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领命。”
“一应修行或生活上的话题只管问你师兄,他解决不了的再来问为师。”千沧雨递予她一张纸折的白鹤,“你修为太低,姑且便以此物传音。”
而后又递过来几张符篆,“谁若对你不利尽管朝对方扔。”
赵沉央看清上面的印记,有些晒然的摸摸鼻尖,符篆中含着元婴之力,师傅还真不怕小师妹将万象仙门给炸了。
千沧雨又打量一眼白乔软糯可欺的模样,“好好修炼,五年内筑基。”
他语气倏然变冷,“否则,我就将你灵力封了扔到……后山喂狼。”
白乔乖巧的答应着。
“这几日宗门内人员变动大,沉央,你好生看顾,别让她伤了。”
“徒儿明白。”
临走前,千沧雨又看向被铃兰占领的闺房,罹决还真是会找事。
赵沉央将食盒放在桌上,柔声道,“你尚未筑基,总是吃辟谷丹定然乏味,这些膳食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满圆桌,赵沉央还在温声细语的问她,“你尽可将口味偏好告知于我,我好提前准备。”
白乔咽下嘴里的饭菜,面对赵沉央那张精致无匹的脸,想起那句俗气的话,心里有暖流涌过……
这世间万物,大多贵精不在多,师兄也是。
“我不挑食,师兄做什么我都喜欢。”
赵沉央摸摸她的头,宠溺道,“你是小师妹,挑剔点也无妨,我们都会惯着你。”
白乔朝他笑笑没再说话,对她好的前提是她现今的身份,如果师妹不止一个呢?
…………
龙泽百无聊赖的靠着粗糙的山体,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摘来的野草,看一眼练剑的聂连卿,再看一眼山石缝里顽强生长的野花,当初威名赫赫的金蛟如今只能靠这点彩色洗眼,虎落平阳不足为道,他怎么就混的这么惨!
“喂,聂连卿!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找小阮,大殿里装的那么兄妹情深,这才几日你满溢的兄长情就消散了。”
龙泽的闲话他一概不理,心里眼里都只有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长剑。
“老子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搞的你现在动不动就给我甩脸。”龙泽闲的快孵出鸟来,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他是魂体感受不到热,只那无处不在的阳光看着便让人心头烦躁,他抓抓头发,闪身进入聂连卿识海,在里面翻江倒海的乱折腾。
长剑失了准头,劈下一片斑驳的青苔。
聂连卿揉按着眉骨,不耐的问他,“又有何事?”
“老子无聊。”
“所以呢?”
“我不管,我要看美人,你在这练剑,我只能像个傻子似的在旁边盯着,实在太无趣了,老子受不了了。”
聂连卿挽了个剑花将剑入鞘,自己掸掉石头上的灰以剑身做枕,漫不经心的说道,“昨日那几个内门弟子的话你也听见了,三年后灵台秘境开启,结丹以下皆有机会进入,诸峰各有十张通行符,你可知藏剑锋有多少弟子?”
用不着龙泽回答,聂连卿淡淡说道,“真传弟子十四人,内门八十二人,外门三百零六人,杂役弟子一百三十人,我是其中倒数,不如你教教我怎么在高于自己数倍修士手中赢得胜利。”
“……修炼讲究劳逸结合,再说还有三年呢。”
“呵,你是金蛟,寿命漫长,自然不懂凡人追求长生大道的执着。”聂连卿手指点按在小腹处,“这里,连结丹期的灵气都储存不了,届时还要碎丹重修,如果这身体承受不来碎丹的痛苦该当如何。”
聂连卿闭着眼,太阳光在眼皮上形成一道光斑,猛一睁眼时,视线中跳动的黑点遮了光明,“要么好好活着,要么就去死,我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上古秘境存在无数机缘,我必须进去。”
龙泽懒散的耷拉下眼皮,“反正你都有理。”
聂连卿气极反笑,“我努力是为了自己吗,不然你所谓的栖身之躯取消如何,如此我能省去不少麻烦。”
“那怎么行!”
龙泽再次落了下乘,“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修炼,但我之前说的事也不是信口开河,你既言明小阮是你妹妹,就作一个哥哥该做的事,她知道的事太多了,但凡说给别人听,莫说修炼,这身体还能否属于你都是未知数。”
他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阮白乔不如她表面上那般柔弱可欺,一个习惯用演戏掩饰自己的人面对他似乎多了几分包容,甚至他隐隐察觉对方对他别有所求。
关键是所求为何?聂连卿自己都不知他有什么特异之处。
“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龙泽老神在在的想白乔的各种好,“小阮哪?长了一张清纯灵气的脸,但是又很聪明,一路你遇危险无数,她似乎都没直接插手,但每次都能帮到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她从来不问原因,而是选择默默帮衬,她的娇弱只是表现在长相,心智嘛,跟你差不多,坚定着呢。”
“但是她又很有分寸,就像……”龙泽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匹配的词,“像是会变色,面对不同的人初始色就是无害的小白莲,然后与你熟悉之后慢慢的转变成你乐意接受的样子,等你放松警惕,她就像毒蛇一样……呸呸呸,讲偏了。”
聂连卿嘴唇微微弯起,变色龙吗?挺形象的,遭遇邪魅时她似乎想释放本性来着,但是又被自己逼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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