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里的酸奶。
或许他该问她:你什么意思?我一转身你就把我的水扔了?
但他没有。他直接撩开被子上了床,用行动证明他过来的目的,“睡觉。”
她坐在床边,惊愕地看了他一会儿,旋即抱着膝盖,小心探问:“这样不合适吧。我们已经分开了。”
他反问:“你想跟我分开?”
这是哪跟哪?上官的声音依然柔柔弱弱的,“我们本来就分开了啊。其实我这段时间已经想清楚了。我觉得我没有你,一样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这话像是抱怨。秦葟睁眼了,仰视着她,“你想了什么?”
上官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想了什么。她喃喃道:“你别在我这里睡了,我现在的意志力很坚定。我不想跟你有来往了。”
这话说得不老实。秦葟坐起身,只怕她再说就要哭出来。他不是一个情场高手,也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但他必须确认一个问题——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想跟我分开?想还是不想。”
鸦雀无声之际,他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床,直视她的双眼。
上官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怯怯地回望他。他的眼眸漆黑,像是蕴藏着陈年的墨,在微光里清亮如斯。
他是正直、严谨的化身,绝容不下虚与委蛇。
可是,可是上官想起她方才摔倒,他大步流星,毫不犹豫抓住她手的那一刻......仿佛,仿佛他们不曾分开过啊!
半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但是——”
没有但是。这个答案就够了。秦葟以唇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了。
那种熟稔的暧昧气息在微暗的卧室里蓬勃生长,上官有意识地推拒,但秦葟他扣住了她的手心,抬头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负责。”
负责?被他压倒的年轻姑娘有点懵,但他的面部表情又是那么认真,吻住她的时候又是那么用力?
他要怎么负责?
芳腔里全是男人好闻的清爽味道,熟悉,带着侵袭感,上官“唔唔”两声,用小手推推他,“不要......”
不要什么?跟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反倒急色了,双手撩起她的睡衣下摆,拉至头顶脱掉,再去扒她短裤、蕾丝小内裤。
明明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此刻的表现却颠覆了形象——他在强迫前任情人?
上官拉住自己的小内裤,不让他脱,但男女力道悬殊,他很快把她剥了个精光,还打开了她的腿,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她有些紧张地抗拒着,“......先生,你别这样。我,唔......”
男人的一根中指艰难地探入女性的私密处,又紧又涩,疼得她小脸紧皱,“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秦葟清瘦壮实的胸膛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白皙,他拔出手指,沉下身去,“那这样?”
他是一个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流氓。对于性这件事,他总能让她心甘情愿、顺理成章地接受。
粗长硬物挤入狭小、还没适应的蜜道,胀胀涩涩的,上官轻叹了声,抬起长睫,瞬间被他的目光给锁住,再离不开半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清瘦却精实的身躯,会有一种让她心跳失序的魔力?
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是他开发的,所以她对他的爱抚才会毫无抵抗能力?只要他一碰,她的身子就会沁出细汗,然后某一部位就泌出难以启齿的暖潮。
喜欢这个男人,却因为两人间的身份,她不得不时时刻刻叮嘱自己:离他远一点。如果可以,分手确实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这样他也不用顾及那么多人的情绪,而她也不怕会因为时间拖得愈久而愈离不开他。
啊......想是这么想,但一碰上他,她的全身上下总是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索求,从唇到身体,都是如此。
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呢?
女孩玉体横陈,牛奶般的肌肤带着薄薄细汗,犹增添情欲诱惑之感,双腿被打开了搭在男人的双臂上,两团软绵随着欢爱的动作而不断颤抖,被抬起的下身处,还是,还是他不疾不徐的抽插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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