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糖糖。”轻声的抱怨了那么一句之后,咸某人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追了上去。
刚刚迈步,周围却无端的吹起了冷风,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在地下喧嚣着。
咸临远虚眼看向周围,感受着微微震动起来的地面,以及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穿着沾着血迹的病号服手持一把半人高身上还缠绕着锁链的怪人愣了一下之后撒腿就跑。
前方是拐角,咸临远却傻眼了,他刚才见两人从这里转了进去,但不知道竟然有两扇门啊。
一道写着生,一道写着死。
手持巨斧的鬼怪伸嘶吼着已经追了上来,咸临远迈脚选择了‘死’门,总之,先跑吧。
另一边,唐新风微微皱眉,已经过去了几分钟了那个笨蛋怎么还没过来,该不会在原地生气吧。
这么一想,他停下了脚步,“我去看看。”
“没事的。”悉云蔚眨着灵动的眼睛,主动揽住了他的胳膊,“听说这个鬼屋又很多有意思的设计,还有一个人才能完成的小游戏,说不定临远哥被吸引了,等一会就追上来了。”
“况且他也是一个大人了,新风哥你不要老是这么操心嘛。”悉云蔚笑的欢快,“不然要被叫老妈子的。”
“好吧。”唐新风失笑,到底只是一个小小的鬼屋罢了,一路过来也都是直道,若要真玩起来,咸临远那家伙只会游刃有余吧。
“哇~”此时某人正很没出息的叫着,游刃有余的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紧接在他身后的正是那只面目狰狞的鬼怪,那种一往直前,眼中唯有一人的执着是个人就不由的为之动容。
真他妈敬业啊,咸临远险些断气,没看游客的腿都快要跑断了,就不能给一点休息的时间吗。
投诉,他出去一定要投诉。
第43章 故意的
鬼屋不大,道路却极为错综复杂,再次转过一个拐角之后,咸临远与头顶插着六把的手术刀的女鬼相遇了。
不要在意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去数女鬼头上插了几把手术刀这种事,只要知道他在与女鬼撞到一起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就可以了。
若是仔细去听还能听到这尖叫中隐隐有那么几丝兴奋。
好吧,得如实承认,咸某人现在觉得鬼屋超好玩,好玩到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女鬼被这尖叫吓得一愣,随后尽职尽责的伸出长长的指甲吐着耷拉到胸口的舌头朝着咸临远扑了过去。
呔,吃老娘一击。
咸临远拔腿就跑,还不往回头将中指立的老高,“来呀追我啊~哈哈。”
女鬼:“……”哪里来的白痴啊?不过想起领导的嘱咐,以及金钱的诱惑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追了上去。
管他那,老板说只要吓住这个人就可以拿三倍工资了。
不一会,咸临远就彻底的玩嗨了,踩过地面上一只妄图想要抓他脚腕的手,他一下溜的老远,留下原地的只有一只红肿的爪子和一阵逐渐消失的快活笑声。
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传来一股化学药品的味道,这味道随着前行愈发的浓重起来。
不一会,女鬼和斧子怪人已经成功汇合一起追赶着嚣张得意的某人。
前方,咸临远进入了一个密闭的小房间,并眼疾手快的将唯一一扇房门锁了起来,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着实诡异的房间,里面的摆设杂乱无章,乍一看就像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一样。
由福尔马林浸泡的各种内脏堆满了房间,让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化学试剂的味道,刚才所闻到的味道的正是由这个房间传出来的。
墙上一副大大的内脏解刨图吸引了咸临远的几秒注意,然后很快就失去了被观看的价值。
咸临远摸着下巴,与玻璃罐中浸泡的一双眼红色睛对视上了,然后下了结论,玻璃制的,做工还有点粗糙。
随后又对各个玻璃罐中内脏挨个点评了一番,牛的心脏,猴子的大脑,羊的胃……
给他一点时间,他甚至还能推测出这些内脏的主人已经死去多久了。
还有,放的时间有点久了,色泽都不怎么好看了,这一点让咸临远稍微有点嫌弃。
这间被各式瓶瓶罐罐填满的房间,其中最显目的莫过于被白布所笼罩在中央的病房。
主张重头戏一向要留在最后的咸临远在参观了小物件之后才搓了搓手一脸兴奋的来到病床前。
现在就是揭开谜底的时候!
笼罩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如洋葱一般被逐渐剥下,露出了其中最白嫩的地方。
咸临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手指缓缓拉开最后一层白布。
雪白的病床上并没有如他期待的一样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个被血迹浸染的洋娃娃。
纽扣缝制的眼睛缺了一颗,本来弯弯的笑脸不知道被那个调皮的孩子用红色的丝线缝的乱七八糟,乍一看,丑的令人心碎。
咸临远眯眼看着洋娃娃,用脚他都知道一旦拿起了这个洋娃娃就会引发某种机关。
而周围能吓到他的机关就是……,这么一想,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脚尖又在地上轻点了几下,基本上确定了下来。
门外的两位鬼怪正尽职尽责的挠着门,如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无端的让人感到一阵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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