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裤子被淋了个到底,性器被淫水打湿,也开始显露端倪,甚至没有脱下,就可以看见冠状的龟头高高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布料的桎梏,解放出来。
潮吹之后的徐乔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床上,腿还是保持着分开的姿势,阿福从空隙钻进去,整个人压在徐乔身上,看她整张脸都浸在水光里,脸上潮红一片,贝齿还咬着下唇,断断续续地在挣扎着,他的心也随着酥成了一滩水。
“阿福....不要....不要上药了。”
如果不上药,可能过几天私处就会自动消肿,变好,但是如果继续上药的话,徐乔倒是不再害怕疼痛,她只是怕自己会再次喷出来,最后失水过多。
就像一条鱼一样,在干涸的湖面挣扎,最后直到窒息。
刚才上的药直接被那股蜜液逼的喷了出来,阿福在灯光下还可以看见一点点粘稠的银丝,在一堆淫液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想,要是有个东西可以帮着堵穴口就好了,这样药就流不出来了。这么想着,脑子里就开始回放起昨晚旖旎的场景,穴口被自己的肉棒死死地堵住,弄出来的东西被牢牢地锁在里面,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既然自己的东西可以,那么同理药膏应该也可以,他这么做着换算倒置的工作,边替徐乔擦去了头上的汗。
抛开别的不说,他是很喜欢看徐乔被自己弄的浑身瘫软,眼睛雾蒙蒙的样子,就好像海底深蓝色的回忆一般,带着抹香鲸的气息。
亲亲徐乔的侧脸,阿福并没有做过多停留,很快就离开,离开的那一瞬间,徐乔隐隐约约地听见阿福说:“我帮你堵住就是了。”
她的头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堵住是什么,直到,她看见阿福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脑中的信号弹才迟来地爆炸,她被炸的面红耳赤,紧跟着,身体下面也做出了诚实的反应,穴肉像有生命一样,一吸一合着,贪婪的吮着空气,好像迫不及待地跟阿福的阴茎再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不得不说,阿福的动作比她熟练,不过几秒,下身就如同她一般赤裸,内裤被他放在一边,他重新又挤出一点药膏,作势就要往自己的龟头上抹。结果却被渗出的前列腺液挡住了脚步,没有办法,他只能先拿起被他放到一边的内裤,擦了擦乳白色的腥稠液体,
纯黑的内裤上立即被沾染,点点液体分布在上面,坠着,就好像秋日夜晚里面的寒霜。
很快,药膏也被涂在龟头上,因为茎身的颤动,甚至已经掉落了些许,现在自己应该更快地把它送到徐乔的体内。
虽然任务是刻不容缓的,但是阿福还是没有忘记徐乔那处是让人窒息的紧致,就好像有一圈圈的皮筋一样箍在肉棒上,越往里面去,就越紧,就好像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魂窟一样。
一碰上它,他就连一点精血都没有了。
所以在进去之前,他沾了点徐乔喷出来的淫液,涂在穴道口,且还在有意识的往里面探着,做一下预热的扩张工作。
察觉到下体再次涌现的侵入感,下意识地,徐乔就要闭合双腿,却一把被男人攥住,她不适的抬抬腿,歪打正着,呈现出来一个完美的角度,能够让阿福的阴茎顺利的进入。
瞅准时机,阿福并不磨蹭,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向里面挤去,比起上次自己自顾自的戳弄,这次的阿福温柔地简直不成样子。怕徐乔不适应,他打预防针针一般的在徐乔的耳边说了一句:“不要怕,我会轻点的。”
*
另一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徐则特别没有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还是没有半点困倦,索性就直接给江停打了电话过去。
按照值班表,他今天值得是夜班,所以应该可以陪自己说会话。
电话很通畅,就像今晚打的那通一样,立即被接起。
“喂,是徐则吗?”
徐则揉揉自己的眉心,刚才因为睡不着而产生的怨气随着对方声音的响起而消失殆尽,甚至还和江停开起了玩笑,吊着嗓子,声音尖锐对他说到:“不是,我是徐乔。”
.......
骗小孩呢?
那边的江停翻了个白眼,对于徐则的小把戏也不拆穿,和他一样演起了戏,转个身,顺着他说了下去:“徐小姐找我什么事啊?”
动作间,手机的挂件碰到手机壳上面,带出一阵声响。徐则听见之后立即恢复了原声,问他:“小江,你那边是什么声?”
江停被他弄的有点糊涂:“什么什么声?”
“就是刚才你手机啪嗒响了一声。”
江停瞅瞅自己手机的挂件上面还在颤动着的流苏,估摸着徐则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声音,便回答他到:“是我的手机挂件,我刚才转身,应该是碰到我的手机了。”
上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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