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晟两国果然联手了!邺不仅借了晟国的兵马,还借了晟国的道,直接要从东边开打!”
“晟国竟然肯让邺国借道?!这一入境内不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晟国国君本就不是什么有勇有谋的人,当初若不是他几个哥哥互斗丧了命,哪里轮得到他?”
“依我看,晟国出此下策恐怕也是别无选择了。他们国力现如今居于四国最末等,即便占据离咱们都城最近的东边也不敢出兵攻打。现在让兵力强些的邺国借道,说不准还有双赢的可能。”
“双赢?此次陛下亲征,必将士气大振,将他们杀一个有来无回!”
“大军几时出发?”
“已在点兵了,不日便将迎战。”
钟虞攥紧手,下意识转头看向护送自己的武将求证。那武将面色严肃地朝她点了点头。
这就要开战了?钟虞目光复杂地垂眸盯着面前的茶水。她没想到战事来得这么快,这也就意味着离尤马上就要奔赴东边前线了。
最坏的打算成了真,她与离尤下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钟虞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无力。
接下来某一日,那武将又告诉她弈军已集结向东迎战了,离尤也如同当初说的那样,率军亲征。
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多少觉得担心,“系统,离尤他有可能会死吗?”
“一切剧情轨迹会随着各种因素的变动而变动,从概率上来说,有这种可能。”
“有这种可能?”钟虞难以置信,“那他死了,我怎么办?!”
“攻略对象死亡后,默认任务失败。”
“……”钟虞气结,“你怎么不早说?”
系统嗓音毫无波澜,“主人,只要你稍加推测,就能想的到会有这种结果。”
“那如果我把最后的许愿机会用来给离尤保命呢?”
“许愿机会不可被抽象使用,必须有具体许愿内容。”
钟虞捂着脸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疼。
包括她在内的一行人在知道弈国出兵后都变得有些心事重重。半月后,他们达到盈州地界时,盈州刺史亲自前来迎接。钟虞耐着性子跟对方一阵寒暄,然后在刺史陪护下入城。
城中道路两旁围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都是一副看热闹的神色——他们想看看都城的官老爷和盈州有什么不同。然而马车里的人自始至终也没有露面,显得极为神秘。
“算了算了,看样子是见不着那钟家郎君了。再是都城的官老爷又如何,还不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至于他们钟家自己弄出的热闹,过几日咱们总能听说的。”
人群渐渐散去。
刺史殷勤地问:“钟大人若不嫌弃,不如到府上用接风宴?”
按理来说他身居一州刺史,本来是不用对一个小御史这么客气的。但钟氏女可马上就要去做国君的女人了,他可不敢怠慢。
钟虞客气地笑了笑,“下官不胜荣幸。只是家中有老父,还有家妹等着下官探望,实在是……”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理应以孝为先。”刺史面露遗憾,嘴上却赞扬了几句。
既为了不显得太殷勤谄媚,又是顾及身为一州刺史的官衔,刺史一行人将车队送至钟府正门便打道回府了。
在钟府正门口迎接的却只有门房。
钟虞下了马车,随口问门口的下人,“父亲呢?”
“老爷卧病在床,郎君快去看看吧。”
“病了?”
“就是……就是那日接了国君诏令之后。”
钟虞不解,但是见门房不敢说出实情的样子也没为难,径直往钟回的院子去了。
卧房里光线昏暗,充斥着浓郁的药味。
“父亲。”钟虞站定。
床上的人喉间发出浑浊的冷笑,“……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来接妹妹去都城。”
“这里没人,你不必装腔作势!”钟回忽然愤怒拔高嗓音,说完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一边的下人立刻去给他拍背顺气。
钟虞脸色一冷,“父亲这话可真有趣,我装腔作势?当初是谁逼迫我必须要顶替兄长的?”
“让你顶替兄长……你现在不也尝到了好处!”钟回剧烈地喘着气,“没有这个机会,你如何能入得了陛下的眼!”
“我若不入陛下的眼,那就是死路一条。父亲难道忘了当初让我去死的那封信?”钟虞讽笑,“父亲想要重振门楣,想要荣华富贵,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
“你,你翅膀硬了!现在踩着你兄长的尸身爬上了高位,就要报复你父亲?你良知难道都喂了狗!”
“父亲病糊涂了,兄长自己失足摔下山坡导致昏迷,与我有什么关系?至于报复,这又是指的什么。”
“你还装什么!你做得出让国君下令软禁我于盈州不得入都城的命令,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
钟回心中怒火一阵阵翻腾,那日他原本正受众人羡慕和吹捧,下一道诏令便如晴天霹雳,让他颜面尽失!
钟虞一愣,“软禁于盈州?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当真不知?”钟回捂着胸口咳嗽几声,见状面色不由得有些犹疑。
“不知。”钟虞不耐。
“陛下那日口谕,说我年事已高,不必再随女儿赴往都城,余生只能留在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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