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内相也捧着茶杯慢悠悠的说,我下棋喜欢安静。
戏走完,三人看着柳临渊等她说话,文承贤直接摇头,说不行,理由还没说,柳临渊先打断他,问安内相为什么要这么改。安内相的答案是,金文徳的人物用这种方法更能体现他对待所谓国民事件的随意。
“金文徳应该是个有原型的人物,对么?”安内相看柳临渊点头继续说“但是我感觉,他不止有一个原型,可能就是因为原型多了,这个人物显的太制式本身的色彩不强,这不利于塑造人物。”
柳临渊听完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安内相要的是金文徳人物的丰满,但她和文承贤要的是金文徳这个人在整个故事中的存在。导演和演员对演技要求最大的不同就在这,导演看的全局,演员更重自身。
这不是谁对谁错,单纯就是立场不同。
“我不需要金文徳有人格魅力,也不需要这个人物有多出彩,我要的是代表政客这个群体的金文徳。下完棋再让助理说话,金文徳的漫不经心是出来了,可是群体感就没了。听完事情再下棋,那才是政客对张紫妍事件的态度,只不过是小事,不值得打扰他。”
柳临渊看着脸色严肃起来的安内相,笑容不变,却直接用的肯定句“我想前辈知道我要的是哪一种。”
安内相沉默着点点头,姜何那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几乎都不认识现在这个柳临渊了。她的意思是,我要你做我的提线木偶,我对你塑造的人物不感兴趣,这话跟打脸都差不多了,虽然其实大部分导演的想法都和柳临渊差不多,但是姜何那没想到柳临渊会这么说。
如果说舞台剧成就的是演员,那才是真正由演员掌控的演技,那电影和电视剧就完全是导演和作家的作品,那编导一体的电影就完全是导演的作品。演员只是剧组众多环节中的一个,他们不比灯光、摄像更重要,他们是导演手上的木偶,完全由导演掌控。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道理归道理,也是分人的。安内相是除了金文徳之外全组最大的前辈,他在说的还不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他只是作为演员提出了自己该说的话而已,可是柳临渊就直接压下来了,这和他认识的那个柳临渊差别太大了。
姜何那看着柳临渊,再看看文承贤,那两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倒好像奇怪的人是他一样。而且还有更奇怪的。
再次重来的走戏完全按照剧本走,柳临渊却还是摇头对安内相说他给的不对,金文徳对助理不应该是训斥的语气,而应该是教导。柳临渊伸手让姜何那过来,却没有跟他说话,依旧是对安内相说。
“组织内的第一秘书不止是秘书那么简单,他可能是前辈以后的正式下属,等前辈退下来的时候,助理说不定也走到高位了。他是金文徳某种意义上的弟子、学生、晚辈,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亲密到金文徳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发脾气。”
柳临渊起身站在姜何那身边,用剧本点着他的肩膀让他弯腰,快到七十度的时候点点肩膀让他停下“不要太拘谨,这不是正式场合,你也没做错什么事,腰弯的太低太正式了。”
众人还在听,文承贤直接反对“还是要弯到底,这和亲密不亲密没关系,工作场合就按照工作的规矩来,就算金文徳和助理的关系再好,助理既然能做到第一助理,这点小事不可能放松的。”
文承贤说的是经验之谈,柳临渊说的也是经验之谈,只不过一个是韩国的社jiāo经验,一个是中国的社jiāo经验,这种事情柳临渊更相信文承贤的判断。文化差异这道坎,她偶尔也会被卡住。
“行,那就按照文承贤的来。”柳临渊越过还在愣神的姜何那,走到安内相的身边去,食指和中指捏着棋子,做来个拿棋的姿势对他说“前辈拿棋的习惯手不漂亮,换这个吧。”
安内相轻笑着不软不硬的刺了她一句“我以为金文徳只要是个政客就行,还得是棋手么。”他接受导演对作品的要求,但不能是这个态度。
充当下属的临时演员立刻低头看膝盖当自己不存在,柳临渊倒是抿嘴
分段阅读_第 2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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