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父亲眼里,我原本就是一颗棋子。对于主人来说,棋子的作用从来都是首位,至于棋子的死活,从来都不重要啊。
不过,这位父亲,显然不会一个简单的主人。
如果我没猜错:他,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
是夫差么?我脑中浮现起那个曾经当过唐太宗的君王,想到他在女尊国度突然有些想笑。
与简无心的谈话,算是基本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解答不清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带着些许心思,回到了简无心安排的卧室。
我没有去问公主的去处,我相信,简无心不会亏待她。因为她虽然看起来冷冽,但眼里却含情,我相信她对公主是有感情的。甚至,对于月无痕的网开一面,也未必全是因为怕麻烦,还因为那个人曾陪着她长大吧。
只是,那些伺候我的下人却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有些奇怪:那包含着羡慕嫉妒恨又带着好奇探寻的眼神,是什么鬼?
南姑娘,您先歇着。
他们将一切收拾停当后,全部告辞而退。
我也没觉得什么不对,点了点头。
反正,我也不习惯被一群大男人伺候着,这感觉很违和啊。
屋子里空无一人,我打坐了一会便也躺下了。
毕竟占着南宫的身体,日日意思着打坐一下还是需要的,武学跟文学一样,都要日日去练,就算不日日勤奋,也不能三天两头完全不接触。虽然南宫有先天优势,我也不能太自大。
睡了一会,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
我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虽然很累,仍是qiáng撑着睁开眼:唔,身边没有人啊。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却觉得,依然有人在身侧。
甚至,夜深人静下,我连对方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激灵,我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才吓得一个滚从chuáng上翻下来!
原来,我chuáng边真的没有躺人!又真的躺了一个人!
好吧,我房间的chuáng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墙被人推开了!
而墙的那一边,竟躺着一个人!
一身半透明的轻纱,在窗棂里照进的月色下,透着无尽的诱惑与静好。
不用说,此人正是简无心。
喂!我冲她咆哮,你有病啊!
把墙掏个dòng,算什么鬼?
她睁开眼,眨巴了一下:是啊。
答得坦然,眼神清亮。似乎,原本就没有睡着过。
我无语,这样直接承认是什么鬼?
你有把墙掏开偷窥人的毛病?
虽然我觉得这样直接质问人家的私事毛病不好,但是这算什么啊?
不是的。她打了个哈欠,无所谓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不想偷窥,只是想跟你躺在一起而已。
青丝飘拂,带着无尽的魅惑,让我的心不自觉漏了半拍。
还有,这么直承想跟我躺在一块,是什么意思?
看着我一脸yīn郁,她叹了口气,解释:可能因为是双生的关系,我从小就喜欢抱着人睡,而且,只喜欢抱着女人。后来长大了,人们都说这样是不对的所以,我就只能找女人睡在我隔壁。
然后再把墙掏个dòng,你们分别在两个房间,却仍躺在一起?
我对这天马行空的脑dòng表示五体投地。
也不是,分人吧。她再度打了个哈欠,还是无所谓的语气,有些女人愿意跟我,我会直接从墙那边爬过来,睡到一起。而像你这种不熟的,就先睡在两个房间了。
这就是所谓的爬墙?我抹掉额头的一滴汗。
同时,想起来:什么叫先?喂!你还想怎样?
她没有回答,半睡半醒地继续揉了揉头发,一脸慵懒,却分明是默认:这是一匹食肉láng!会把人吃gān抹净的啊!
她不说话,我说不出话。两人就那样静默。
许久,我才将信息量消化完:所以,你喜欢女人?
虽然一直穿越搞拉拉,但真正遇到的喜欢女人的天然拉拉并不多。
她白了我一眼:你觉得呢?
好吧,一个只习惯跟女人睡觉,并且还必须每晚跟女人睡觉的人,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
虽然我不歧视拉拉,因为我自己本身就已经弯了。就算弯之前,我也从来没觉得拉拉有什么不对。但她这种很明显是不对的啊!
你就不能找个固定的女人,一直睡在一起?说完,我怎么感觉这话别扭,呃,我的意思是说,你就不能找一个女子,固定一段稳定的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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