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知:“晚上什么时候睡?”
谢子非把原本编辑好的字全部撤销,改成:“等困了再睡呗,怎么,有事?”
余安知秒回:“你爸加定了新的故事,我刚处理好剧情,你要没什么事,我们今晚就去。”
“我爸怎么又加定了?”
“不清楚,可能有他的考虑吧。”
谢子非是想不明白他爸要做什么,但一想到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余安知在里面谈情说爱,马上就同意了。
“要去你那儿吗?”
“不用,你只要入睡,白飘飘就能把你带进去。”
谢子非伸手弹了下玉挂坠,听到白飘飘愤怒的斥责声,他笑着打字:“什么时候开始?”
很快得到回复:“等你睡着。”
谢子非对着屏幕傻笑,在对话框输入【马上睡】三个字,在点发送时停住,考虑了两三秒,他把那三个字删掉,重新输入【好的吧】。
太主动不好,他想起大学好基友跟他说过的一句话。虽然教他这招的追求对象是女生,但在恋爱里这种原则应该是男女通用。谢子非这么自我解释一番,放下手机就要睡。
“晚安。”手机再次蹦出余安知的消息。
“嗯,晚安。”一回复完,谢子非就闭上眼睛,摸着手心的玉挂坠露出睡前浅笑,顺便把被子拉高了点。
清晨的太阳有些刺眼,它透过落地窗毫不客气地打在室内洁白的床上。床上的人明显被这阳光照得没了睡意,但眼睛又一时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试了几次都没能整开眼睛,反倒是睡意又起。
谢子非翻了个身,把被子拉高盖住了头,这才把那恼人的阳光绝隔在外。正想再舒舒服服睡一觉时,突觉不对劲——他好像全身光着!
谢子非有些懵,他没有果睡的习惯啊!
揉着有些酸胀的眼睛,谢子非慢慢坐起,这时房门突然被人粗暴的打开,皮鞋砸地的声音自门口往里靠近,一声一声,分外有力。
他扭头望去,就见一身西装的余安知表情生硬,浑身带着肃杀之气朝他走来。
这货怎么了?这是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余安知走到床前站好,腰板挺得笔直,说出的话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谢子非,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什么失望?他有点懵。
从余安知进来起,谢子非眼睛跟个黏在他身上似的,跟着他移动而移动。但这话也问得太莫名其妙了,谢子非皱起了眉。
“这又是什么剧情?”不是说带他进入新的故事吗?
余安知俯下身捏起他的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大半夜跑出去喝酒,还跟一个陌生女人跑到酒店滚床单,竟然还问我什么剧情。”
谢子非的眼睛骤然大睁,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把头扭向一边,看到了再明显不过的酒店风室内设计。他如生了锈的机器人一般,僵硬地把头扭向另一边,看着透明的落地窗前的大窗帘正大开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视线再往下移,这一回不仅看到了他那诱人的果体,还有上面掩饰不去的,分布在整个上半身的吻痕,还带着不知道什么色号的口红印!
谢子非的脑袋瓜瞬间变成飞机场,一艘艘飞机加足了马力向天上飞去,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等它们刚升到半空还没稳定时,“砰”的一声,炸了!
炸得天崩地裂,轰轰烈烈!
谢子非脸色煞白,他看着余安知慌得直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余安知见他如此倔强,直接掀开他的被子,让他看看满床的证据。
“你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
若此时的主角是旁人,而他只是看个热闹,谢子非肯定要对着满床证据起哄大喊——“数额上亿的凶案现场”。
但这事真落到他身上,他只想喊一个,不,两个字——冤枉啊!
好吧,其实是三个字。
谢子非抓着余安知的手猛摇头:“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我对女的石更不起来啊!”
一直躲在玉挂坠里没说话的白飘飘:“………………”
余安知的脸越靠越近,谢子非不敢躲闪,直到唇上印下轻柔一吻,看到余安知渐渐合上的双眼,还有在他后脑勺上抚摸的手掌,让谢子非更加不知所措。
余安知将谢子非的唇舔到湿润,最后用闪烁的双眸看着他,在他额头印下深情一吻。做完这些,才缓缓开口:“傻瓜,逗你的。”
谢子非:“哈?!”
原本还很冷漠的余安知突然露出一个笑来:“子非先生,欢迎来到新的故事,这一次,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故事。”
事情已经很明显,现在他们正处于一个新的故事里。然而谢子非小同志此时此刻还在纠结床单上的不明遗留物。他以为自己到这儿后不小心酒后乱性……
但他坚持认为自己对女性根本石更不起来,他一定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但他越是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越不清楚越着急,急得想说的话更加说不明白。
谢子非用手指着床单:“我……我……这不是我……我没有……我真得没有……”
余安知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他忙抱着谢子非,用手顺着他的背,安抚道:“子非别急,是我的错,我跟你开玩笑的。”
“开……开什么玩笑?”谢子非感觉自己抓到了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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