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没注意,古子青竟然问出了口。
古子青立刻戒备起来,眼前的人不可捉摸,竟然通过这种小细节就确定了他的级别,他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是场恶战,但是戒备一下总是没错的。
你现在应该受伤了吧
古子青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别人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好在眼前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是否回答。
受伤,跳入山涧,什么情况能逼得一个武王受伤跳入山涧呢
古子青的心里砰砰直跳,但是却不敢再动分毫,因为眼前的人正在用气机锁定着他,直觉告诉他,若是动一下,等待他的将是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有人追杀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陈晨已经走到古子青面前,被那双幽幽的眼睛盯着,古子青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入我白家五十年,我提供你疗伤药草,升级所需,并为你解决仇家,但是在此期间必须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不得违抗。
陈晨说出自己的条件,不得不承认这条件算不上多么优越,而自己也确实是在趁人之危,一个活的武王,虽然已近中年潜力大失,但是如果伤好了不失为一个绝佳的助力,而如果他表现好的话,以后再慢慢加条件笼络人心便是。
如果不识相呵呵,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武王突然出现在白帝城,城主有义务为了城池安全而除掉不是么
在陈晨话一出口的时候,古子青就知道两个人谈不拢了,要说做个客卿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眼前的人的条件是入,那么也就是说他如果在白家那也是如同下人般的存在,虽然知道各个势力对于武王是有所优待的,但是即使再优待也改不了他的名分,以后这个事情将是他毕生的耻辱,即使修为大增杀了白家满门也改变不了曾为人下的事实。
我可以做白家客卿,只需要提供疗伤药草,可以免费为白家做事三年。
三年,五十年,看来是必须要打一场了。
陈晨率先出手,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古子青却完全躲开了,看来戒备已久。
两个人你一掌我一拳的拼斗着,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古子青就已后继无力,再加上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应该是旧伤崩裂了吧,陈晨抓住破绽一掌印在古子青的胸口,古子青顿时内伤上涌,再也支持不住,委顿在地。
陈晨看着躺在地上的中年人,一个武王,这种资源可是多多益善的,真要杀了
可愿入我白家还是再问一次吧,杀了实在舍不得。
古子青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气得眼睛都红了,要不是受了伤,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古子青绝不会为人奴仆!吼出这一句,古子青就再也抑制不住胸口翻腾的气血,喷出一口血后,晕了过去。
留陈晨在瀑布边久久回不了神,擦居然是古子青,古子青不是少年英才吗老天你玩我
什么不打不相识啊,这叫不打不相识吗
这都要打死了好吗
还要成为古子青的至交,这种情况下不是死敌都要偷笑了,至交他得刷好感度刷到哪年哪月啊。
陈晨默默地为自己点个蜡烛,长叹了一口气,还是抱起地上的男人,向林外走去。
不管怎样,还是先把他救活再说吧。
于是等到古子青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为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被子,如果没有认错应该是火蚕丝织成的丝绸吧,轻薄的像是什么也没盖一样,旁边的珠帘,上面串的竟是蚌兽珠,蚌兽虽然攻击力不强,但是防御却是一等一的,等闲人根本破不开防御,即使能破开也没必要去杀一只蚌兽,因为蚌兽除了体内的蚌兽珠外就只有肉可堪一食,蚌兽珠只有微弱的武道提升能力,收获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也不知道是哪个败家子居然专门弄了这么个帘子,没事闲的。
他拉开被子,想坐起身,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药草的苦味弥漫在口腔里,不知道是谁给他喂了药,连内伤都好了一些,想到昏迷前把他打伤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他吧,只是不知道是谁救了他。
他挪动双腿打算下床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连身上的肌肉都酸软无力,还是撑着柱子好一会才缓过来,在恭桶内稍稍解决了一下就神清气爽的出了卧室。
走出卧室,就来到了前厅,几个下人正擦拭着肉眼不见的灰尘,看到他来到这里,连忙停下手中的活。
公子醒了,可是有什么需要城主马上过来,请公子安心。一个看起来颇为清秀,似是领头之人,轻声说道。
而另两个人则匆匆跑去演武场,城主说了这位公子醒来要马上通知他,可不能耽误了时间。
古子青则在心里琢磨着,城主哪个城主就是这个城主救了他那他可要好好感谢一下。
于是就在前厅正襟危坐的等着这个城主的到来。
可是没想到他还没有看到所谓的城主,反而先看到了那个林中打伤他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听着周围的下人一齐躬身叫着城主,古子青瞪大眼睛,终于知道原来城主就是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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