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料已然湿透,也裹不住南渠硬的不像话的性器。或许那上面还有着法里斯湿答答的口水,那只狮子隔着布料就没忍住,将整个脑袋都埋在南渠的腿中间拱来拱去,像是在进食前确认食物是否新鲜,也像是在自己的所有物身上宣告主权。
南渠一只腿落到地上,一只被法里斯手掌抓着,他难堪地将脸颊贴着沙发垫,咬着嘴唇抑制住喘叫。
可这些都无济于事,终于拱够了的法里斯咬着南渠的内裤边缘就撕下来,内裤变成了可怜的一片式,也暴露出了南渠躲藏已久的阴茎,那东西有些垂头丧气,也过分漂亮,前端湿润得闪闪发亮,引得法里斯张大嘴就咬上去
不南渠惊恐地睁大眼,猛然收缩了腿。
法里斯抬头用自己比平常暗许多的金色眼睛看着他,注视着他的害怕,温言细语说,你别怕,我不会吃下肚,我就放到嘴里舔舔。
鬼使神差地,南渠皱着眉看他半晌,点了点头。
真是一场灾难这么想着,他的脑袋重重砸在柔软的沙发垫上,闭上了眼睛,靠着剩余的感官去体会。体会这种像自然灾害般原始又生冷不忌的力量,来摧毁他。
说是摧毁,其实更像是感化。他并没有在法里斯的嘴里被拖下地狱,而是被拉向天堂。法里斯没有经验,可他知道控制自己,知道不能伤害到对方,他能敏感地察觉南渠的各种身体反应,听见他的脚趾骨猛地蜷起,听见他的肌肉紧绷,听见他的心跳骤停,又跳得更加有生命力。
靠着这些反应,法里斯直销该如何去做。
每当他用牙齿轻轻咬过那两颗脆弱的卵蛋,用手掌托着揉搓,就会听到南渠啊地尖叫一声,接着又是重重的喘息,带着部分从喉头溢出的呻吟。法里斯唇舌自如地在小球上绕来绕去,顺着棍身亲吻顶端,他不知疲倦地用口腔去吞吐南渠的性器,脑袋猛烈地一上一下,速度竟然快得有些看不清,法里斯不觉得晕,只是南渠的哭声让他非常兴奋,让他只懂得卖力。
这样的攻势下,南渠射的很快,也比平常多。
他长舒一口气,疲倦地闭着眼靠着沙发垫,没等他休息好,法里斯就将他一个翻身,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沙发垫上,洞门大开地对着半跪着的法里斯。
你他惊恐地想甩开法里斯,只不过扶着她臀侧的手掌太过牢固,难以撼动。
法里斯拍了拍他绷得很紧的臀,我不进去,说着就将巨大的肉棒挤进他的双腿间,你夹紧腿虽然很垂涎那个肉洞,可法里斯知道这么玩儿是要出人命的。
他只有再作打算,想个好法子。
南渠无奈地垂下脑袋,期望这么牺牲自我的行为可以把剩下那两点给刷满。
法里斯满足地握着他的大腿,像一杆猎枪那样突突突地肏干起来,尽管没有真正进入,那样的力道还让人难以承受,他只能跪趴在沙发上,羞耻感淹没了他,可这种羞耻感持续不久,便被另一种后入姿势的模拟性交带来的快感所替代。期间南渠无数次地腿软,都被法里斯抓得愈加牢固。
事后,南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腿内侧红得出血,一摸还破了皮,好在法里斯知道他爱干净,抱着他冲洗了一番,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时。
第一件事就是祈祷地追问系统,满了吗满了吧!
系统冷冷地甩给他两个字,没动。
沉默了半晌,南渠瞪着天花板绝望地骂了句日接着一脚就把还在熟睡的大狮子给踹下了床。但是法里斯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后又继续睡了起来,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南渠抓了抓脑袋,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法里斯的攻略进度基本上已经满了,或者说等同于满了,就只差那么一个契机而已,天知道这个玄乎的契机得什么时候出现。对此,系统给出的答案是,或者就明天明年也不一定,等到死也有可能。
冰箱里已经是空无一物,想到昨天定下的行程,他带着法里斯第一次出门了。
车库里的车是辆刚上户的新车,考虑到法里斯的体格,南爸爸从4S店提了辆大型SUV。
即便如此,法里斯坐上副驾驶座的时候,车厢空间还是稍显拥挤。
南渠越过去将他的安全带系好,对他讲解道,把这个扣子放进去按一下红色这个,就脱了,记住了吗他看着法里斯,下次你就自己系。
法里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此时他整个人都伏在法里斯身上,法里斯以防他摔倒还揽着他的背,不知情的人从外面看还以为里边儿在干嘛,他从前帮人系安全带的时候可没有这种窘境。
南渠推了推他,手拿开。
法里斯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手。
南渠发动了汽车,几年没开车了,竟然摸到车的瞬间害怕就没了。他用余光看着法里斯,只见他不适应地贴紧椅背,头部都快顶到车厢顶了,这东西叫汽车,代步用的,现代人大多数都是用这种交通工具,他指了指窗外,这些全都是,那个是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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