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屏住呼吸,抬头有些惊惶地看向梁佐。
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柔弱无助的模样,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梁佐男子汉一样捏了捏她的腰,无声安慰。
大不了他站出来,打发来人就是了,理由么,就说自己夜里睡不着觉,纯粹出于好玩,翻墙进来看看。
他知道轻重,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担着,最多也就是个警告处分;要是把白凝拖进来,让别人知道她和学生在图书馆偷情,事情可就大了。
想出了应对之法,梁佐的心情轻松起来,趁着女人受到惊吓反应慢半拍的机会,将仍然坚挺的性器又往深处送了送,马眼紧贴上她的宫口,享受要人命
的夹弄。
白凝慌乱地瞪了他一眼,情欲却在他缓慢的磨动和旋转中,快速复苏。
“有人吗?”那道声音又近了些,手电筒的白光跟着散进来,扑在地上和书架上,照亮昏暗的场馆。
梁佐抱着白凝往更隐蔽的角落躲了躲,在移动的过程中,还有心情顺着她躲避的动作把肉棒撤出来大半根,又挤到她身前,更用力地送进去。
“噗”的一声,白凝清晰地听到了鸡巴入穴所发出来的淫乱声响。
她美目喷火,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隐没在男生的皮肉之下。
梁佐疼得龇牙咧嘴,回报给她更为狠重的研磨。
两个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下体也紧密相连,给人一种他们本该是这样的错觉。
梁佐忽然有些恍惚。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
“怎么了?”另一道脚步声走近,阻止了原先那人往她们这边过来的动作。
“哦,刘哥,我好像听见这个场馆有声音,过来看看。”
“估计是老鼠吧,改天请示一下领导,买点灭鼠药杀杀。”另一人不以为意,“走,小莫,上我那儿喝酒去,我再让你嫂子炒两个菜!”
两人渐渐远去,灯光也随之湮灭不见。
等到这静谧持续了很久,白凝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梁佐复又加大动作幅度,快速肏弄着因为紧张而愈加销魂的柔软身体,不以为然道:“老师,你别怕,有我呢!是我非要带你来的,如果刚刚那个人走
过来,我就出去背锅,不会连累你的。”
算他有点儿良心。
危机度过,白凝便不再纠结这些事,放松了身体,心无旁骛地和他交欢。
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少年没够似的,趴在她身上吸了会儿奶子,性器又硬了起来。
“我还要。”他沙哑着嗓子道,像个要糖吃的任性孩子。
白凝也有些意犹未尽,便顺从地由他翻了身子,双臂搭在放书的隔层上,腰身下压,臀部上翘,被他从后面入进去。
书架被他顶得一下一下乱晃,架子上几本专业书籍受到无妄之灾,“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横七竖八。
双乳被他肆意揉弄着,臀缝里火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少年在她耳边说着疯话:“老师,在这里干你,你是不是也特别有感觉?嗯?下次在教
室干你好不好?我要把你抱在怀里围着教室操一圈儿,让所有同学都看着,他们平时的意淫对象被我干得下面喷水的骚样儿,我要让你喷出来的东西溅
到他们脸上,馋死他们!他们只配舔你的水,只有我才能操你!”
意淫归意淫,想起那样的场景,也确实会让他亢奋不已。
但若是真给他这样的机会,梁佐认真想了想,他应该也不会付诸实践。
老师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秘密,是他必须藏着揣着的宝贝。
他才舍不得让别人看见老师的风情与浪荡。
白凝被他的话语刺激,低声呜咽着泄出大股阴精,尽数浇在男孩子龟头顶端。
肉棒泡在温热的水里,梁佐也有些忍不了,咬着牙又抽插了百余下,射了出来。
他缓了缓心神,殷勤地帮她整理衣衫,看她并未拒绝,心里极为受用,却偏要嘴贱:“老师总是不乖,非要我狠狠干过才肯听话。”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要把她彻底搞到手,让她主动脱光衣服,扭着屁股求他干。
餍足之后,白凝有些疲倦,坐进梁佐的车里后,便倚着车窗,看外面的夜景。
“累了?”梁佐笑着理了理她柔顺的头发,“老师,我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
白凝忽然开口:“梁佐,今天是十五号。”
“什么?”梁佐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嘴角还挂着愉悦的笑,“十五号怎么了?”
“三个月了。”白凝平静地回头看向他,“我们约好的时间期限已经到了。”
脸色骤然难看下去,梁佐目光冷冷:“所以呢?”
“所以,”白凝接着他的话往下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回复到原来的师生关系,你把当时留的备份销毁,我也不会报警抓你……”
“老师,几分钟前,我的鸡巴还塞在你的小浪逼里,把你干得啊啊直叫。”梁佐打断她的话,眼角的红痣有些黯淡,表情也越来越阴冷,“你现在就跟
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好笑吗?”
“梁佐,你不会是想要赖账吧?”白凝并不被他的情绪影响,平静又冷淡地问。
“白凝,我刚刚是不是不够卖力,还没把你操老实是吧?”梁佐根本就不愿意和她讲道理,倾身压过来,把她困在座椅上,“装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给
谁看呢?老子给你舔穴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你那些高潮不是我给的吗?床上处处顺着你的意思,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下了床你他妈立刻就翻脸不认
人了?”
“你想怎么样?”白凝面无表情地问。
“我不想怎么样!”梁佐怒吼出声,“老子要继续操你的逼!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操哭你操烂你!直到老子玩腻为止!他妈的什么时候轮到你
甩老子了?要甩也是老子甩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白凝嘴角微勾,神情鄙夷,“你就继续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诓骗我,设计我,迷奸我?或者把那些视频拿到礼堂的屏幕上放,让全
校的人都观赏观赏?还是直接寄给我老公,我爸爸,害得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抓着座椅靠垫的手由于愤怒轻微地抖动着,少年的脸上褪去全部血色,青白扭曲得像位阎罗,颤声道:“你——你——”
他想问,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吗?
可他说不出这话,因为她讽刺他的话语,一字一句,全是三个月前从他嘴里放出来的威胁。
他想破罐破摔一口承认,告诉她,如果她不听话,他确实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
可是……他害怕会把她推得更远,更怕看到她鄙夷嫌弃的表情。
时至今日,他已经和她肌肤相亲过许多次,见过她可怜可爱诱惑艳丽的另一面,万一……万一她不肯屈从,坚持要与他玉石俱焚,他真的承受得了随之
带来的可怕后果吗?
从少年复杂纠结的神情里,白凝已经读懂了他的心理转变,垂下睫毛压下眼底胜利的笑意,做出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态度,用力推开他,语气强
硬:“你连最基本的契约精神都不肯遵守,只会让我更加厌恶。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你想怎么闹腾都随便你,我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妥协。”
她推开车门,走进无边的夜色里,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梁佐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驾驶位上,混乱的脑子里一会儿冒出一个计划,却没有哪一个能让他满意。
她是他玩过最有趣最喜爱的玩具,也是他……
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他怎么甘心就此放手?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第一百零八章心之全蚀(白凝X梁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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