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阿姨变了,太不厚道。
简辞回过神来,就收回视线,眸色无波无澜,一举一动就像安静穿着衣服那样。
安静抱着自己衣服就不放了,眼神抗议,简辞忍住笑,说:“你转过去,你爸妈快要回来了。”
简辞走过去的时候,安静还是抱着自己的衣服不放,挤压下胸部间的沟壑更清楚了,她垂了下眼,好心提醒:“安静,你这样更明显了,不信自己低头看看。”
安静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处的风景后,吓得松手,扭头不去看简辞:“简老师,你不觉得你越来越……”
她想说不正经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免得惹恼这个人。
爸妈快回来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简辞忽然就不动了,眉角一挑:“你正经吗?”
她猜到安静后面的话,就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安静没反驳,她不正经就不正经了,有什么可挑剔的。
简辞的手在她肩膀上点了点,“你放松些,给你涂药而已,神经都紧绷着。”
她将药涂在自己的食指上,慢慢地涂在那块青紫的痕迹上。
猛地触碰到冰冷的药,安静微挺直了自己的腰,本能地想要去躲避。
背部是敏感的地方,安静不自觉地握紧怀里的衣服,深深吸入一口气。
简辞的手在背上慢慢游.走,明明很简单的涂药,安静莫名觉得很难熬。
她闭上眼睛后,口干舌燥。
简辞涂药涂得很慢,轻轻地按了按,安静就微微躲闪。
“你到底怎么伤的,伤处很均匀。”简辞不放心地问道,她轻轻地将药膏抹开。
像是猛地撞上去的,不会有人不小心撞得这么均匀。
“拖地的时候地上水没干,我一脚踩了上去,就滑倒了。”安静随口扯谎,催促她快一些。
“你不要乱动,我就快了。”简辞提醒她,总是躲来躲去,还没涂上去就摸空了,快也快不了。
安静这下才忍着不动,她闭着眼睛静静等着。
涂后,简辞就下床穿好鞋子,嘱咐她:“你晚些洗澡,我明天再过来给你涂一次,你在家不要乱跑。”
安静不穿裙子了,随手拿睡衣套了上去,她动作快,简辞刚穿好鞋,她就站起来将云南白药收好,“我送你下楼。”
她迫不及待。
简辞没有反对,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在房门口站着的安鑫。
安鑫个子高,站在那里不容易让人忽视,他冷冷看着简辞,就像看敌人那样。
简辞知道他不欢迎自己。
安静没有在意安鑫的情绪,下楼的时候才与简辞说:“安鑫性子就是这样,但是他很好的,小时候喜欢跟我抢吃的,后来懂事就不抢了,还会分我一半。”
她俩就差一岁半,相处得也算好。
楼下面的路灯坏了,看不清路,石板老化也是坑坑洼洼,简辞的高跟鞋踩在上面踩不稳,石子卡着高跟鞋底,下一脚看不清地面就踩歪了。
几步路都走得特别扭,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隔着十来步路就听到养母的声音。
“大学里能赚到钱的,安静写书写了三四年,每个月还给我们寄钱。”
安母的话太招摇,安静听到后就拉着简辞躲到树下面。
幸亏路灯坏了几个,不然迎面就撞到了。
两个女人被看到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她们都是直的,不会多想。
心虚作祟,安静还是选择躲避的好,免得被问三问四的。
安父好像不高兴,“你少说这些,用孩子钱就这么高兴阿。”
“我就是说一说,鼓励孩子上大学后去做兼职,不要总问家里面要钱。”安母的声音越来越远。
躲在树下的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安静刚刚心急,直接将简辞拉到树后面,没有注意到其他。
她整个人靠着简辞,简辞背贴着树干。
她心虚地深深呼出一口气,手隔着衣服揽着简辞的腰,两人的姿势很亲密。
她们躲过了安母,却忽略了路人的眼光。
路人看到在树下亲密的情侣后本不觉得奇怪,但是两个女人就不对劲。他们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甚至有人忘了走路,站在原地看着她们。
回过神后就尴尬地跑远了,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像是发现了重大新闻。
简辞微微不自在,扭头看向黑暗没有路灯的草坪上,略有些羞赧。
安静还好,双手攀着简辞的肩膀,低笑说:“小阿姨,你害怕吗?”
“没有。”简辞声音很低,没有多少情绪变化。
安静贴着她就不想松开了,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现在终于得到,却还是有些胆怯。平时最多就抱一抱,亲一亲唇角。
分手前就只敢拉拉手,现在简辞放纵,她总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唇角贴着简辞的测脸,路灯的光照到周围的草坪上,只能看得到简辞眼中的光芒,隐隐掩藏着紧张。
简辞的手很规矩,抵着树干,估计是害怕自己靠歪了。
她的身子紧贴着树干,后背被粗糙的树干擦得隐隐生疼,纵然这样,她还是没有挪动半分。
她不动,就等于默认安静的行为。
路人都已经看见了,再躲藏也没有用的。
安静笑着含住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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