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酒杯已经抵在了青年柔软的唇瓣,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随意的抬起,杯中的酒液顺着力道滑进了青年的口内。
彩虹色青年眼睛顿时亮了好几度,就差拍手叫好了。
喝了这杯酒,那位大人物交代给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不但有一大笔钱拿,还能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匍匐在地,满身泥泞,想想就带感。
体内的躁动随着进入高|潮的音乐喷薄欲出,一张暗黄的脸上一片涨红。
说那迟,那时快,就在他的嘴角已经高高翘起的时候,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握住了酒杯,另一只手环过青年的肩膀,在他后颈处重重一拍。
噗,咳咳咳。一道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刚刚入口的酒就被主人这么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
特么的谁,想不想在H市混了!奶奶灰青年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脸怒气的大喊。
被兜头喷了一脸酒水的彩虹色青年举起了双手,同问。
是谁打断了他的好事,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
彩虹色青年睁大了双眸想要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来人的脸,却不妨后颈一麻,瞬间失去了意识。
程谨对着白芷眨了眨眼,用口型示意,我先带他出去了。
带着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白芷点了点头,将帽檐往上一掀,在对方看清她的面貌后,咧嘴一笑,流露了洁白整齐的大白牙,天澈,好久不见了啊。
一腔怒火整装待发的青年就这么卡了壳,半路熄了火,还将自己呛了好几下,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了几下,将胸腔中的闷气舒出了一部分,还不等气息完全平顺,奶奶灰青年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狠狠的攥紧,姐
女人没回应,只是伸出一只纤细柔美的手慢慢的朝着他的脸部探去,像是想要抚摸那多年不见的面容。
奶奶灰青年此刻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这是姐姐啊。
姐.......姐
青年惊讶的低头,还没弄明白为什么本该在自己脸上的手落到了自己的领口,然对方很显然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就这么拽着他的领子像拉驴一样拽出了酒。
直到耳边的喧嚣远去,冲洗恢复安静,许天澈歪了歪头,有些气闷的吱声,姐,你慢点,松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白芷稍微放松了些力道,许天澈这才觉得空气重新进入了他的胸腹,如同濒临干涸而死的鱼儿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姐,你好了
青年有一把好嗓子,空灵清澈,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宛若晴空透澈。
此刻因常年酗酒微微带上了哑,但里面的关心和高兴却情真意切,让听到的人心情舒坦的又松了几分力道。
怎么,你还希望我永远好不了白芷将青年拖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抬头打量着这个高了她一个头的弟弟,这样就可以放纵自己了
许天澈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到在撞进女人了然透彻的眼睛里,却突然来了性子,口不择言的道,我放纵怎么了,反正也没人管我!
虽是尖锐的话,却透着浓浓的委屈。
101:主人,他这是变相的向你求安慰
白芷:呵呵。
在奶奶灰青年半含期待半含怨气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毫不留情的将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
麻淡,做错了事不思反悔还想要爱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这是皮痒了。
☆、第 117 章
许天澈一脸懵逼的被按在地上和地面来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亲密接触,脸着地的那种。
等从地上再爬起来的时候, 铆钉外套上面的钉子四零八落, 露出了缺七少八后的坑坑洼洼, 下|身的破洞牛仔裤的缝隙变大, 拉长,要掉不掉的挂在腿上,一头奶奶灰的发色因为在地面摩擦了许久, 已然变成了土灰色,在昏暗的路灯下, 在细雨的迷蒙下, 灰扑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 一点没有了之前的桀骜不驯。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
当青年抬起脸时,灯光下,一张堪比猪八戒的青肿脸庞映入了视线中,再不复之前看到的清秀帅气。
寄, 侬干森摸挡窝(姐, 你干什么打我)
嘴巴张张合合, 却因缺了一颗门牙而吐字不清,声音漏风,青年嘶的叫了一声, 捂住了因为说话而愈发疼痛的嘴巴,只用一只肿成了灯泡的眼睛不满又不解的瞪着女子,语气怨愤。
连此刻落在身上的雨滴都不在意了。
女子笑的明媚温柔,声线清浅, 你知道的呀。
青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只手捂住腮帮,窝不.......后面的话却消失在女子清亮□□带着了然的眸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卡了壳,眼珠子在眼眶里面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那双清透的放佛能看穿一切欺瞒、算计、诡计和阴谋的眸子。
他,他是真的不敢和她对视对峙,因为心中有鬼。
呵。白芷一看青年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呵了一声。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许天澈不傻,自己身体出了异样不可能感觉不到,谁的身体谁在乎,尤其是他这种年华正盛的青年,就更不会想不开的提前下去和祖宗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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