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清晰,字眼诚实,郑瞿徽没什么可辩的。
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明晃晃的笑意只牵动了下颌轮廓,却融不进眼里。
“没所谓么,看来是我多虑了。”这个台阶他搭得轻慢,下得随意。
权当作一时口误,纠正了,谁都不曾放在心上。
男人起身,收拾碗筷顾自进了厨房。
垃圾处理器激烈运作着,强劲的水流冲刷在不锈钢材质的声响,碗筷碰撞的脆亮音色,林林总总乱了僵局。
寂落的夜色如约而至,却不曾想多了这一份喧闹。
她说错了话吗。
蒋楚扪心自问,答案是否定的。
或许正因为事实残忍,所以才会将人伤得体无完肤,连心脏也开始莫名其妙地隐痛难捱。
关了水阀,按停了机器,碗筷归置原位。
他洗净了手,将擦手巾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离开厨房,面对她真实的冷漠。
“几点了。”蒋楚问。
其实壁钟就挂在正前方,她视若无睹,问得自然。
郑瞿徽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快两点了。”
话音落下,男人再转过头看她,眸色沉而冷静。
哪怕她此刻香肩半露,胸口的深壑迷人,饱满的乳球胀出弧度,哪怕这一副妖精身材,仍是一样的脸色。
这份沉着,将她先前的无动于衷学出了八分像。
还真恼了啊。
在旁观摩了他好一会儿,那眼里好似掺了墨般深沉,严肃极了。
他是打算吓唬谁啊,蒋楚眸光微闪,蓦地笑了。
将男士衬衫的领子整理端正,又将散开的纽扣一粒粒系上,最上面也没放过。
然后起身,衬衣的长度堪堪及臀,她一动,不着寸缕的私处就暴露在男人眼前。
看不太清,下摆随着脚步前后交错,春光乍泄,遮掩,都在她的举手投足间。
蒋楚觉得自己足够风情了,走了两步,又觉得没什么卵用。
因为郑瞿徽那张死人脸压根没盯着底下看,连余光都不带乱的,那视线是一等一的刚正不阿了。
这么有定力吗,她还不信了。
蒋楚粲然一笑,踢了脚上的居家拖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郑瞿徽终于有反应了,眉心压出一个“川”字,目光顺势落下,她的脚趾生得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精致,涂了天空的颜色,在胡桃木色的老地板上衬出几分古典意味。
眼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最后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身体紧贴着,轻柔的呼吸裹挟着他的,甜和清冷的气息莫名好闻。
“把鞋穿上。”他出声,话语并不严厉,更多是无可奈何。
“不穿。”惯常的,她总是跟他对着干。
男人脸色一凛,报复性抽走左脚。
少了一个支点,蒋楚重心不稳,猛地往后倒去,慌忙之中本能地伸手去抓他的衣袖。
眼看着就要倒了,后腰被一双温热大手搂住,一个回拉,人就好端端窝在他的怀里了。
虚惊一场,蒋楚的脸色白了几个度,确实吓得不轻。
“摔伤了我,你负责啊。”她明明是恼怒的,可双手却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潜意识里她笃定他伤不了自己,可身体却本能地触发了保护机制。
是怕再被他摔一次。
他们之间一直如此,信任和不信任交织着矛盾着,迟早完蛋。
郑瞿徽:“是谁先踩的我。”
他还有理了。
蒋楚冷哼一声:“我腰酸腿软,走不了。”
真要计较起来,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说到点子上,郑瞿徽一改先前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嘴脸,眉宇间松快了不少,笑也是真心在笑,就是多了些痞气,特招人烦的那种。
“得,都赖我。”他敢做敢当。
托着她的两条细腿往腰上一缠,掌心贴着软弹的臀瓣,惯性揉捏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她就哼哼唧唧耍起小性子来。
郑瞿徽停下,只见她蹙眉,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不像是平白无故的闹。
他问:“怎么了。”
蒋楚吞吐着:“没…怎么。”
一看就没说真话,郑瞿徽装模作样地往前迈了一步,蒋楚立刻就有反应了。
“停,我…下来,我自己走。”
说罢,她挣扎着要下来,不知扯到哪处了,倒抽一口凉气,小脸煞白。
走是走不了了,放呢,他也不想放。
边上立着个半身高的展示柜,郑瞿徽将人往柜面上一摆。
屁股做到实物,蒋楚才觉得舒缓过来,只是那柜子冰凉,小穴直面贴着,冻得她一个颤栗。
忽然,一条腿被人架起来,衬衣掀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娇嫩处。
白嫩嫩的穴儿都被磨红了,看着确实伤得不轻,两团肉唇鼓鼓的肿着,将本就窄小的那道缝撑得更隐秘。
明明都这么惨了,却叫人挪不开眼,傻愣愣地直盯着。
蒋楚又疼又羞,急得推他,力气又敌不过。
没被束缚的那条腿在空气里乱蹬一气,抗议的情绪到了,那人偏是个冷血的,完全无视她。
“你放开!”又吼他。
这一晚上她气急败坏地吼了他无数次。
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得仔细,还伸了手,捻着一边里外检查。
“都操肿了。”陈述事实的口吻,配上苦大仇深的脸,活脱脱得了不治之症。
蒋楚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不只是羞的还是吓的。
“你才肿了,你全家都肿。”真是口不择言了。
她难得孩子气一回,真新鲜。
郑瞿徽闻言,确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顺着她的话茬,郑瞿徽坦然应道。
“我也肿。”他说真的。
蒋楚被他叁言两语分了心,视线落在他的居家裤上,腰间的抽绳松着,胯下凸起的一团。
鬼使神差的,身体里的小恶魔破壳而出,她伸出了手。
她握住他了,意料之外的硬。
越来越胀越硬。
明明什么没吃到,仅凭着记忆里的饱腹感,花芯深处竟涌出几口暖潮,轻易弄湿了他的掌心。
她抬头与他对视,那双水盈盈的眼眸里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清雾,朦胧诱人,衍生出一种想要又觉得不应该拥有的渴望。
真论起谁拿捏谁更胜一筹,郑瞿徽哪里是她的对手。
总归是输了,垂死也要挣扎一下。
“不能再弄了,会伤着你。”尝试着劝她,也是在警戒自己。
“不会的。”连这都要辩驳一番么。
“真不怕疼?”
郑瞿徽估算着可行性,指腹揉着花丛里的那粒小豆子,看着她潮红满面,只觉得压在心底那只暴戾的猛兽怕是关不住了。
配合着手指的节奏,蒋楚扭了扭腰,糯糯地蹦出一个字:“痒……“
长裤拉开,禁锢解除。
他挺着昂首的欲望抵住她,一寸寸顶开缠绵的束缚,野蛮闯入。
更奇妙的是,眼睁睁看着他和她镶嵌在一起,蒋楚徒生出无法言说的满溢。
越是不愿承认,越是沦陷彻底。
“郑瞿徽。”
“嗯?”
“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男人闻言,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节奏。
“这样?是这样吗。”
他奋力顶着她最深的那处软肉,每一下都很凶。
蒋楚被弄得颤栗难耐,脑子像一锅咕噜沸腾的白米粥,分分钟变成浆糊,五官六感全搅合在一起的晕。
隐约觉得他像是憋着一股气,可又记不起怎么惹到他了。
“慢点…啊…”求饶总是没错的。
“……”
“……”
这一天天,没个消停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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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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