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而再再而三无可避免的事件发生,她才知道改变的一切都要付出代价。
譬如说在酒吧里救了李曼婷,她被迫交出的是一夜的疼痛,再说那日在餐厅,她虽然阻止了李曼婷受伤,但自己却是难逃厄运。
又说现在,原文中李曼婷囚禁白潇潇,张晟烨就送李曼婷进了拘留所。而这次人物发生变动,李曼婷身上的牢狱之灾被化解,可她楚子潇却还是笼中鸟。
她明白了,她无法忽视原文的捆绑作用。可那也怎么样,能给她楚子潇带来厄运的都是灾祸,好事多磨,时间多的是。
与坑人不偿命的系统作斗争,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会很有挑战。
一想便想远了,都忘记许铭雅还跪在地上。
许铭雅以为她这么久不说话,是因为恨,万万没想到,楚子潇语气很平静:“铭雅,起来吧,地板多硬。”
不适时的温柔让许铭雅大哭起来:“潇潇姐,我太不是人了!我不该被迷了心窍,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死我!”
楚子潇笑:“我现在没力气,再说了,你有苦衷。”
哭声突然中断,许铭雅跪走到床边,拉住楚子潇病白的手,一个劲道歉:“对不起,一开始我不知道是你,我也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对你,我没有阻止他们,我知道,我死后会下地狱。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楚子潇也推算出七七八八,也看得平淡,询问:“你奶奶状况怎么样了?”
许铭雅哭声又一次停止,不敢相信为什么楚子潇知道这件事。
她会在这,起源于照顾手臂受伤的张晟烨。
照料期间,她丝毫不僭越,只因楚子潇对她说过一席话,她还年轻,她有资本去拼,张晟烨是她攀不上的高枝。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照料,直到那一天她奶奶出了车祸,进了重症监护室,她就丧失了自我。
许铭雅心里很难受,楚子潇不打不骂让她生不如死:“潇潇姐,你为什么不怪我?”
楚子潇摇头不答。
#
“白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厌恶的苍老声音很近,他语气带着得逞的笑意。
楚子潇一身酸软,躺着床上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平静无波地说:“挺好的,头也不晕,也不做噩梦,还有汤也很好喝。”但想把老医生的骨头都捏碎。
只是几字便将老医生噎得一时之间难找到话来回。这么多天了,这是楚子潇头一回和和气气地和他说话,尽管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漫漫地,老医生话语中有了喜色,楚子潇对人的态度改观了,这说明他设计的治疗方案有了作用。
他辛苦数载,不停地排版方案,他以为方案已经达到了出入鬼神的地步,只是苦苦没有人来让他做个临床试验。
外面天色阴沉,好似在酝酿一场骇人的暴风雨。
狂风吹了进来,楚子潇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唇色也不好看。
将近九月的天,又加上这诡异的天气,着实叫人受不住。
许铭雅心里愧疚要命,不忍再让楚子潇受苦,替她理了被子盖上。
老医生目睹全程,因为楚子潇今天很顺从,也就不去干涉。
但是等到要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吩咐许铭雅给楚子潇打一针镇静剂。
这五天来,楚子潇断断续续地被注射镇静剂,要知道,这东西很容易起反作用,而且还会上瘾。
幸好,许铭雅在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把量推掉了一些,否则,楚子潇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垮成一堆铁锈了。
这次许铭雅更加大胆,借着被子的遮掩,全把镇静剂注射进来棉絮中。
楚子潇心中明白,反应正常,没叫老医生看出些异常。
她也感受到了,许铭雅这是想帮她逃走,小姑娘终于受不了内心的谴责了,不过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出去。
许铭雅动作收尾,楚子听得一脚步声渐进,不是老医生,那就是张晟烨了。
没想到,张晟烨居然隔了这么久又来了,楚子潇还以为他忘记了自己被捆在床上的事。
老医生向张晟烨问好,正打算报告治疗的结果,张晟烨却摆摆手,薄凉道:“都出去,我想和她说说话。”
老医生讪讪地说:“白小姐刚刚打了镇静剂,可能听不清张少在说什么。”
张晟烨眼底发黑,肃气让人一抖:“我不想再重复一遍我说的话。”
老医生识趣避开,许铭雅望了望楚子潇,也跟着出去了。
等房间空落下来,张晟烨像被卸去了一身的力气,跪在床边拉着楚子潇的手。
楚子潇微愣,怎么都爱跪她?
“潇潇,你能听到我说话的对吧?”
楚子潇心里一惊,以为被他发现了许铭雅的小聪明。
张晟烨又自顾自地说:“你看,你又和以前一样安静了,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说话。”
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在发牢骚而已。
楚子潇做戏做足,真的一点也不动,现在要是她有这个力气,她倒想让张晟烨也尝尝电疗是什么滋味。
纯当耳边是苍蝇在吵,楚子潇就着张晟烨的自言自语睡觉。
但奈何张晟烨实在太吵,她当睁眼瞎,在床上装死。
“你知道吗,李曼婷上张复那里告状,说我把你关起来了。李曼婷真是多管闲事,她哪里会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张复是张晟烨的父亲,某种名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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