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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

    小木哭丧着脸去开门,对外面的人说:殿下,让我哥也来。rdquo;外面的人应了,小木蹭着步子回来了。
    秦惟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没把握了mdash;mdash;这个胆小的家伙,能gān事吗?他是太把前世当回事了,小木完全是个陌生人好不好?万一这一世小木卑鄙、贪婪、自私hellip;hellip;等等,那也是可以的啊!
    秦惟郁闷自己放不开,就不想说话。小木却觉得这比平时十七皇子破口骂人都让人难受mdash;mdash;你这么yīn着脸坐着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
    两个人都沉默着,屋外的人听见里面没有动静,觉得很诡异mdash;mdash;十七皇子转xing了?不吵不闹,改成叫家长hellip;hellip;兄长了?这是要把小厮打出去?因为一个喷嚏?hellip;hellip;
    半天,外面一阵奔跑的脚步声,门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来人喘着气对秦惟行礼:殿下!hellip;hellip;rdquo;
    秦惟腾地站了起来,下巴掉了,说不出话来。对方也被他的反应吓着了,都忘记要说什么了,也愣在当地。
    秦惟的心砰砰乱跳,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很疼!不是在做梦!这个小木的哥哥应该才二十来岁,可是看着却像是四十多了,当然,大概由于秦惟先入为主了,因为他从这副十足十的淳朴厚实面庞中,看到了骨科中年第一jīng英mdash;mdash;他的大师兄,马向东的脸!
    马向东生在文革岁月,起了个红彤彤的名字,前世他正从不惑奔向知天命。他是许教授带的第一批研究生之一,多年来一直跟着许教授,已经升为副主任医师,是日后许教授的接班人。虽然他没有国外的学历,可论技术,秦惟对他绝对佩服。
    他不知道当初许教授将秦惟叫回国,马向东与秦惟没接触过,心里对秦惟并不认可。
    国外回来的人多带着种傲慢,张口闭口就来几个英文,经常批评各种设施和步骤。马向东自己在外面jiāo流过半年,英文也不那么灵光,在国外的医护面前,有理也说不出来。他的自信是从长年如水的病人中,实打实战地练出来的。
    他一看秦惟的背景资料mdash;mdash;移民、洋学历、富二代,就把秦惟归在了那帮鼻孔朝天的海归类中。他已经组队,许教授年纪大了,不可能天天上手术,日后这个秦惟来了,两个人同在许教授名下,为了师门声誉,他也得带带他。可是这位少爷好相处吗?马向东的孩子都大学毕业工作了,他已经忘了该怎么哄孩子了。
    也许因为期待不高,秦惟来了以后,马向东对他特别满意:这位师弟真是个有教养懂礼貌的好孩子!特别虚心好学,领略得快,一点就透,手术时眼快手巧hellip;hellip;反正业务上绝对有潜力。平时一点没有架子,见人不笑不开口,对保安保洁都问好,与他相处如沐chūn风。又加上他平时手头大方hellip;hellip;唉!他那个倔头儿子要是有秦惟这种混世能力的一分两分,怎么会总被老板挑刺?!他还用得着为他的饭碗cao心吗?
    其实秦惟的父母也没少为秦惟cao心。人们眼中的完美公子秦惟,回家就是个双脚往沙发背上一放的大懒蛋!别说酱油瓶子倒了不会扶,就是发大水了,他也会声称沙发能变成船,他不用动弹就能漂出去。明明很聪明,手巧到能fèng出像机器一样的针脚,做饭做菜看一眼就会,可家务事上只gān点儿自己喜欢的。如果让他做个菜,得帮他把菜洗好,葱姜切好,他上来扒拉两下,不然就别指望他下厨。所以秦惟自己单处时,绝对不做饭。至于倒垃圾、刷厕所、擦桌子窗台之类的事,秦惟注意不到,当然不会gān。
    他母亲一直宝贝他,父亲是个儿科医生,也习惯哄着小孩说话,秦惟在家练就了一身不动声色的撒娇本领,无耻地啃老没有止境。
    他彪悍的姐姐深觉这个弟弟养残了,无论他的学业事业多么优秀,本质还是个孩子,日后肯定是要找个像妈一样照顾他的人。如今女的都想让人照顾,谁想受累找个懒丈夫?她的老公下班回来要帮着做饭、接孩子,周末洗衣服擦地板!真要有人找了秦惟这样的,十有八九是结婚前被秦惟的好相貌给骗了,这种人结婚后一幻灭,就不会对秦惟心软了,一定会对他在家的懒惰呵斥不满。这个弟弟在家里要风得风的好日子必然在他结婚后一去不返,她心存怜悯,只好趁他在家时也宠着他。
    马向东不知秦惟人后的表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落入了秦惟的温柔陷阱,平时对秦惟多有提携,该提醒的时候提个醒,遇到复杂手术,会叫上秦惟。秦惟深觉这位大师兄有长者风范。
    现在,秦惟看着马向东和小木两个人,差点失态地过去拥抱他们mdash;mdash;难怪人说所有的相遇都是重逢,一个我还不信,两个我绝对信了。
    如果这之前秦惟还犹豫是否要信任小木,见到马向东,就决定了人选。马向东前世对自己不薄,这辈子秦惟也得仗义一把。
    秦惟清了下嗓子,对小木的哥哥说:从今后,你就叫向东吧!rdquo;名字顺了,说话方便。
    不等向东弄明白十七皇子为何突然给自己改了名字,秦惟接着说:我可以脱了你们的奴籍,可会继续雇你们在府里。rdquo;师兄弟的,还弄什么仆人哪。
    两个人都惊呆了mdash;mdash;脱了奴籍,从商赚钱归自己,子孙能科举,中了秀才就有免税田,若是中了举,还能当官hellip;hellip;哎呀,前途不能太美好!
    小木还以为听错了,向东到底大了,很快反应过来,严肃地问秦惟:殿下想让我们去做什么事?rdquo;杀人放火,然后命都没了,脱了奴籍又有什么用?!
    秦惟压低声音:不是你们去做什么,是我想出城,大概得十几天。rdquo;
    这事可不容易!小木看哥哥,向东皱了眉。
    秦惟也知道不可能一撅而就,说道:咱们一步步来,先让小木到我身边。rdquo;
    小木?rdquo;向东愕然,秦惟对小木一点头:就是他!rdquo;
    向东看小木:这人我认识!
    小木gān涩地笑:那个,殿下刚给改的。rdquo;
    向东想起自己刚得的名,再看秦惟mdash;mdash;这位殿下今天怎么了?热衷给人改名?
    门外有人大声报:殿下!宫里来信儿了。rdquo;
    秦惟微提了声音道:进来。rdquo;
    一个太监进来行礼:十七殿下,太子殿下今晚在东宫摆宴,请诸殿下前往赏花品酒。rdquo;
    秦惟心说哪里有今晚摆宴,早上才来说的?看来不是真心相邀。他想了片刻,记起好像从下人处听说,太子要纳户部尚书的女儿为良媛,该是借着这个由头办的酒席。
    秦惟才来,真没有心思去参加一个纳妾晚会,刚要出口推了,可发现在记忆里,这个十七皇子次次都要去,每次都要找别扭,借酒撒疯,这次不去倒是不正常了。
    秦惟没好气地嗯了一声,那个太监带着虚假的笑行了一礼,退了出去。一出门,脸就拉了下来,一路脚步匆匆地出去了mdash;mdash;连个跑腿费都没有!这个穷酸十七皇子!谁想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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