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你别一直纵着她。”石心语重新坐了下去, “话说, 你刚才怎么她了, 哭成那个样子，动手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打她。”宋戚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我也管不了她, 我去联系人, 下午什么时候排练听通知。”
    “好。”众人点了点头。
    宋戚回了房间，和明姐联系了一下。
    权势真的是不错的东西, 柠檬台那边也没有什么意见。
    到下午三点的时候, 事情已经全部安排好。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有点紧，但是也够了。
    一共三首歌，两首唱的，一首跳的。
    宋戚基本上都站在C位。
    三点钟众人在舞蹈教室里集合, 舒望月一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不敢和舒望月硬刚的人，避开她的视线，石心语这样的，就朝着对方翻一个白眼。
    舒望月在宋戚的身边坐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宋戚只当感受不到这边奇怪的氛围，交代了几句，就开始跳舞。
    大概因为除了宋戚就没什么人说话的缘故，今天的效率非常高。
    到傍晚的时候，走位变化基本上都已经记住。
    吃完了饭还要继续。
    这算是除了选秀舞台之后的舞台首秀，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失误。
    周绵坐在一边无比羡慕地看着这边练舞的她们，再看舒望月，只觉得更加不顺眼。
    晚上吃饭，靠着舒望月坐的人，表情都有几分不乐意。
    舒望月低头吃饭，也不说话。
    宋戚扫了众人一眼：“队内不和的事情，不要闹到外面去，特别是在做节目的时候。”
    众人对视了一点，点了点头，虽然不乐意，但是事有轻重缓急，队内不和，闹出去实在不好看。
    宋戚点了点头，看了眼舒望月：“你最近也安分一点，不然我让爸把你的银行卡给冻了。”
    舒望月捏着筷子，抬起头看了眼宋戚，闷闷不乐地冷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同意。
    “队长，吃完饭之后，我能和你说说话吗？”周绵看着宋戚，说道。
    舒望月扫了眼周绵，更加不悦，周身的低气压是个人都能察觉到。
    “可以。”宋戚点了点头。
    舒望月轻咬了一下嘴唇，虽然知道宋戚没有办法拒绝，但还是令人难受。
    吃完了饭，周绵就一瘸一拐地跟着宋戚上了楼，本来想让宋戚扶一下，鬼知道对方遛得很快。
    舒望月看着周绵，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老子三个世界才让她对我好，就你这样的，啧。
    想到宋戚说的话，舒望月顿时安心了不少。
    也不知道周绵进去有没有凳子坐。
    她拍了怕自己的脸，宋戚说她善良，现在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善良。
    “队长。”周绵找了个椅子，和宋戚面对面坐了下来。
    “有事吗？”
    周绵双手交叠，看上去十分紧张：“队长，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
    “我一直都特别喜欢队长，队长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好的人。”周绵继续说道。
    宋戚靠着椅子，看着她：“父母呢？”
    周绵愣了一下，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宋戚。
    系统NZ：杠精。
    “那自然是不一样的。”周绵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么多人中，舒望月一直最喜欢针对我。”
    周绵看着宋戚的眼睛，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觉得，她这么针对我，就是因为我太喜欢队长了。”
    宋戚转动着杯子，没有看周绵：“你不如说得明白一点。”
    “舒望月显然对你有不一样的心思，她……”
    宋戚倏然抬起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周绵被宋戚的眼神吓了一跳。
    “队长你不关注这些，但是我感受得到。”
    “你很关注这些？”宋戚的脸色不好看。
    “嗯。”周绵掐着手，“队长对舒望月也是不一样的。”
    “她是我姐姐。”
    周绵扯了扯嘴角，看了眼宋戚：“才相认了几个月的姐姐，还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周绵，你过来和我聊天就是想让我心情不爽的吗？”
    “她做了这么多错事，你还是要护着她。”周绵来的时候没有准备说这些，但是看到宋戚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来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按照一般人的思想，舒望月倒霉不是才对你好吗？有这么多的黑料，完全可以把她压下去，你和她明明应该是敌对关系，你根本不应该帮她收拾烂摊子。”
    “咚”
    宋戚手中的杯子被反扣在了桌子上，周绵触及到对方冰冷的眸子，张了张嘴巴，原本有些混沌不清的脑子再次清醒，脸色煞白。
    “做错事情的不是我，我给你补偿，只是因为舒望月，希望你明白，所以我怎么对待她，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别人来教我。”宋戚冷眼看着周绵。
    周绵捏紧了拳头，低下头：“我知道了。”
    她起身想要离开，宋戚将手伸到了周绵的口袋子。
    周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是东西已经被宋戚拿走。
    “这个东西，我没收了。”宋戚晃了晃录音器。
    “陆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