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方的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有点感觉好笑了。
    今日，霍兴扬并没有到场。
    郑菲菲她们也都没有来，因为这明明是胜算百分百的官司，也就不用他们来多此一举了。
    律师也跟他们打包票，说如果这官司若赢不了，一毛钱的劳务费都不收。
    有律师如此的肯定，再有人证的辅助，这官司，让任何人来猜，也都是必胜无疑的。
    所以，今日霍家相关的人都没到。
    来的主要人员，是霍氏美容公司的法务部的几个负责人而已。
    他们都朝着对面讽刺地笑着，原告方要文证有文证，要人证有人证，你被告方什么都拿不出来，却还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你们被告方的律师是没毕业么？
    话说上一次邓展的三爷爷跟人打官司，好歹是让明阳市第一状师李松阳出场的。
    可这一次，据说这个律师是个新人，刚入律师行都没超过三个月。
    本来被告方就处处被动着，还拿不出任何证据，完全是没任何优势，却还让一个新手律师来帮忙辩护。
    这种官司，能赢？
    “恳请法官大人允许对比两者效果。”被告方律师请求道。
    因为这官司很特殊，即便原告方证据都有，但被告方要求对比两者效果，这也是在情在理。
    因为你原告方说的，对方抄袭你的，既然是抄袭你的，那效果自然不可能比你更好。
    原告方的律师立刻说道：“法官大人，若一定要比较，那么我们也可以答应，只不过，倘若效果一般，互在伯仲之间又当如何？”
    法官说道：“倘若在伯仲之间，自然就等于是原告胜诉。”
    “好，既然如此，我们答应比。”原告方的律师答应下来。
    同样的产品，同样的成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既然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么效果，也就不用说了。
    原告方的律师，在霍兴扬那边早就有所了解了。
    “好，既然如此，那么就以人证为实验体，如何？”被告方律师征求人证的同意，但那人证好像并不愿意，“我们也可以找别人，但如果找别人的话，一旦你们输了，到时候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作弊，这又很难扯皮。所以，干脆就在人证脸上比试。你也放心，这保养品20万一套，贵着呢，给你用，你也算是占了便宜。”
    人证看了看原告方那边，具体该不该答应，他得看对方的意思。
    因为他是被原告这边给买通的，当然是听原告方的意思。原告让他答应他就答应，让他不答应，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但看样子原告方是信心笃定的：“那就让人证做实验体好了，人证你的意思呢？”
    人证一听原告方这么一问，他当然没意见。
    他满脸的雀斑十分耀眼，若真能消除一点，对他也是好事。于是点了点头。
    之后，在法官的确认下。
    原告与被告双方都拿出了一瓶子保养品。
    霍氏美容公司这边的是女神霜，永恒之露专卖店这边的是永恒之露祛斑霜。
    也没有让原告方和被告方的人动手，而是法院这边的两个审判员分别拿着这两样东西。一人给人证擦左脸，一人给人证擦右脸。
    为保证效果，特地让这些面霜在人证的脸上停留了15分钟。
    人证的左脸是女神霜，右脸是永恒之露祛斑霜。
    “刚才已经说了，效果就算一样，也是你们输。”原告方的律师笑了笑。
    看着人证脸上的精华液，颜色也是一模一样的。
    事实上是他们霍氏美容公司抄袭永恒之露，这下子恶人先告状。
    但你们却奈何不了他们任何一点。
    谁让他们先抢到了注册，申请了专利？
    怪就怪你们速度慢，怪就怪你们不懂得商业圈的游戏规则。
    被告方没人说话。
    直到是15分钟过去了之后。
    被告方的律师这才说道：“法官大人，时间差不多了，该验证结果了。到底是谁抄袭谁，到底是谁该告状，谁是受害者，看看结果，自然就揭晓了。”
    庭长和副庭长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审判员，打来了水，然后让人证将脸擦干净，将那些精华液都给擦去。
    而当人证将脸上的那些精华液全部擦去，将脸洗干净之后。
    奇迹，真的是出现了……
    只见他的右脸之上，又白又嫩，仿佛年轻了五六岁。之前的雀斑，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一个都不剩。
    反观他的左脸，虽然也柔嫩了很多，但是那一脸的雀斑还是存在。
    霍氏美容公司虽然是抄袭得很完美，但是只是抄袭了表面的成分，内在的一些成分，他们根本抄袭不到。
    每个能干大的企业，都有自己的核心技术，这都是保密中的保密。
    霍氏美容公司，他们偷到的，仅仅只是表面技术而已，至于那核心技术，根本连边都没沾到。
    尽管，霍兴扬叫来了郑菲菲和郑艺玲两个阴神高手献出了不少灵力，制作了这个女神霜。
    但是秦雅妍这边的永恒之露祛斑霜可是邓展亲自弄的，不但灵力是霍兴扬他们这边的好几倍，更有活性激发力量在里面，特意针对了雀斑、肌肤粗糙等问题的处理。
    这么一来，你们的女神霜能跟永恒之露比？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好吗？
    原告方看到这里，每一个的脸色，忽然都有点呆滞了起来。
    “这……怎么会……”原告方的律师当场就傻眼了。
    保养品他见过很多，他也给自己的老婆买了很多，什么神仙水啊，什么雅诗兰黛，什么资深堂的，贵的便宜的都买过。甚至他自己也用过，对于那些保养品，他自己是不以为然的。
    说什么祛斑祛皱，实际上的效果微乎其微，更多的只不过是一些心理安慰罢了。
    天底下哪有什么真正效果绝妙的祛斑祛皱霜？
    不过都是一些骗女人欢心的把戏罢了。
    因此，他觉得就算女神霜和永恒之露比较，那也顶多是在伯仲间。
    一旦真是伯仲间，那就意味着是他们胜利了。
    可是现在……
    摆在他眼前的，是如此鲜明的对比——人证的右脸和左脸，根本就像是两个人的脸。
    右脸白净还年轻了几岁，左脸虽然也嫩了一点，但一脸麻子还在。
    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差距。
    “说我们是盗版，你们自诩正版的，能有我们这个一半的效果么？还说什么互在伯仲，这能是伯仲吗？差距有多大，你们心里就没点逼数？”被告方的律师挺直了腰板，底气这个时候十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