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房屋里面,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屋子里替儿子缝制这衣衫,手下的针线不断穿梭着,那熟练的动作彰显着母亲对儿子的爱。
窗户纸已经有些许的陈旧,远处并没有传来儿子打铁的声音,那老人思考着儿子去做什么了,又看了看屋子里窗台上晒着太阳的小花,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是朦胧的花开看起来更是唯美。
大门突然“嗙”的一声被打开,老人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取出怀中的手卷擦了擦手指,然后下了炕胡乱的穿起鞋子往门口走去。
“泽儿。”那老人说着扶着门框往着大门处望去。
邵明泽海进门之后打开一道门缝,正不断的往外看着来人,大风呼啸,屋中晒着的衣服不断地飞舞着,听到母亲的呼喊,邵明泽海赶忙将门栓放好,就朝着母亲走去扶住了母亲。
“娘,我不是让你没事别出来,这里风大。”邵明泽海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老人往屋子里走。
“今日未见你打铁,见那门响以为是贼人。”老人将手扶上儿子的手笑着说道。
“就算是贼人也不会来咱们家。如此破破烂烂的也没什么钱财好拿的,倒是会受些苦。”邵明泽海哀怨的看了看屋子里破烂的锅碗瓢盆。
“你这孩子,别整日抱怨,将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日子当然不会差,好好做个铁匠,手艺精尽自然生活也就可以满足了。”那老人说着又开始继续的絮叨起来。
邵明泽海见着母亲又开始对着自己说这说那,后悔自己挑起了母亲的话端,索性把母亲扶到炕上便蹑手蹑脚的往屋外走去。
邵明泽海轻轻的带上屋子的门,刚准备关上,就见门上在阳关的照耀下投射出一个人影将自己覆盖住。邵明泽海双手发抖的把门关好,然后咽了咽口水转过身看向来人。
“求求你们。”邵明泽海看着眼前的两名胡人,小声的祈求着。那两人并未说话也不管别的,其中一人用手将他打晕扛在身上。
杂草房里,邵明泽海被绑在里面的柱子上,被人用布捂住嘴。杂草房外两名胡人提刀站在门口。还有一名漠北男子带着面纱左右的走动像是在等着来人,没过一会儿只见墨离手上捂着手卷往着邵明家走来。
“墨哥哥。”那男子上前对着墨离说。
“人呢?”墨离皱着眉头问道。
“在里面,被打晕了。”那男子说着指了指杂草房,“如果我们将他杀了,江源里还不服从我们的安排,在这漠北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打造兵器的好手了。”
“就算是找不到第二个也要找到,况且这人竟然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如若将江源里杀死也便好,如今没杀死倒是暴漏了自己,这等蠢货有什么用?”墨离依然皱着眉头说,从踏进来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如果不是墨哥哥说将那小师傅活着带回来,多派些人手也不会出这事。”那男子埋怨的说道,见墨离厉眼看过来,赶忙低下头。
“就算是派一百个一万个胡人也无用。”墨离说着看了一眼杂草间,“他身边那人怕是不好惹,不能来硬的。如今这人已经不能用了,留着活口倒是麻烦。”
“可他还有位老母亲。”那男子看向东侧窗户处投射的老人的身影说道。
“贤海,你跟了我也有些时日了,如果想办成大事,这些小事自然不能放在眼里,如今你还是学不会,枉费了你跟了我这些时日。”墨离说完,嘴角冷然的笑着看身边的贤海。
“墨哥哥。”贤海跪在地上,祈求着说道,“我不敢了,还请墨哥哥不要生气,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墨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做完了之后,就让人告诉江源里,说邵明泽海意外身亡。我倒要看看,那人如何解释。”墨离说完掩面笑了一声,声音甚是娇柔,随着贤海回答,离开了邵明泽海的家。
“是。”依然跪在地上贤海回到,心中有疑惑也不敢再追问。
见着墨离离开,贤海振起身,看着站在门口等着任务的两名胡人,贤海嫌弃的看了看他们,又不忍心的看了看老人的身影。突然灵机一动,走向那两人身边,对他们说着什么。
“救火啊,失火了,快来人,救火啊。”一人的高喊大打破了整条小街的宁静。那人本来在家吃饭,只见不知谁从窗户纸处投进了一个石子,等到他再去看的时候发现隔壁杂草间的燃起大火,于是他大叫起来。
索性邵明泽海家住最南头,南面再无房屋,只是眼见着大火火势之迅猛,众人纷纷提水朝着邵明泽海家走去。
无法提水的妇女则是赶忙把老人救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老人,被人搀扶着出了屋外才发现自家的大火,连连叫着“泽儿,泽儿”只是并无人应答。大概是母子相连,老人没喊几句眼泪就落了下来吧,晕倒在了地上。
此事对于漠北城来说,定是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同住在一片地方的江源里,自然很快的收到了消息。
江源里本想请李慕两人回到自己家中休息,却奈何郁澈已经找到住处因此李慕两人并未跟去,也因此江源里并没有把此事说于两人听。
客栈里,正值晌午午饭时刻,客栈里坐满了客人,李慕和郁澈也占了一张桌子。见着众人纷纷攘攘说着琐碎事,李慕边吃着自己桌上的吃食边对着郁澈说:
“施主出去一趟可是探听到什么消息?是否找到叫凌莫和霍子迪的人?”李慕问道,他在来漠北的路上已经陆陆续续的对郁澈说了同凌莫和霍子迪两人相交的事情。
“这两个名字自是假名,用名字自然是找不到。”郁澈往着李慕碗里夹着菜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李慕说道,其实他也猜到了,但是被证实更是无从下手。
“小师傅精通医术,倒是有一个方法。”郁澈笑着说道。
“什么方法。”李慕的瞪大眼睛看着郁澈。
“小师傅如若的答应我以后叫我名字不再叫施主我便告诉小师傅。”郁澈也不看李慕,自顾自的吃着东西。
李慕放下了筷子,这客栈是中原人所建,因此吃食定然不与漠北人粗糙的吃食一样,怕是李慕吃不习惯漠北的东西,郁澈特意将住处安置到了这里,只是听到郁澈这话,李慕已经无心吃饭。
“郁澈施主。”李慕说道,“施主一路供贫僧吃喝,最应该称施主这两个字的人难道不是施主你吗?”李慕说完对着郁澈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闪着光,倒是让郁澈不得不看他。
“既然这样,如若我让小师傅高兴,那小师傅不应该叫我情哥哥吗?”郁澈说完自己倒是心跳了起来。
“你!”李慕听着郁澈的话想发火,但是顾虑四周便忍着不说话,等着郁澈扭过头不看他。
“如若小师傅不答应此事,怕是小师傅找那姓秦的可能要费些时日。”郁澈见他如此并未松口,而是更加硬气的说道。
“郁澈。”李慕咬牙切齿的喊了郁澈的名字。
郁澈一听,自动忽略了他的口气,站起身子在李慕的头顶就是一吻,那声音响亮,让李慕顿时红了脸蛋,没工夫搭理郁澈倒是先看了看左右,看到四周并未有人在意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郁澈不理会李慕杀人般的目光,笑着又给李慕夹了菜,见他继续吃饭,这才开口说了自己的方法。
第一百二十二章母子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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