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闹腾得差不多了,马休才放开缪之清,转而去“宠幸”冷落在一旁许久未动的来自袁歌的快件。
“我帮你拆了哦,袁歌有说她寄给你什么吗?”
“没有,只是问我要了地址,她说这样东西我一定想要。”
“酸了酸了!前任互送东西还要卖关子制造惊喜啊?”
“哪有互送......”
“谁知道是不是你背着我偷摸给她送过了,她这次是回礼。”
“所以你是故意表现出吃醋来满足我?”
两人这么一来二去间,文件已经露出了真面目, 然而对于马休来说, 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上面写的啥啊???”马休捏着文件一角, 把这一叠看上去像是表格的资料抽出来拿给缪之清。
英文26个字母她的确个个都认识, 可凑在一块儿就是一部看不懂的天书。
马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外文废,别说不怎么涉猎的英文了。即使作为资深日漫迷, 她的日文也没有经过几百部动漫的洗礼而有所提升。很多句子都是通过中文拼音标注强记下来的,属于转眼就忘的瞬时记忆。
在马休为两人文化水平差距无地自容时,缪之清已经大致看完了整份资料。
她咬了咬唇,向马休解释道:“这是哈默尔大学的入学申请表。”
“哈默尔?!她给你寄这个做什么......”哈默尔不就是那什么,诺贝尔奖的摇篮吗?马休再不爱念书也知道这座学府的大名。
或者说, 在这个国家上至七、八十的老太太也鲜少有没听过的,她们都巴望着自己的小孙子、小孙女能争气考上那里,镀一层金光耀门楣呢。
缪之清把贴在文件背后的便笺递给马休看。袁歌的字总体而言比较娟秀,和马休的截然相反。
上面讲明了这份申请表的由来——
原来袁歌正是在哈默尔大学的物理系就读,通过一场讲座结识了数学系教授梅根,并把缪之清在国内的研究经历告诉了对方。
梅根教授爱才惜才不看出身,于是袁歌回家后详细整理了一份材料作为缪之清的自荐信发送到梅根教授那里。梅根教授回寄了这份入学申请表。
“哇!所以你只要填了这份表格就能去哈默尔啦?!”马休大惊小怪道。
“不是,哈默尔有严格的入学考试。我先前没有出国的打算,所以没有细致了解过国外的导师制。但我想袁歌的意思是假设我能顺利进入哈默尔,就可以跟着梅根教授学习。”缪之清解释道。
“这个梅根教授很厉害吗?”马休反正是没听说过,隔行如隔山。
“嗯,国内许多几何学,尤其是解析几何的教材都是由他编著的书籍翻译整合而来的。我从前和袁歌说过我非常崇拜他的事情。”寥寥数语中能听出缪之清的向往。
马休怅然若失地垂下脑袋,关于女神的研究和理想,她可没有和自己分享过呢,一次都没有的说……
但也不能怪她不是么?即使真的对自己说了,自己恐怕也理解不能,无法给到她相同层面的反馈。自己可是连大学高数都啃不下十页的数学废柴!!!
发现马休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陡然失去生机,缪之清把文件卷成一捆轻敲了下她的脑袋:“怎么了?忽然无精打采的。”
“没、没啊,”马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缪缪,关于这个,你怎么打算的呀?”
撇去自己那点小自卑后,有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摆在马休眼前。
左手是缪悦的未来,右手是女神的梦想......两边在马休看来都是千钧之重。如果女神出国读书,那势必意味着缪悦的计划又得推迟了,总不能出去留学还拖家带口的吧?
“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抛下你一走了之?”缪之清好笑地揉揉马休的大耳垂,“之前当着我妈的面我不是已经表过态了吗?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可是......可是你很想去那里学习吧?”马休嗫嚅道,“如果你真的不想我们分开,或许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美国?”
“傻瓜!呆头呆脑的......那你在这里的事业要怎么办?比起一无所有的我,你现在在这个领域已经搏出了一片天地。我难道要要求你抛下一切陪我去追逐一场很有可能虚无缥缈的梦?治学研究就是这样的,不进反退,这些年我确实因为各种外因的干扰荒废了不少,现在让我去考哈默尔的入学考试九成是会挂的。”缪之清摸摸这只呆头鹅的脸,爱意缱绻。
听到缪之清这么说,马休可耻地觉得松了一口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缪悦。
“那你打算回绝袁歌啦?”
“嗯,她为我铺平了康庄大道,我却拂逆了她的好意。但感情只能有取有舍,我想想怎么编辑一段不会太伤到她的文字。”
“我情敌这么聪明,不管你写得简单明了还是迤逦曲折,她都能一下子明白过来继而受到伤害的。”
“好吧,你这话虽然毒但也确实有道理。不过袁歌倒是提醒我了。我现在还挂着学籍在学校里,为了以后找工作方便,你抽空陪我回学校把这事处理了。”
“行啊!”抽出周末或是请两天假的事,马休自然妇唱妇随。
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马休恢复了生龙活虎,替缪之清揉了药酒、贴了膏药,又贤惠地去厨房洗手作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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