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觉得这话有些歧义,他刚准备问清楚,下一秒被老陈推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而后,老易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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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老陈觉得底下胀胀的,他瞧了眼身边,没看见老易,便高声喊了他的名字。
听到呼唤的老易赶忙跑进卧室,看到老陈正撑着身子坐起来,他立刻笑容满面的走过去扶住了对方。
“你干嘛去了?”
“给你煮粥。”老易道。
老陈闻言笑了:“你会吗?”
“之前看你煮过,”老易信心满满,“一会儿你就有的吃了。”
老陈嗅了嗅味道,问:“是不是溢锅了?我闻到糊味了。”
老易呆了呆,随即飞也似的窜出了门,老陈笑了笑,结果扯痛了昨天夜里被老易咬破的嘴角,他嘶了一声,脑内回想起晚上的各种情形,心里升起一些好奇。
大约是食髓知味,当晚老易一直蹭着老陈,好在他还记得昨天是老陈的头次,所以除了蹭蹭外也没干其它的。
老陈却被他蹭出了火气,他一个翻身跨到了老易的身上,而后直接俯首下去。
老易这么久以来都是伺候别人的1,极少被人这么对待,他享受了一阵以后忽地察觉出不对来。
老易一个激灵抓住了老陈的手:“你干嘛?”
老陈的眼睛被床头灯照的亮亮的,他抿了抿嘴,问:“不做吗?”
“不做不做,”老易忙道,“你还没好呢,休息几天再说。”
“可我想了,”老陈顶了顶他,“要么这次换我来吧?”
这话老易太熟了,他抬头看老陈:“你要上我?”
老陈点头,接着诚恳地问:“可以吗?”
昨晚刚把人这朵老雏菊采了,老易实在忍不下心拒绝,因而迟疑地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会吗?”
“你先试试?”老陈道,“如果不舒服再换过来?”
老易觉得这办法可行,他便颔首同意下来,结果这一试就试了好几个小时。
周一那天老易罕见的请了假。
周二,保安大叔见他全程扶着腰,关切的问他怎么了。
老易:“昨天换灯泡抻到腰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两天后,保安大叔:“我看你怎么更严重了?这腰还没好呢?”
老易:“嗯,家里灯泡总是坏。”
“那你得买质量好的啊!”大叔说。
老易:“……嗯,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开始锁了,第二次更改
第42章
老易一直认为做0的感觉是心理大于生理的,因为他和蒋信澜在一起那几年虽然是底下的那个,但说实话并不舒服,几乎没有真正得到纾解的时候。
所以蒋信澜过世以后,他坚持做1,没再做过0号,直到老陈出现。
至于为什么让老陈做,老易是持着愧疚的心点头的,毕竟在他的心里老陈还是个有老婆有女儿的直男,就算和他在一起了,那充其量顶多算是个双性恋,让他一直在底下躺着确实有点委屈他了。
老易是抱着绝不会舒服的心情赴会的,岂料老陈还挺会玩,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老易很快就得了乐,从而导致他腰刚好就扑过去主动找老陈酱酱又酿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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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陈的印象中,在宠物医院里给自己递纸巾的老易是个很绅士的人,哪怕他和女儿装情侣骗自己,他顶多不忿的是老易骗人,而非老牛吃嫩草。
熟悉以后他发觉老易有些缺爱,而且时常会做出幼稚的行为,比如挑食、比如下雨天拿着伞转圈圈把水打到他身上,比如对小区公园里那个磨掉漆的黄色翘翘板情有独钟,又比如在明知道年纪大了要节制的情况下太过于馋自己的身子。
老陈常年做家务,身体自然比坐办公室的老易好些,尽管开荤以后二人都有些迷恋那种事,可在明知道腰不好的时候还做,那不就是找死了吗?
坐计程车去医院的时候老陈忍不住在他耳边小声念叨,老易扶着腰愁容满面的靠在他身上不说话,好一会儿突然问:“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舒服,还是和你老婆在一起舒服?”
老陈没成想他会问这个,顿了一下后回答:“其实我……”
“你和你老婆离婚了吗?”老易打断他的话,“你说她跑了,也就是很可能没来得及办离婚证,那我们这算不算出轨?”
老易说这话时是贴着他耳边说的,所以前面的司机应该没听到什么,可老陈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被听去,于是安慰了老易两句打算等到两个人的时候把话说清楚。
谁知老易以为他是顾左右而言他,当即一个叫停先下了车。
老陈担心他的腰,看他走的虎虎生风的赶紧给了车钱追了过去。
“你腰不疼了?”
老易瞥他一眼,不走了。
老陈有些头疼,他牵起老易的手,一字一句的说:“抱歉,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老易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扬了扬下巴:“嗯?”
“我没有老婆,蕾蕾是我姐姐的孩子,”老陈说,“我姐姐判死刑前把她交给我了。”
老易神色一凝:“她爸爸呢?”
“就是我姐姐杀的她爸爸,”老陈苦笑道,“她无父无母,我也无父无母,为了防止旁人知道了议论,我就找了这么个由头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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