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忽略掉没有灵气的缺点,也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这种黑不溜秋的yè体一副有du的样子,但甜度很足。
麦当劳开着空调,以往陆晓兰是最怕冷的,今日却觉得比家里舒服多了。
难道,真是什么‘阳气’的缘故?
程念拿起汉堡:“说说你的情况。”
“我跟他再次提分手……”
陆晓兰将三天内发生的事钜细靡遗地说了一遍,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更像是压抑多时的情绪得到可供倾诉的缺口,即使对面坐着的是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女也不在乎了,只要愿意听她诉说委屈。
她的声音低低的,中途喝了一口可乐,带着碳酸的甜也冲不走她心里的苦涩。
听完来龙去脉,程念心里就有底了。
半夜头皮刺痛,和异xing说话时发作,入眠限制,肢体触碰时像是中了邪一样浑身使不上劲,迷迷糊糊的被带着走,那句知道‘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不是虚张声势的威胁。加上陆晓兰身上怪异的臭味,没有灵力的人是闻不到的,程念那天回家之后仔细回忆一番,猜想是蛊du相关的手段,现在听完整个过程,更加印证了她的假设。
“嗯,双蛊,这兄弟下血本啊。”
“双蛊?”
听到这么奇幻的名词,陆晓兰愣住。
程念指尖轻敲着桌面,眉轻扬:“既然你来找我,应该是信任我的吧?”
这时候的程念,哪里还有在陈宅装安静小透明的乖巧,眼波流转都是嚣张不羁。不过她的五官软萌,声线带了点少女的nǎi音,减缓了她予人的侵略感,倒是这笃定的态度,让陆晓兰觉得这根救命稻草越发结实了。
她连连点头:“我信你,只是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
陆晓兰连小说都只看纯文学的,对电视剧没兴趣,也不看风水星座运程,连同事说一句水逆都要百度才明白在抱怨诸事不顺。
“我是专攻玄学的。按严格标准来说,华夏一派的玄学不包括下蛊,下蛊路子比较野。”
“那……你也没办法吗?”
陆晓兰快哭出来了。
她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太不寻常,动真格提分手就头痛,一开始她以为是失恋伤心,可是后来阮宏发凶神恶煞地威胁她,诱拐她的时候,她确信离开这个男人只会感到解脱和庆幸,一丝一毫的留恋都不会有!
那么,这医生都检查不出来的yin寒和头痛,就跟失恋无关了。
这位能未卜先知的少女,是陆晓兰最大的希望。
“办法当然有,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只有请不动我的价位,”程念打开天窗说亮话:“下在你身上的双蛊我有办法除掉,但颇为麻烦,起码要六位数,开业大酬宾,你形容的下蛊人说话很招我厌,给你再打个折,抹掉零头,就收你十万吧!。”
这价钱,自然不是张口就来的。
程念做了详细调查——用百度和淘宝了解基本物价,再算出一个对方能负担得起的价钱。虽然按这双蛊的麻烦程度来说是低了点,但没名气又不能将妖力亮出来让客户亲自求上门,第一单生意就勉强将就了。
这世道,创业艰难啊!
听到程念说能解决,问题只在于钱,陆晓兰一颗心才落了地。
陆晓兰家境优渥,爸妈又宠着,零花钱不断,不用她jiāo家用,工资留着玩,而自从和阮宏发恋爱后,她的消费从低调变成了俭朴,存款速度以几何级数飙升,从工作以来攒下的小金库,正是十万元余,刚好够付,不用跟爸妈求助。
难道,这金额也是程念算出来的?
说是巧合未免太巧了,见识过对方算无漏的本领,陆晓兰更倾向是算出来的——人更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程念有本事’对她是有好处的,她不在乎十万块,何况十万能解决每晚睡不着和前男友sāo扰的事,简直太划算了,去医院治脑袋可能都不止这个钱。
“好,现金还是银行转帐?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待会去银行转给你?”
陆晓兰痛快答应。
程念却摇头:“你同意这场买卖就行,等帮你解决掉再给我报酬。”
“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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