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玉冬行事言说不紧不慢,朝着堂前之人抬了抬手, 魏公现在便瞧瞧
魏国公反应不大,魏夫人却是来了气,本来因找着了女儿她正是高兴的时候, 结果长公主府堂而皇之地给她男人送了个女人过来, 大好的兴致真是瞬间全败了。
长公主这是个什么意思魏夫人揪着帕子, 面色不佳,玉冬姑娘,这人送过来是要叫咱们供着
玉冬笑着回道:夫人哪里的话, 送到国公府上,是打是杀是留是赶,自然是全凭你们自个儿做主了,奴婢这又不是给你送来了一尊菩萨,供着做什么呀
魏夫人闻言心气儿稍顺,玉冬双手交叠在腹前,细细瞧了她身边儿紧挨着的莲漪,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和咱们府上前驸马传出风声的那位玉春楼头牌吗
她这么一说,在座所有人都想起了莲漪和周继言的那些风言风语,尤其是魏国公,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可没忘记不久前自己往上头递的那份折子,为了使劲儿捶周大人父子,那里头难听的话可不少,当时骂的痛快,现下突然发现被他扒拉了个遍的当事人之一是他女儿,这滋味儿可真是有点儿不好受了。
魏国公不说话,魏夫人连道不是,反正玉春楼那边的行迹是一定要抹掉的,有人问起死咬着不承认就是了。
玉冬姑娘瞧错眼了,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幼女莲舒,菩萨保佑上天垂怜,叫我们给找回来了。
玉冬佯装讶然,猛然站起身来走到堂前的女人旁边,抬手揭下她头上的霜色幂篱,不解道:魏夫人身边的是六小姐魏莲舒,那奴婢身边的这人是谁
满堂皆惊,莲漪更是皱眉出声,你这话是什么后头的lsquo;意思rsquo;两个字还未说出口,目光却是触及到了那人被揭开来的容颜,她瞪大了眼,立夏,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说被盛州的人买走了,怎么会在赵仪华的手里老鸨和暗香居然敢骗她!
魏家诸人觉的立夏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左右窃窃私语,魏夫人拉着莲漪的胳膊道:就是那个偷了你荷包的丫头
莲漪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是一派温柔,还夹杂着几分不解愁绪,点头道:是她,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在长公主的府上。
魏夫人气恼的很,好个贼偷儿,偷什么不好非要偷她姑娘唯一可做认亲凭证的荷包,真是该死!
正是找她不得呢,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了,今日还得多谢长公主殿下,要不然还寻不到这贼偷儿。
她说着就要招人拿下,玉冬却是挡在立夏面前,握住她的手,不解道:魏夫人这话好生没理,这立夏小的时候在荆州地界随着父兄观赏花灯,结果不小心与家人失散,叫拐子卖到了荆州一商户中为婢。
两年前跟着商户小姐到了京都,犯了些小事叫人撵了出来,刚巧碰上长公主殿下,殿下见她可怜便将其留在府中,这一年半载的在公主府上办事儿,甚少踏出公主府的大门,何时何地缘何故偷姑娘你的荷包呢
她话说的清楚明白,魏夫人拧着眉下意识就要反驳,魏四姑娘却是先一步开口,玉冬姑娘这番话好生耳熟,荆州、赏灯、失散、商户和方才莲漪说的话相差无几。
老夫人和魏国公脸色微变,长公主府可不会无缘无故送个人过来,再加上玉冬嘴里的这段话,虽未明说,他们二人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玉冬在魏家诸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儿,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前来正是为了六姑娘魏莲舒之事。她轻踱了两步,颇有气势,前几日奴婢无意间发现了立夏手里头绣着六月莲花的荷包,那丝线是极为珍贵的孔雀翎丝,荷包缎子也是贡缎,贡缎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玉冬将立夏往前推了推,奴婢随口问了一句,立夏说这是她自小便带在身上的,想是小的时候爹娘留下来的。奴婢转报给了殿下,殿下吩咐了人探查,没想到查到了魏国公府,这立夏没想到是竟是魏公和夫人的孩子,府上昔年遗失的六姑娘魏、莲、舒。
你胡说八道!莲漪抬起头,痛心道:那荷包分明是我的东西,立夏,我待你如亲姐妹一般,与你是无话不说,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如果不是昨日我先一步遇见夫人,你这是要顶我的身份,夺了我的爹娘你好狠的心呐!
这演技着实厉害,玉冬都忍不住在心里给她啪啪鼓个掌,不过你会演,我也会演,大家一起来,全看谁演的厉害说的开了。
玉冬偏了偏头,立夏,你可认识她
立夏低垂着眸子,想着上头吩咐的话,她原本还觉得不妥,可现下莲漪的所作所为真真是叫她不齿,遂微微颔首回道:莲漪姐姐在荆州的时候也是跟我一起伺候小姐的,后来小姐到京都,没叫她一起跟着,也就再没联系过了,时隔两年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
莲漪痛心疾首,事到如今你还在撒谎,你就是暗香身边的小丫鬟,我们二人分明几日前还在玉春楼见过。神他么在荆州伺候小姐,她这具身体的原主根本就没去过荆州,她说的那些话魏夫人查不出来,全是赵重原叫人在后头帮她买通了人编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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