着好像要摘果,,臀肉颤抖如同
融脂,“谢老师,我又要去了……唔啊啊!”水声淋漓间,她猛然喷出的爱液冲散了交合出拍打的白沫。
小女孩第一回总是不经玩。
她的第二回潮吹来得很突然很狼狈,察觉到谢老师的阳具还硬得毫无射精的迹象,她觉得有些羞愧,可刚高潮的肉壁敏感
得一碰就绞紧,酸涨极了,只能泪蒙蒙地缠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求饶道,“您疼疼我……唔,谢老师……我会不会一直去,要
坏掉……”宫腔已隐约有再次抽搐为制造蜜汁的势头。
“乖,”没有人会不爱嘴甜身娇的小女孩,谢深表达他的爱的办法就是更加剧烈的顶撞,他哄着她往后将毫无意义的羞耻
心,“因为小芙和小芙的骚逼很爱我。”
是的,她很爱他,她将永远爱他。纪嘉芙回应般用力地抱紧谢老师,用她细细的胳膊,用她小小的肉户,她爱惨了这个带
自己来到大人世界的男人。
她决定了,今晚以后也会做他最乖的小狗。
就算他永远会让她自由着。
Passaged‘En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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