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笑,怎么办?叔叔又想要你了。
huáng单,
戚丰难得的有自知之明,苦恼的揉眉心,看看,叔叔的脑子里全是肮脏的心思,你要对叔叔负责,知道吗?
huáng单无语。
今晚huáng单不可能走出宿舍的大门。
他缓过来,等到声音里听不出异样了就给张瑶打电话,我晚上不回去睡了。
张瑶在陪着爸妈看电视,啊?那你睡哪儿啊?
huáng单说戚丰不舒服,可能是那次受伤后引发的头痛,我留下来,夜里要是有什么事也能照看着呢,有的,chuáng被都有,嗯,我晓得的。
当事人正在捏他戴戒指的那只手玩,还不时去亲一口。
挂了电话,huáng单垂眼看男人,该睡觉了。
戚丰还激动着呢,哪儿有什么睡意,明年六一我们去国外结婚好不好?
huáng单说,可以的。
他算了算,蹙眉道,那我只有五个月不到的时间存钱了。
戚丰闷声笑起来,傻孩子。
huáng单的眼前被一片yīn影遮盖,他推不开压上来的男人,就在心里喊系统先生给自己拿jú花灵。
另一边,张瑶刷牙洗脸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什么,她没有及时抓捕,妈,你们觉没觉得哥跟戚大哥关系好好啊?
张母在铺chuáng,早发现了。
她把被子抖平整,就去拽底下的chuáng单,当初戚丰受伤住院那会儿,你妈我要是不知qíng,看你哥那么上心的样儿,还真以为他在外头偷偷谈了个相好的。
厕所里传出冲水的哗啦声音,张父把门打开,眼睛瞪着张母,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母说,我那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张父没好气的说,比方也不是那么打的!
他板着一张脸,黑漆漆的,有哪个当妈的会把自己儿子跟个男的放一块儿打比方啊,你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
张母转身去收拾桌子,神经病。
张瑶瞥了眼她爸那脸,要吃了人,她赶紧说,大晚上的,都别吵了。
张父冷哼,还不是你妈自己发酒疯。
张母把缸子往桌面上一扔。
那缸子晃动着倒下去,里面的水漫出来,把张父的手机给弄湿了,他拿起手机拽纸巾擦水,火爆的脾气就上来了。
不出意料的,老两口吵的更凶。
张瑶受不了的嘀咕,真是的,我上回过来,你俩吵架,这回来了,你俩还吵,都过了大半辈子了,有什么好吵的啊。
她对婚姻的认知,首先来自自己的父母,觉得吵来吵去很没意思,还不如一个人,清静多了。
你俩要吵就慢慢吵吧,我上楼睡觉去了。
张瑶说完就蹬蹬蹬上楼。
张父跟张母互瞪一眼,就把灯一关,背对着彼此睡觉。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张瑶就醒了,她冲楼下喊,知道她哥没回来就拨了个电话,哥,说好了去摘橘子,你起来没有啊?
huáng单嗯嗯两声就把电话挂了。
戚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要摘橘子?你怎么没跟我说?
huáng单压抑着哭声,忘了。
戚丰不想中途再出现什么人和事打扰到他们,索xing够到手机关机,把身下的人翻过来,让他面朝着自己,一下一下的亲他布满泪水的脸。
大清早的,宿舍里就响起了嘎吱嘎吱声。
得亏工人们各回各家,周围的宿舍里都没人住,不然里铁皮房的隔音效果,绝对会被吵醒。
九点多,huáng单慢吞吞的回到小卖铺。
只不过是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就让他出了一身的汗,羽绒服里的秋衣都湿了,紧紧贴在皮肤上面,很不舒服。
上午还要摘橘子,huáng单抿嘴,唯一庆幸的就是屁股不疼。
张瑶正在扫地,她看到她哥跨过门槛的时候,手揉了揉腰,就连忙关心的走过去,哥,你的腰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
huáng单点头,嗯。
张瑶放下手里的扫帚,对了,有那个什么药膏,我去给你拿一副贴贴。
huáng单说,不用了,一会儿就能好。
张瑶刚要说话,就差点被一抹亮光闪瞎了眼睛,她目瞪口呆,下一刻就蹦到她哥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指着那枚戒指,哥,这东西哪儿来的?
huáng单说,自己买的。
张瑶脸上的笑容不变,她哼了哼,哥你骗人。
huáng单面不改色,没有骗你,的确是我自己给自己买的。
张瑶化身福尔摩斯,她摸了摸下巴,绕着她哥转圈,一连转了两三圈后停下来,张志诚同志,请你回答我的三个问题。
一,从小到大,你没戴过任何首饰,为什么突然变了xing子?二,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给自己买戒指?就算是女孩子,也不会在圣诞节的晚上买戒指戴,顶多只会买苹果吃。
喘口气,张瑶的声音拔高,指着她哥手上的那个白圈圈,三,这可是白金戒指,好贵的,你今年就没发什么工资,还有这闲钱?
huáng单的嘴角抽抽。
张瑶说完了,心里都有点佩服自己,她抱着胳膊,摆出一个小样儿,我已经看穿你了,你就老实招了吧的神气姿态。
huáng单本身就没有多少表qíng,他天生就是个适合撒谎的人。
只要他想撒谎,很难有人能识破。
张瑶果然没有从她哥的脸上查找出一丝破绽,她咂咂嘴,难以置信的说,不会吧,哥,这真是你自己买的?你好好的gān嘛买戒指啊?
huáng单说,快过年了,买个戴手上,也许能转运。
张瑶张大嘴巴,白金戒指能转运?这是哪儿听来的说法?她的脑子飞速运转,突然拍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家金店的店员是个美女,你看上人家了!
huáng单摇摇头,你明年毕业?
话题转的太突兀,张瑶不明所以,是啊,怎么了?
huáng单摸摸她的头发,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参考参考。
张瑶好一会儿才搞明白,她哥是担心她毕不了业。
她追上楼,嘴上一下子都没停,哥,我想看看你的戒指,感觉很不错哎,买的时候没活动吗?加多少钱再送个女士的就好了,你可以给我未来的嫂子提前买好
huáng单下楼时,张父张母都知道了戒指的事,也从张瑶那儿听到了解释,他动动眉头,省了重复回答的环节。
在张父张母心里,儿子的钱都是他自己赚的,想买什么都可以买。
只是一个男的没结婚就戴戒指,还偏偏戴的无名指,让人看见了不免会有些闲言碎语,觉得对方不成熟。
心里这么想,张父张母都没有说出来,看儿子那样子,还是别刺激他了。
如果能把那个初恋忘掉,重新开始全新的生活,那他们老两口就是哪天有个什么事,也能走的安心些。
这片乡下种着很多橘子树,冬天是橘子成熟的季节,只要跟那户人家提前打个招呼就可以去摘,不用拿钱,想摘多少就摘多少。
有的人说都不说,直接去了就摘。
因为橘子树太多了,根本就吃不完,掉的地上到处都是,卖就更不可能了,没人要的。
张父张母留下来看小卖铺,huáng单跟张瑶带着两把剪刀,两个白桶出发了。
到了地儿,他们看到了戚丰。
张瑶拿手肘撞撞huáng单,哥,是戚大哥哎,他怎么来了?
huáng单停好车,跟我们一样。
张瑶跳下来,提着白桶去跟戚丰打招呼,戚大哥也来摘橘子啊。
戚丰说是啊,他的视线从青年那里扫过,笑了笑道,听说这一片的橘子很甜。
张瑶说,有的酸,有的甜,要碰运气。
戚丰无所谓,他上这儿来压根就不是为了吃橘子,是为了摘橘子的人。
橘子树没有人高,站着就能够到,张瑶是真的来摘橘子的,她出宿舍前,那三个妮子就跟她说好了,每个人都要。
这次出来,她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咔嚓咔嚓声从张瑶手里的大剪刀上发出,她专心的剪橘子,没注意后面的两个人。
戚丰专门挑坑坑洼洼的橘子摘,在他吃过两个酸到滴尿的橘子后,相信了张瑶说的那句话,还真是得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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