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杜娴不用看晚自习，便先回去了。临走前，她找了云响的班主任解释了一下自习课云响被她拉到办公室教育了一番，免得云响被当成翘课然后被他找麻烦。
    晚饭后，杜娴打开一罐冰镇啤酒，倚在沙发上舒服地看电视。
    她估算着时间，她们学校八点钟晚自习下课，云响到这里最多八点二十。
    茶几上多了几个空罐子，敲门声如约而至。
    杜娴多喝了几瓶，面上挂着一点酡红。她酒量很好，倒不至于喝几罐啤酒就醉了。
    她打开门，还穿着校服的小男孩像一只青涩的苹果，香甜可口。
    “老师。”漆黑的楼道中，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杜娴侧过身子，把他让进来。
    关上门，她重新瘫回沙发上：“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去拿吧。”
    云响放下书包，在她身边坐下，两只手搂住了她。
    杜娴手里抓着一罐啤酒，在他脸上亲了亲。
    “好喝吗？”
    “你想尝尝吗？”杜娴笑着问他。
    云响点点头。
    杜娴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张开。
    云响忽地想到昨晚，是怎样尝他的果汁的，他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起反应了。
    他迎了上去，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是微微的甜味。
    他的接吻经验全部来源于昨天晚上她的实践，所以技巧不能算好，杜娴便托着他的后脑，一点一点地教他。
    一个绵长又细腻的吻结束，他的耳尖早已红了彻底，腿间是宽松的裤子也藏不住的小帐篷。
    “好喝吗？”杜娴笑。
    “甜的。”他老实回答。
    杜娴的微笑变成了清脆的笑声，她把手机的冰啤酒递到他唇边，喂了他一小口。
    云响皱起了眉：“苦的。”
    她凑过去，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还不能喝酒，等以后才行。”
    云响被她撩拨得脸红心跳，她在家穿得简单，连内衣都没有穿，举手投足间尽是春光乍泄。
    “这么说来，好像也不该这么早就偷吃了禁果。”第一次搞未成年人，杜娴忽然产生了点罪恶感。不过她应该也不差，对于小男孩来说又不必负责，好像互相不吃亏？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我能和你一起住吗？”
    “不行。”杜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随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情，补充道，“你想啊，我的住处这么近，万一哪天被人看到我们进了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万一这人又很无聊跟着我们看我们进了同一个房间，不就很容易被发现了吗？”
    云响不作声，低着头抱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好像不想跟他走太近。
    虽然他也不想她因为他们的关系被开除，但是一旦他开口想要看她近些，她总是会第一时间开口拒绝，连犹豫都不会。
    “那放几件换洗衣服在这里可以吗？”这便是有些撒娇地表露出想在这里过夜的心思，他头枕在她肩上，双手环着她的纤细腰肢。他呼出的气息不安分地窜到她的锁骨，杜娴被他搞得有些意动。
    “看你表现。”杜娴捏了捏他滚热的耳垂。
    “老师。”他一向清澈的声音带上了委屈的尾音，看着她白皙的肩膀与锁骨，他忍不住张口咬了下去。
    他的力度与其说是在咬人，不如说是在调情。
    杜娴轻哼一声，在云响听来，是诱惑他继续下一步的塞壬歌声。
    他怀抱终于松开了她，紧接着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要在这里吗？”杜娴问他。
    “不可以吗？”往常纯粹透亮的眼神挂着迷离，有些撒娇的意味。
    “当然可以。”
    其实她在很多地方都试过，沙发，浴缸或是阳台，甚至性爱秋千，都不如床上舒服。但是小男孩想要在这里，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云响将刚刚学来的吻技如数还在她身上，他漂亮到有些单薄的唇形对上杜娴饱满娇艳的双唇，像是在取用珍贵的宝物一般，欲望汹涌袭来却不得不克制自己去轻柔地对待。
    杜娴被他这种珍重的吻法可爱到了，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去侵略他的口腔，也不知道小男孩是不是一天到晚嚼口香糖，嘴里总有股薄荷的味道。
    她的舌头刚进入他嘴里，就被他含住了。
    柔软的舌头痴缠在一起，气氛旖旎，杜娴的眼神如勾，释放出浓密的欲望信号。单被她这样看上一眼，云响就觉得有些难耐。
    他想脱她的衣服，才发现她本就没几片布料的睡裙已经挂到了腰间，露出的又是一条与师道尊严背道而驰的性感内裤。
    云响想到白天她在学校里面对其他人时，衣服里也是这副光景便心潮汹涌，但是随之而来想到的又是同班男生对她近乎不敬的赞美。
    “老师…”他的喘息慢慢粗重了起来。
    “我在。”她回应着小男孩的呼声。
    他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动人景象。云响咬了咬牙，忍住脱下裤子长驱直入的冲动。
    他分开她双腿，跪在她腿间，身体压在了她身上。脸对准的是她的胸部，本就是低胸睡裙，他轻轻一拉就褪到了胸下。
    他低下头，含住了那颗被布料摩擦到挺立的珍珠。
    “嗯……”被他突然攻势袭来的杜娴身体一抖，喉咙间倾泻出一阵挠人的嘤咛。
    舌尖在乳头上打转，明明是第一次做，却意外地令她舒服。云响的下体隔着粗糙的布料在她的蜜穴外不安分地蹭动着，蹭得她理智一波波退却，欲望一波波袭来。
    “云响……”她的腿夹住了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云响按着她的手臂，撑在沙发上。头从她白嫩的乳房上抬起，面上带着绯红，稚气还未完全脱去，明明是十六岁小男孩，却带着不合时宜的色气。
    “怎么了，老师？”
    他那不够娴熟的技巧，一目了然的勾引态度，拖着杜娴堕入了欲望的深渊。她最爱的就是小男孩这副故作老成以为掌握了一切的样子，简直是催情剂，害她蜜水泛滥。
    “你想试试嘴巴吗？”
    云响身体一僵，她的意思是……口交吗？
    明明已经做过了不是吗？只是口交而已……
    他这样告诉自己，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了起来。
    杜娴从他身下滑出，姿势一下子反客为主。云响坐在沙发上，杜娴安抚地轻轻啄了一下他嘴唇。
    她跪在他腿间，解开他的腰带，帮助小云响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她指尖点点还带着粉色的龟头：“憋坏了吧。”
    云响被她碰得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番反应又大大取悦了杜娴。她忍不住夸他：“真是诚实的好孩子。”
    她时时将自己放在长者的位置，云响也总是叫她老师，这种师生的关系将性爱带来的愉悦提高了一个层次。
    杜娴伸出舌头，在龟头处缓缓舔舐。
    带点沐浴露的香气，带一点腥味，总之是还可以接受的味道。
    她张嘴，将性器含在嘴里，她一只手的手掌握住了下半部分，将上半部分整个塞入嘴中，来回套弄。
    云响难以自持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口腔比肉棒的温度低一些，但口腔全方位包裹住性器，口腔里的舌头还在不停刺激敏感点，比起小穴，是另一种体验。
    他很难分辨出哪一种更舒服。
    云响看着她光滑柔顺的长发飘在自己腿间，头发的主人还含着他的那一处，心理上的满足感更深了一些，反馈在身下便是尺寸又大了一圈。
    “唔……”她一下子没有防备，被顶到喉间，咳着将它吐了出来。
    “对不起，弄疼老师了吗？”云响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杜娴咳了两声，摇摇头：“真是值得夸耀的尺寸。”
    肉棒上还挂着晶亮的涎水，有一些已经滴落到地板。云响脸红着将她拉起来，替她擦了擦红润的嘴边。
    “现在轮到云响来让我开心了。”她跨坐在他身上，两处私密无遮拦地贴合在一起，肉棒不住地突突跳着，杜娴生了点坏心思，用蜜穴的缝隙挤压着肉棒来回摩擦。
    云响忍不住低哼：“嗯……老师……”
    “想要进来吗？”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在花穴处摩擦时，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他问她：“想要我进来吗？”她便媚眼如丝，祈求着他的贯穿。
    “……想。”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欲望被撩拨到了顶端，火焰几乎浇灭了他脑海中的清明。
    “我也很想你进来。”虽然方式不同，但还是听到了她说这句话。
    她翘起柔软的双臀，被压迫的小云响立刻站了起来，连接处已是水波荡漾，黏腻的体液散发出淫靡的味道。云响在她身下寻找入口，杜娴便不帮他，任由他手扶着肉棒，在她下体游走。
    性爱像是本能，一回生，二回熟，他很快找到了那处桃园入口，将膨胀到极致的性器塞了进去。
    在沙发上的女上位和床上有有点不同，或许是因为带着点斜度，那肉棒被插到了最深处，杜娴趴在他身上，咬住了他肩头，忍住了那一声尖叫。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差点被一个只做了一次的小处男插到高潮，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云响……”与讲台前冷静严肃的声音不同，她身体里含着他的肉棒，满眼春情地叫着他的名字。
    云响有些意动。
    “老师。”他沉重的喘息，发烫的胸膛，无处不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热爱她的身体。
    “动。”红唇微张，发号施令。
    云响捏住她的屁股，两只手用力到在她白嫩的软肉上勒出指痕。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揉捏，那处更湿润了些，滑腻的液体在邀请肉棒抽插。
    他在她身下不太好动，只好托住她的屁股，将她身体慢慢带起。
    这种程度的抽插对于杜娴来说远远不够，她开始跟随着欲望，自己摆动腰肢。
    肉棒来回刮过壁褶，小穴紧紧吸住性器。
    他也只做过昨天那次而已，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有些难忍。他只好按住她的动作，被忽然拦停的杜娴脸上有些不满，云响想要换个姿势掌握主动权。
    他把人从身上抱下来，按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云响用手摸了摸她刚被拔出还有些空虚地张着小嘴的下体，杜娴像是迎接一般，撅起了屁股。
    他将食指插了进去，杜娴呻吟了一声。
    手指在里头搅动，时不时带出阵阵蜜水。杜娴不够满意，她回头，声音是遮不住的风情：“云响，插进来。”
    “老师真是淫荡……”云响亲了亲她的肩胛骨，漂亮的裸背，手指划过那一眼腰窝。“老师怎么哪里都这么漂亮，真想把你藏起来，永远不让别人看见。”
    他喃喃地自语，杜娴的欲望却是烧了起来。
    “插进来嘛。”有些恳求的语气。
    “好。”云响拔出被裹得温暖的手指，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啊！”沾着蜜水的肉棒在空中呆了一段时间，温度降了一些，插入滚热的小穴后激得她惊叫出声。
    “没关系的，老师，叫吧，不会有人听到的。”
    她这个小区是学区房，隔音做得很好。
    他再度猛地挺入，听她被戳到敏感点后忍不住发出的有些可怜的叫声，贴在她身上，嘴唇靠着耳边：“我喜欢老师的声音，不管是学校里，还是在……被我干的情况下。”
    “……嗯……啊……”
    小男孩一上床就有无师自通说骚话的本领，虽然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但杜娴意外地很受用。
    后入的小穴更紧致，也更敏感。云响亲吻她的耳尖，口间满是被快感激出的阵阵深喘。
    他来回抽插，跟着她逐渐高昂的声音不断加速。
    阴囊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在穴中抽出水声，又与二人的低哼娇喘交织，成了一首淫荡至极的协奏曲。
    云响忍着射精的冲动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下又一下不留情面抽插猛干。
    “啊……云响……”她紊乱到极致的呼吸像是溺水，如抓住浮木般呼唤他的名字。
    小穴渐渐发紧，“啪啪”的节奏也到了最快。
    “云响——”她达到了云端，并且是念着他的名字，被他送上了云端。
    一股滚热的蜜水浇上龟头，云响支撑不住，他往最深处深深一插，缴械投了降。
    “呼……”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喘息，阴道还在痉挛，像是要将他的精液榨取干净。
    他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自己快要跳出皮肤的心脏。
    那种巨大的满足感代替了空虚，他孤寂的心情终于沉了下去，他又从深海中露出头来，得以喘息两口。
    “老师，我喜欢你……”他还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嘴里柔声地向她告白。
    “嗯。”杜娴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喜欢我吗？”
    “我也喜欢你。”刚刚达到了顶端的人，什么花言巧语都说的出口，杜娴从不把这些事后调情的话当真，也就没看到云响那深邃到快要将她吞噬的眼神。
    “老师，你还满意我的表现吗？”
    “嗯？”
    云响将肉棒拔出，带出大片混合着淫水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杜娴便调整了姿势，躺在沙发上，唇缝微张，双目合起。
    云响跪在她头边的地板，亲了亲她，说道：“你说我表现好就可以留下来过夜的。”
    杜娴疲倦地点点头：“那今晚你就留下来吧。”
    昨晚她把小男孩吃干抹净，让人洗了个澡嘱咐了几句后，就把人赶回去了，临睡之前她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拔屌无情。
    既然他今天想留下来，还耍了点小心眼带了几件衣服过来，杜娴就给他一点甜头尝一尝。
    云响眼神亮晶晶，像是新得到玩具的大型犬。
    杜娴看了更愧疚了，小男孩这么容易满足，昨晚的自己简直不是人。
    云响从浴室出来时还在浴缸里放好水，杜娴进去泡了个爽爽的澡。
    她忽然觉得小男孩住下来也挺好，有个人给他跑腿，就不用大晚上一个人出去买东西了。
    想到这，她忽然想到那晚十点，她在学校附近碰到云响的事。
    从浴室出来，云响乖巧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昨晚为什么那么晚还在学校那里不回家？”杜娴忍不住问他。
    云响的语气很寻常：“家里太大太黑，不想回去，我总是呆到闭校才走的。”学校里也会有老师加班到挺晚，云响便会等到保安巡校时才不紧不慢收拾东西离开。
    杜娴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一下子觉得鲜嫩可口的小男孩更值得疼爱了。
    “在玩什么？”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把脸凑过去。
    只是和一些同学在闲聊，虽然他朋友不多，但是能说话的还是有几个。
    就在杜娴脸凑过来的当口，赵小柔发了条信息过来：
    “云响，你周末有空吗？我们几个准备出去玩。”明显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口吻。
    云响打开对话框，拒绝了她，也露出了上面的对话。
    上一次赵小柔找他说话是半个月前，对话框已经被几个朋友和群聊顶在了下面，他也就忘了删除。
    上一次就是赵小柔对他的表白和他的婉拒。
    杜娴看到了以后愣了一下，随后揪了揪云响的脸：“咦？看不出来，你还挺受女同学欢迎？”
    云响放下手机看她。
    杜娴微微笑道：“赵小柔，不是我的课代表嘛，小姑娘人蛮好的，我很喜欢，你答应了呗？”
    云响的脸色沉了下去：“你让我答应她？”
    “你又不吃亏。”杜娴擦起了头发，“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别伤了人女孩的心。”
    “你不生气吗？”
    杜娴头发擦完，将毛巾从头上取了下来，面对着他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她不解地看着云响，“如果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可以随时告诉我。”
    “那……”
    杜娴坐在床边，等着他话的后续。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师生咯。”她在脑袋上点了一下，站起身来去梳妆台准备吹头发，“我比你大十岁，放心吧，不会逼你娶我的。”她开玩笑说。
    “你会嫁给别人吗？”这句小声的疑问淹没在了吹风机聒噪的风声下，杜娴什么也没有听到。
    云响留宿的好心情像被风吹散的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往被子里钻了钻，可是钻得越深，越能感受她的气息。
    他心中肿滞着酸涩的情感，一气之下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等杜娴吹了头发又敷了面膜，发现小男孩朝着另一边，似乎是睡着了。
    她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S高的学生早课七点半就开始，这会儿犯困也正常。
    她关了灯爬上床，在他身侧躺下。
    杜娴往他这边翻了个身，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晚安亲亲？”
    云响生着闷气，不肯理她。杜娴以为他睡着了：“好吧，那就晚安。”
    说完，她转过身，慢慢陷入睡眠。
    因为错过了晚安吻，云响的闷气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