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的几个人都很安静，刁远图和梁晨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这个女的跟张凡应该是有过节，不然张凡不可能表现的比刚才还要煞气。
    “张先生，这个妮儿跟玉儿不一样，玉儿是这里的人，她是把自己卖给我了，您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什么都不用顾忌，如果您需要的话，套间里还有些玩具，可以让玉儿给你拿过来。”
    刁远图小心翼翼的拍着马屁，同时也是在提醒张凡，如果看这个女人不顺眼，想怎么折腾都行。
    “现在还不用。”
    张凡的笑容格外的阴冷，就是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大学梦。对吧。
    他是一个山里出来的野孩子，本来就没什么今天动地的大梦想，念上几天大学恐怕是他仅有的一个说得出来的梦想了，可是如今却被这个女的给毁了。
    “你很高贵是吧，你很有尊严很有荣耀是吧，好，现在给我跪下，就跪这儿。”
    张凡的语气原本是很平淡的，可是听到的人却纷纷产生了一种没来由的错觉，刚刚，张凡分明是在怒吼。
    “我，我……”
    洛芊芊显然只是嘴上说说，打从心底里根本就没有做一个真正奴婢的觉悟，听了张凡的吩咐，她只是站在那里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有说不出来。
    “臭娘们儿你傻站着干嘛？想让你那些东西都曝光出去是不是！”
    刁远图看到洛芊芊这边没有动作，生怕惹得张凡不高兴，一甩手，手里的筷子就飞了出去，打在了洛芊芊的脸上。
    洛芊芊“呀”的一声惊叫，转头看了一眼刁远图，眼神中满是不甘和不愿。
    “看什么看？你看我干嘛？不想做也行，现在你就把钱还给我，老子也不强迫你！要是没钱还又不听话，你就不要见人了。”
    刁远图的心悬了起来，这眼神对着他还好，要是对着张凡，恐怕要遭啊。
    “不，刁哥，别，我，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
    想到攥在刁哥手里的把柄，洛芊芊的心就是一哆嗦，转过头来面对张凡的时候，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双腿很艰难的弯曲了下去，跪在了张凡的脚边。
    如果这里坐着的是一个陌生人，也许洛芊芊还不会有这么大的思想包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伺候的就偏偏是自己最不待见的那个人呢？跪在他的脚边，简直就是一种屈辱！
    “原来你也有这么可怜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人的心都是肉做的，戳重了都会疼呢。之前每次看到你你都对我冷言冷语的，还说那个谁给我起的叫垃圾的英伦语名字很适合我是吧。来，现在给爷说说，到底谁是垃圾。”
    “我，我……我才是垃圾……”
    洛芊芊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她是一个很骄傲的女孩儿，考进京城大学就是她最大的骄傲。不，不止是她，还是她父母，是整个村子的骄傲。在学校里她总是喜欢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彰显自己的不同，来掩盖她曾经那种看着城里姑娘穿着崭新的衣裙自己却只能穿着普通衣衫时的自卑感。
    可是今天，洛芊芊觉得自己直接被一只看不见的巴掌给打回了原型。
    自尊？高傲？不存在的。
    刁哥手里捏着的是她的脸，她的未来，她不敢对刁哥有半点的忤逆。
    “算了，你还没有垃圾那么臭。给爷捏捏脚。”
    原本正坐的张凡翘起了一个二郎腿，把他穿着一只logo都没做好的背靠背球鞋的右脚伸到了洛芊芊的面前。
    “我，我……”洛芊芊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侮辱，如果是脱下一只价值数万的高档皮鞋给人家捏捏脚也就算了，可是眼前这只脚上穿的鞋顶天了也就值十块钱吧。
    她堂堂一个天之骄女，就要这样去脱下一只十块钱的破鞋给人捏脚？
    “那个谁，是叫玉儿是吧，你那屋子里的玩具有没有鞭子？给我拿一条来。以前村里的驴脾气倔，不肯拉磨，就得拿鞭子狠狠的抽。”
    对于洛芊芊，张凡并没有什么怜惜。她是个女人不假，可是不是任何女人都值得别人去可怜的。
    “哟，这位爷，火气挺大的啊，这丫头的身子娇嫩，您可别给弄坏了，不然到时候您玩起来，看着身上的伤，也别扭不是？”玉儿从地上站起来，娇笑了一声，扭着妖娆的身子走回了刚刚那个套间，没过半分钟，她手上就多了一条黑色的皮鞭。
    往张凡这边走的时候，玉儿还献宝一样拎着鞭子凌空耍了两个鞭花，“啪啪”的声响分外的清脆。
    这是一种展示，同时也是一种提醒。
    玉儿在怡然心缘干了好几年了，见过的事情不少了，像这种冤家碰头的情况之前也见过两次。这女孩儿们要是肯放下面子放下身段，迎合一下过来玩儿的爷，那下场还能好点，要是一味死倔着，因为心底那点心气梗梗着脖子不肯低头，那下场通常都非常的惨。
    她知道的上一个进了包间还不肯低头的女孩儿是在第二天被人从大运河捞出来的，身上一丝布条都没有。
    在距离张凡足足有三步远的地方，玉儿就跪了下来，张开编贝玉齿，咬着那条皮鞭，好像小狗一样爬到张凡的身边，用面颊蹭了蹭张凡的大腿，就好像真的是一条善解人意的大金毛似的。
    “有点意思。”张凡从玉儿口中取下了那条皮鞭，夸奖小狗一般抚摸了一下她头顶柔顺的头发。这女人真的有点意思，她是准备给梁晨的，本不用这么讨好张凡，可是她还是做了，这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讨张凡欢心，而是在给洛芊芊做示范，告诉她在这种地方该如何让男人开心。
    “有意思就好，爷既然来我们这里来玩儿，当然就要让爷满意了。”
    玉儿伸出双手拽着张凡的一条胳膊，借着拉力从地上站起了身子，只不过这个动作非常的缓慢，而且她的前胸毫不吝啬的在张凡的胳膊上摩擦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凡能很清楚的赶到她胸前那对宝贝的柔软和弹性。
    “那，这样好了。”
    张凡突然一把抱住了正要离开他身边的玉儿，同时脚一抬，脚底搭在了洛芊芊的肩膀上，用力一推，洛芊芊本就是跪在地上的，被张凡这一推，跪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刁哥，这个玉儿我要了，地上这个，你处理了吧。”
    张凡的声音很随意，怀中玉儿的面部表情却稍稍僵了一下，看向洛芊芊的眼神中带上了一抹怜悯。
    刁远图的脸色有点铁青。今天这事儿算是搞砸了是吗？
    “好了，洛芊芊，你可以滚了，钱我也不用你还，咱们今天晚上就网上见吧。”
    刁远图每说出一个字来，洛芊芊的身子就剧烈的哆嗦一下，当刁远图说完了站起来打算拽着洛芊芊的头发把她拉出去的时候，洛芊芊猛地尖叫了一声。
    “不，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是垃圾，我是母狗，我知道错了！”
    在喊叫的同时她已经撑起身子扑到了张凡的身边，伸出手来哆哆嗦嗦的抓住张凡的脚，足足用了五秒钟才解开张凡的鞋带把那只鞋脱下来，然后是袜子。
    刁远图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那边等待着张凡接下来的决定，如果这个女人现在能想开，懂得伺候男人，也许张凡还会把她留下。
    张凡的身体不错，又穿着鞋走了一天，脚上散发的味道绝对和赏心悦目沾不上边，看着这只脚，洛芊芊实在是有点下不去手。
    “拖走吧。”
    张凡嘴里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好像成了洛芊芊的催命符。
    “不要，我做！我做！”
    女学霸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什么高傲，不但两只握笔的玉手抓着张凡的右脚来回捏着，粉嫩的舌头更是从红唇中伸了出来，在张凡的脚趾间来回的扫了起来。
    张凡松开玉儿，双臂抱胸看着已经被吓得有点发疯的洛芊芊，真的没想到她的高傲在所谓的把柄面前一文都不值，为了讨好张凡竟然破罐子破摔的连舌头都用上了。
    这算不算是地主老财级别的享受呢？
    张凡微眯着眼睛，感受着右脚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心里积蓄了好久的那口气终于吐出来一些。
    “刁哥，以后咱们就当兄弟处吧。”
    “是，是，张先生，不不，张兄弟。”
    刁远图等这句话不知道等了多久了，能有这么一位人物跟他当兄弟处，那是他刁远图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张凡现在这个状态，刁远图也不知道该说点别的什么了，端起倒满了红酒的杯子对着张凡扬了扬，一口就给干了。
    玉儿看到这场面，非常会来事儿的帮张凡拧开了刚刚送来的蓝色可乐，然后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
    张凡举起杯子，同样很豪气的一口干了。接连打了两个嗝以后，他突然伸手从想要给他续杯的玉儿手里抢过了可乐瓶子，手腕一拧，天蓝色的液体朝着洛芊芊的脑袋兜头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