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修养,萧韵书终于能出院了,但是离伤口拆线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令人惋惜的是,因为这次事故,不但她的实践泡汤了,老师被问责,就连整个团队的项目也泡汤了。
萧韵书苦着小脸坐在车里,觉得连累了大家和老师,心中愧疚难当。
“好啦。”单雁丝揉了揉她的脸,“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啊,小脸再皱下去就不好看了。”
为了让萧韵书打起精神,她转移话题:“回去之后我们就准备搬家吧。”
一说到搬家,萧韵书果然被带偏了心思,不再去想那烦心事了。和单雁丝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如今马上就要同居,这感觉简直像做梦一样。虽然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了,但同居的意义重大,这代表着,我将彻底融入你的生活。
单雁丝请了搬家公司,其实萧韵书的私人物品并不多,大多为书籍之类,很好整理。
家中的小猫咪已经被母亲接过去养了,这意味着今天没有第叁者来打扰二人世界。单雁丝欣喜地开了瓶红酒来庆祝一下,当然,萧韵书有伤在身,只能喝牛奶。
一杯牛奶缓缓下肚,在嘴边残留着一圈可爱的奶渍,萧韵书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单雁丝抿着红酒,盯着那露出的粉嫩小舌,眼眸幽深。
天色渐晚,如果按照以往的惯例,单雁丝一定会把她拐到床上去。但是现在,顾及到她手上的伤,她必须忍耐。
她用指腹拭去萧韵书嘴角的奶渍,问道:“要洗澡吗?”
这几天都是单雁丝给她擦的身体,没有沐浴,再加上今天出了不少汗,萧韵书觉得身上黏糊得很。可是一想到她要帮自己洗澡,心里总是臊得慌。单雁丝并非没帮自己洗过澡,但都是她们在浴室里……做完那种事之后洗的澡,在清醒的状态下还真没有过。
明净的浴室一片亮堂,浴缸是圆形的,面积不小,能容下两人。单雁丝放好了水,加入一些牛奶味浴盐,奶香四溢。
她冲着萧韵书招招手:“过来,我帮你脱衣服。”
萧韵书红着脸走到她跟前,细柔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上衣脱下,避开手掌。接着是内衣、裤子和内裤。
胸口的莹润白皙和胯下的小东西暴露在空气中,单雁丝并非心无杂念,只是不得不忍着。万一兴致上来,萧韵书的伤口不小心崩开就糟了。
萧韵书躺进浴缸里,手掌已经被包上一层保鲜膜,手臂伸在浴缸外。接着,她看到眼前的女人开始脱衣服,赤裸的身子迈入浴缸,紧贴着她。
头发被打上泡沫,手指轻轻按压的头皮,酥麻感让她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舒服地眯起了眼。
“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嗯。等我以后手好了,也要帮你洗头。”
“好啊。”
两人泡了一会儿,准备出去冲洗。萧韵书坐在浴凳上背对着她,紧紧咬着唇,实在难耐。
身后那双温热的手掌混合着浴液在后背滑动,慢慢向前滑去,前胸措不及防被按住了,滑腻掌心配合浴液揉搓着。
“嗯……”按捺不住的声音变了调,她开口乞求:“姐姐,可不可以轻一点。”
“好,那我轻一点。”
单雁丝早已是心猿意马,掌心触到的粉嫩乳尖很难让她坐怀不乱,但不能任由欲念再放纵下去了,她打算洗快一点。
沐浴露抹上了白嫩的小腹,再往下就是腺体。
“姐姐,这里我自己来吧……”萧韵书心一紧,挣扎道。
单雁丝微微一愣,触摸到的腺体已经……有点硬了。她无奈地笑了,看来萧韵书嘴上不说,但也并非心无旁骛啊,下面的小家伙还是很诚实的。
她将下巴抵在身前人的肩膀上,在小耳朵旁暧昧地呵气:“别乱动。”
她很认真地帮萧韵书洗着,身边传来的喘息声渐浓,手里握住的那根腺体膨胀得越来越粗,像一尾滑溜溜的小鱼。
简单地冲洗过后,单雁丝裹上浴巾,把她抱出了浴室。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作响,萧韵书低着头,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单雁丝好像…..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些什么,反而是自己被撩出了一身火。
胯下的小帐篷迟迟未消,单雁丝表面上默不作声,心里早已笑开了花。
“我们现在就睡觉吗?”单雁丝环住了她的腰,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呆头鹅萧韵书一边按捺住欲望,有些茫然,一如既往地不解风情:“姐姐困了吗?现在才八点钟。”
“不困。”单雁丝舔上了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又暧昧,“所以我要睡你。”
……
“嗯……你不要动,小心伤口。”单雁丝跨坐在她身上,按住了她的肩膀。
“嗯……姐姐……难受……”
萧韵书小声哀求着,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刚才单雁丝用嘴巴帮自己口了一段时间,又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不得已出去接了电话。萧韵书在半路上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以自持。
肉物膨胀到极限,摸上去热度灼人。单雁丝扶着她的腺体,往自己穴口探去:“现在就给你……”
经过刚才一段时间的摩擦,小穴泛着淋淋水光,穴口一碰上蘑菇头就紧紧地吸吮住,将她慢慢吞入体内。
“啊……”
甬道还是那么温暖紧致,一进入里面,烫得萧韵书忍不住叫出声来。
单雁丝扶着她肩膀上下起伏,好几天没滋润过了,欲望像开了闸一样倾泻出来。
“嗯……哈……”浓重的喘息呻吟配合着腰肢的起伏有节奏地传出。
因为姿势原因进入得不深,堪堪吞了叁分之二的腺体。渐渐地,她感到有些不满足,直挺起身将那肉物完全吞入。
重重起身又重重坐下,水渍声和肉体相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姐姐……啊……慢点……不要……”
太快了,太快了……
萧韵书的眼角开始泌出眼泪,她摇着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单雁丝一边按着她的腰,一边不忘提醒道:“手不要动……”
“姐姐……嗯啊……啊……”
甬道坏心眼地收缩了,单雁丝发现这样能增加快感,吞吐的同时又收紧下面,夹得萧韵书头皮发麻。
快感濒临崩溃,萧韵书哭着央求道:“姐姐……我想……”
这时,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让她将剩下那一半话吞进了肚子里。
“嘘,你不想……”
低柔的话音刚落,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势。
像往常那样,眼泪又流了不少。
……
日上叁竿,床上的两人还在熟睡。
萧韵书平躺着身子,包着纱布的那只手伸出被子外,另外半边身子被那个昨晚那个霸道的女人占据了。
单雁丝搂着她的腰,侧脸埋在她的颈间,睡得正熟。
恼人的铃声划破了静谧,她从睡梦中惊醒了,起身拿过手机,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身体。
“喂,妈。”她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
“雁丝,我们快到你家了,你不会还没起床吧?”单千兰忍不住想调侃她,以前都是自己被调侃,如今怕是风水轮流转。
“妈,你们怎么这么早?”
“不早啊,都快九点了,年轻人不要熬夜啊。”话音隐藏着促狭的笑意。
一旁的白阳云抱着小猫咪,笑弯了眼,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要再嘲笑女儿了。
挂断了电话,单雁丝揉了揉眉心,担忧地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萧韵书。两个妈妈都不是省油的灯,倒不是 怕她们会欺负小姑娘,只是……怕是太热情了会吓到她吧。
昨晚单千兰突然打电话,正是因为今天要来看萧韵书。可是昨晚单雁丝兴致一上头,就忘记将这件事告诉她了。
她应该不会怪自己吧?
客厅里水汽升腾,单雁丝正在一旁泡着茶,白阳云拿逗猫棒逗着猫咪。单千兰倚在沙发上不停地翻着手机,讪笑道:“林秉承那老匹夫,如今怕是已经应接不暇了。”
之前给千阳公司下过绊子,不过都是些小把戏,单千兰倒是没有追究多少。她的确不想搞垄断的那一套,但若是对方直接触及到她的利益,不妨可以给他吃些苦头。
“林沣呢?”单雁丝抿着茶。
“警方已经下达拘留令了,不过她情况特殊,在医院里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时候了,只能监视居住。”
“那也算是便宜她了。”
“舆论已经被煽动起来了,学校早炸开锅了,这热搜一开始被压下去,但是后来热度根本压不住。你知道吗?A大的学生现在都在控诉她,说她是A大之耻,靠一己之力抹黑A大。”
“不知道校方会如何处理?从轻处理还是退学呢?林秉承应该会保她。”
单千兰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你希望是哪个?”
单雁丝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头:“一切,都交给舆论。如果A大从轻处理,大家都不会放过她,不但林家受到殃及,校方也会不得不改变决定。A大应该不会这么不明事理的,作为一所985、211,这么做岂不是断送门面吗?如果A大将她退学,那么就再好不过了。总之,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而我只是想让她更痛苦一点。”她缓缓吐出这句话。
萧韵书迷迷糊糊地从卧室里出来,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她。
单雁丝正在客厅打理一盆吊兰,而沙发上坐着的,是两个成熟知性的女人,虽然看上去上了年岁,但保养得当。
“萧萧,我妈妈来看你了。”单雁丝走过来牵着她的手。
“阿、阿姨好。”萧韵书毫无心理准备,心里一阵紧张,单雁丝怎么都不告诉自己?
她只在媒体的报道上见过单千兰,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至于她的妻子白阳云,看上去温婉大方,应该会比较好相处吧。
小姑娘皮肤白白嫩嫩,生得粉雕玉琢,一双杏眼灵动有神。白阳云见了之后喜欢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
“韵书要不要吃苹果,阿姨给你削一个。”
“要不要吃荔枝,我给你剥。”
“阿姨,我自己来就可以。”萧韵书笑了笑,试图拒绝她亲手递到嘴边的荔枝,却还是被塞进了嘴巴。
“真可爱。”白阳云笑得眼角的细纹都出来了。
接着,白阳云不断地和她搭着话,时不时地上手摸摸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颊,小姑娘就这么被这个女人rua了又rua。
单雁丝:……
单千兰:……
“咳咳。”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咳出声。
白阳云没搭理,慈爱地盯着萧韵书。
单雁丝和单千兰被晾在一边,好像她们成了多余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白阳云是单雁丝的妈妈,看上去和蔼可亲,萧韵书大概会把她列为热情的怪阿姨吧。
她借着去厕所的时间才得以喘息,把单雁丝拽了过去。
“你的小妈妈,也太热情了。”她压低了声音,“她见小辈都这样吗?”
“大概你是个例外吧。”
“为什么?”萧韵书很不解,她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是拥有女儿的女朋友光环吗?
单雁丝不知道如何措辞,想了一会儿对她说:“我妈咪,她一直都很喜欢毛毛绒的小白兔。”
萧韵书:???
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第17章rua了又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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