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又有新的血自刀口流下,而他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心中各种复杂纠结的情绪翻滚起来,最终松了手,刀子扔到了一边。
泪水埋没了眼眶,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敛起笑容,伸手摸了摸脖子,去看自己流出的血。
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够狠的人。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能轻易达到目的,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而我,永远无法做到像他这么心狠,只能任凭他人宰割。
他咳了两声,微微蹙起眉,但很快展颜,望着我付之一笑:“你看,让我死很容易,是你自己下不了手。”
我紧抿着唇,头扭到一边。
他伸手来揩我的泪,微笑着:“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完事就走。”
“高清河……”我喃喃着,双眼空洞地盯着一处,“我对于你来说,就是用来泄欲的,是么?”
他眼神微变,随后哂笑道:“你若是这样想的,那我也无力辩解。”
我心中抽痛了一下,面上却只是轻蹙了下眉,没什么大的波动。
见我默不作声,他俯下身,细细打量了我一阵,扳正我的下巴,凑上来,张口覆住我的唇。
这一吻,吻得够久,也够深,温热湿濡的舌头探了进来,搅弄着我口中的津液,堵得我喘不上气,也烧得我更加燥热。
寝衣被剥开,衣领褪到手肘处,大片如雪的肌肤暴露在外,泛着淡淡一层红。
他终归是结束了这一吻,脱离时,还与我拉出短短一截丝。
身子直起,呼出几口气,手抚在我的腰间,将最后一层薄薄的肚兜推了上去。那一对高耸的双乳弹出时,他的眼里刹那间燃起了熊熊欲火,薄唇微启,弯身俯下去,张口含住其中一团乳肉。
身躯滚烫,包在他口中无比清凉。
娇嫩的乳头被他吸吮得激烈,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满是凉意的气息喷在乳肉上,舒服得我忍不住逸出一丝嘤咛。
一只手撑在左侧,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腰肢攀上雪乳,食指和拇指揉捻着敏感的乳尖,手掌压着乳肉画圈打转,待那乳尖充血硬挺,又松开左乳,转而含住这一边。
耳边尽是唾液淫靡的滋润声,我高高昂起头,身下甬道蠕动着,吐出一大口淫水。
情欲涌动,再难以抵挡。
我重新低下头,眼里缠绕着千万情丝,万般旖旎地望向他。
腰微微向上抬起一些,迎合起他的动作。
似是察觉到我的反应,他抬眼望了我一眼,又垂下眸,在我腰间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片刻,伸手朝我的寝裤里探去。
手指自耻骨滑到阴阜,继而滑到那一粒花蒂上,指腹摁着,轻轻转圈打磨。
那一处我本就敏感,经他这样一挑逗,受不住地拢起腿,扭捏地蹭来蹭去。
他的手又往深处探了探,换拇指揉捻花蒂,中指朝下探去,滑入早已湿漉漉的肉缝口里,浅浅地抽插搅弄。
我咬紧下唇,脸扭到一边,隐忍着没有叫出声。
突然,他手中动作一滞,指尖打了个圈,磨着层层肉褶挤了进去,直直没入到指根,摁着甬道里的一处敏感,狠狠抽插两下。
喉咙倏地被收紧,我抓紧身下的被褥,忍不住呻吟一声:“嗯啊啊……”
他抬头,勾起唇角,兴味盎然地道:“这不叫得挺欢的么,何来折磨之说呢?”
我胸口不断地起伏,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处,目光迷离地望向他,不语。
“想要了?”他问。
脑海中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吞噬得一干二净,身底下泛着空虚,我笑了笑,抬起胳膊揽上他的脖子:“是,想要……”
“巴不得多来几个,一起要了我。”
闻言,他手上动作一停,晦暗不明地盯了我许久,阴恻恻地道:“多来几个?我一个还不够你要?”
“是啊,不够要。”我歪了歪头,“我可是有两张嘴的。”
他抽出埋在我身下的手,带着沾在手上的浓稠淫水,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以前怎么也没见你这样贪淫呢?”
我丝毫不怯他,笑眯眯地答:“以前,是我糊涂,只懂得一往情深,不懂得及时行乐。”
他眯着眼,一线黑瞳里满是憎意,僵持了许久,猛地甩开我的下巴,直起身,跪坐起来,口气轻侮地道:“及时行乐?你的及时行乐,就是与男子交脔?说出这话,与青楼女子有什么差别?”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况且在你眼里,我不就是类似娼妓一般,只是用来发泄的器皿么?”我反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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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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