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麻麻的灰色龙猫真的变成麻麻了。
国木田独步猝不及防的变成人的时候,不着寸缕的被春春抱在怀里,蓬松的尾巴还亲昵的缠着她的伶仃手腕,两人离得很近,都被着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
正经的老实人国木田麻麻立刻就起身,想要离开,可是不正经的小坏蛋拉住了他。
小坏蛋勾勾缠缠的拉住了他的食指,眼神甜腻的几乎能黏住人。
国木田独步微不可察的轻轻呼出一口气,自愿坠入这黏人的蛛网。
他没有动。
春春巍巍露出笑意来,她站起来回过身,裙摆旋成一朵绽开的春花。她拉住他的指节,说:“跟我来。”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国木田独步毫不意外的被带到了卧室。
春春的卧室跟大部分女孩子都一样,色泽浅淡清新,墙壁被刷成淡淡的薄荷绿,地板上铺着白色的毛茸茸的地毯,地毯上放着可爱的玩偶。其中一个金发扎下辫子,带着眼镜,神似国木田独步——那是春春专门定制的娃娃。
当初她毫不害羞的在本人面前说,希望娃娃能够代替本人每天都跟她在一起。
结果,娃娃根本没有必要。
真的一直跟她在一起的本人,还被她调侃成管家公。
春春注意到他的视线所在,抓着指节的手随着手腕、胳膊一寸寸上移,国木田独步错觉自己被她拂过的地方都发麻了。
虽然一直叫国木田独步麻麻,但实际上,这都是性格所致,国木田本人一点都不女气,他长得高又精于体术,能够把娇小玲珑的春春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下。
最终,春春单手搂着国木田独步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肢,把发烫的脸颊靠在他光裸的大臂,温度通过肉体直接传达过去。
春春在国木田独步的大臂上蹭了蹭脸颊,抬起脸的时候,色若春晓之花,眼尾被热气熏红了,像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鼻尖沁出了几粒汗珠,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
贝齿咬住盈盈下唇,压出一圈浅浅光晕,齿愈白,唇愈红。
少女喏喏:“想你想要”
国木田独步自觉年长两岁,应该更加主动,于是微微弯腰,低下头舔了舔被咬住的嘴唇,看她猝然放开了,才蹭蹭她汗湿的鼻尖,“我也是。”
他勾住了春春细细的肩带,天蓝色的细吊带顺着雪白如云的肩线缓缓滑下,像是晨风浮动,给白云脱下蓝天织成的锦缎。
天蓝色的吊带裙落下、堆在脚边,可惜无人在意。
随着睡裙的离去,春春裸露出少女白皙美好的酮体。最终只有下半身的白色花边内裤还坚守着阵地。
春春捧着雪白的胸,白腻的奶子形成一个煽情的样子,挽不住的柔软乳肉从小手中溢出。她退到床边坐下,伸手向傻傻站着的国木田独步勾勾手指。
国木田独步两步上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样,我明天的计划又没办法做了。”
春春翻翻白眼,假正经每次做爱前都说这话,他不心虚吗!
“你有本事一次就停,不要缠着我啊!”
国木田独步倾身向前,将娇小的女孩子压在床上,笼在自己的阴影里,然后亲了亲她嘟起的嘴,一触即离,“可是,也不能破坏今晚的计划。”
假正经。春春小声嘟囔。
国木田独步亲亲她的额头,颤动的眼睫,小巧的鼻尖,花瓣似的红唇,然后渐渐下移,从亲昵的亲吻变成了更为情色的舔吻,细嫩的脖颈,伶仃的锁骨,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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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酥胸,柔软的肚子,平坦的小腹,独独略过被内裤包裹着的女孩子的私密处,男人湿热的唇舌从白皙的软嫩腿根,到匀称的大腿与细白的小腿,最后来到瘦弱脚腕与透出粉色的双足。
春春的身上都是晶莹的细细水痕。
白色的内裤湿了一小块,但是国木田独步却并不急着去爱抚女孩子的私处,而是抓着两条细白小腿,细致又缠绵的在软嫩敏感的腿根四处点火。
最需要爱抚的地方被无情的略过,春春不自觉的扭着腰,寻找男人的唇舌却不得,每每都被国木田躲过。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能够通过这薄薄的一层布料勾勒出湿漉漉的花穴的形状。被勾起性致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通过湿透的布料传达到国木田眼前。
春春细微的扭着腰,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求而不得的哭腔,“坏蛋呜呜呜我想要,呜”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你又破坏我的计划了。”
春春抽抽噎噎,做了这么多次早就知道这个男的有多坏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加一次,我都听你的!!你快点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国木田独步笑了下,慢条斯理的撤下了湿漉漉的内裤,内裤被撤下时,跟翕动的穴口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淫荡的不行。
国木田独步满脸正经,摸着春春一侧脸颊,开口:“好淫荡啊,春春。这么想要吗?”
被欺负的春春咬住嘴唇,不甘心的低低“嗯”了一声。
好吧。春春好像听见了国木田独步这么说,然后他说,给你。
湿透的花穴里塞进了一根手指。国木田独步的手指细长白皙,平时总是修剪的整整齐齐,骨节微微凸起,手背上浮出几根青紫,看起来整洁又透露着一点点不可言说的色气与性感,是那种可以被鸡笼里的姐妹叫嚷“手玩年”“我可以!”的手,可那手此时却被蜜液染得亮晶晶的,玩弄着女孩子的花穴,从逼仄的穴口不断进进出出,带出了更多的蜜液,流水的花穴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毕竟做过多次,国木田独步对春春的敏感点都了然于心,他的指尖碰到了湿热穴内的一点凸起,持续猛烈的进攻这个地方。
每一次碰到弱点,春春都会整个颤动一下,屄穴内也咬的更紧,媚肉死死缠住进出的手指,在指尖退出时,甚至还会被带出一点红艳。
春春咬着左手小臂,努力克制呻吟,花穴却痉挛着一泻千里,高潮的一塌糊涂。
她绷紧了脚尖,双腿像是拉开了的弓弦却无箭可发,急切的渴求坚硬的箭插入空虚的弓。
春春急促的喘息着,丰盈的胸脯肉团滚滚,嫣红的乳尖随浪摇晃,起起伏伏,却被男人的手指抓住蹂躏,像是要被揪下那样高高的拉起。
春春狂乱的尖叫,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她流出口水,穴口猛烈张合,像是就要再一次高潮,却在关键时刻被国木田独步粗壮的肉棒狠狠贯穿花穴,穴口蠕动着费力含住了粗壮的柱身,将即将前来的蜜液严丝合缝的堵在穴口,不露分毫。
春春平坦的小腹立刻圆鼓鼓的凸起,既有淫靡的肉棒,也有被堵住的蜜液。
春春快疯了,她掉下眼泪,哭着哀求:“先出去嘛!我嗯我想去了老师!老师!!嗯我”
突然被叫老师的国木田独步差点端不住脸,他也红了脸,觉得心上默默涌出了复杂的情感,有一点羞耻,也
有一点刺激。
但是国木田独步还是没有抽出肉棒,他就势更深的探入其中,优秀的先天条件让他毫不费力的就顶到了子宫口,然后浅浅的抽出一些,蜜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春春还来不及放松,那根可耻的罪孽肉棒却又深深探入了其中,重又堵住了。
想要高潮却不得纾解的春春痛苦又欢愉的哭泣起来,踢着腿,不得其解,暴躁的大骂:“国木田滚出去!嗯啊,出呜呜嗯会坏,会坏掉的啊啊”
她的小穴应该都变成他的性器样子了。
被骂的国木田独步并不在意娇气的女朋友的撒娇,而是按着自己的步调在紧窒的屄穴内深入浅出,灼热的像是烧火棍一样的肉棒每次都狠狠的打到深处,像是要将小穴里的所有褶皱全部烫平,可是它每次都吝啬的只抽出一点点被淫水染得晶莹的柱身,充斥着大量蜜液的穴内顺滑无比,肉棒的每次抽插都无比简单,水液咕啾咕啾的作响。
国木田独步爽的双眼通红,电流般的快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紧紧抓住女朋友软嫩的小屁股,在雪白臀瓣上大力留下了红艳的指痕,色情的让人眼眶发热。
突然的某一个瞬间,他死死将肉棒按进逼仄的小屄里,像是要把睾丸也塞进花穴里那样大力冲刺,毫不留情的强硬撬开了紧闭的子宫口,将大股微凉精液射进深处,浇在了敏感的子宫里面,凉的春春花穴瑟缩,蜷缩着脚趾,呻吟着,榨干毛巾一样收缩着穴壁,紧紧的卡住了半软的肉棒,她又高潮了。
原本想抽出肉棒让春春可以高潮的国木田独步,却被她的小穴吮吸着再度硬了起来,肉棒在狭小的屄里胀大,又撑着花穴饱胀无比,留在花穴里面的精液与淫水无法出来,撑的她的肚子像是怀胎三月那样大起来。
国木田独步摸了摸她圆滚滚的,像是揣了一个大西瓜一样的肚皮,抽动着肉棒,还是不让她爽快高潮,而是一点点的泄出,可泄出的水没有产生的快,春春只能被撑的呜咽,大力的抓住国木田独步的手,摇晃着不知何时缠住男人精壮腰身的两条细瘦的小腿,被肉棒肏的浪叫。
她的腰自己动了起来,明明渴望着肉棒被抽出能够爽快的高潮,却压着男人的腰,贪吃美味一样渴望着肉棒肏到最深处,小穴自作主张的咬住了粗壮的肉棒,膣肉紧紧的吸附着,像是有生命那样吸吮着,渴求着,贪婪的想要榨干肉棒深处所有的精液
夜色漫长,国木田独步笔记本上关于今晚的规划,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所幸的是,第二天是休息日。
不用请假了,真是太好了呢~
国木田独步,get!——数学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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