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厌倦的朝里翻身,背对着陈夫人道:“你出去吧。放心, 我不会再寻死。”但想让她嫁,自然是不可能的!
*——
叶陌收了太子传来的密信,叫来竹怀:“让太子动手,时间长了容易生变。”
竹怀出去后,他拿着之前的那叠画像来回看,最终抽出了两张。
“秦谨……”
“秦谨?那是我爹的庶子。”秦好端了补血养气的汤过来,在门口正好听到叶陌的话。
叶陌接了碗喝汤,喝完后道:“这个秦谨是怎么一回事?”
“秦谨是父亲的庶子,生母是宠妾秋姨娘。父亲从小就很照顾他,他的教书先生都是父亲亲自去请的。相比较之下,许哥儿身为嫡子,父亲却并不看重。许哥儿的教书先生,还是舅舅出面请的。”
“你觉不觉得秦谨很像一个人?”叶陌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画像看。
画像并不能将秦谨画的和真人一般无二,但是他眉眼却和一个人有几分相似。
正好,这人还是他们相识的人。
秦好细细端详那画像,最终摇了摇头:“我没看出来。夫君,他长得像谁?既然是父亲的孩子,那应该是长得像父亲的。”
“画舫,花魁娘子,棠落。”叶陌摩挲着杯子,将秦谨和棠落的画像放在一起:“秦谨的眉眼和棠落的眉眼很相似。”
“这不可能!”秦好立刻反驳:“秦谨和棠落相差不过几岁,怎么可能会和她有关系?这一切肯定是巧合。秦谨虽然长得不像父亲,但他和秋姨娘长得还是像的。”
叶陌留了个心眼,将此事按下先不提。
眼见秦好还沉浸在方才的事情中,叶陌失笑,突然勾起她的下巴道:“娘子上次趁着为夫昏迷对为夫做的事,我还记得呢。”
卡裤子……
秦好默默地后退一小步,那勾着下巴的指尖和下巴分离:“那个夫君,院子里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人还未动几步,书房的门就在她眼前合上。
秦好捂着胸,后怕的拍了拍。方才这门合上的突然,她差点就撞在上边了。
要是真撞上去,这鼻子肯定保不住。
身后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眼前的是门,身后的是男人,秦好进退两难!
一双大手穿过她直接按在门上,将她控制在一方小天地内。
“娘子你倒是跑啊,松景院里都是我的人,你能跑到哪里去?”
这语气,这言语……
秦好低头轻声问道:“夫君,你不觉得你很像强迫良家女子的恶人吗?”
叶陌低头,薄薄的唇贴着她的耳垂:“那,娘子愿意吗?”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叶陌轻笑,勾着她耳尖的发丝打转:“娘子不愿意又如何?松景院里都是为夫的人,你能跑到哪里去?”
秦好:“……”夫君真是太有做恶人的潜质了!
上次叶辉想见叶陌却被秦好拦住,之后又告诉他陈思雨上吊自杀的事情,所以他这几天没时间来找叶陌算账,反而是在思索娶陈思雨的好处。
但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出娶了陈思雨能有什么好处……
书房门从外面被人大力的踹开,叶辉脸色难看的瞪着来人:“你来做什么?”
“来替你解决你如今最想解决的事情。”叶陌由竹怀推着进了书房,竹怀很有眼力见的带上了书房门。
“你不想娶陈思雨做续弦,陈思雨正好也不想嫁给你。但此次赐婚是皇上的旨意,你如果不娶,就是抗旨不遵。”
叶辉冷冷的睨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思雨上吊了两次都没死成,如果没意外,她这个人你是娶定了。但我有办法,能让你不用娶她,并且不算抗旨不遵,事后陈家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陈太傅更不会有能力在朝堂上和你作对。”
不得不说,这很诱人。
叶辉放松了一丝警惕:“什么办法?”
“你只要写一封奏折给皇上,不想成亲的是陈思雨,并不是你。”叶陌点到即止,他说的简单,却相信叶辉能将这封奏折写好。
毕竟是做了这么多庐阳侯,还能在朝中左右逢源的人,区区一封奏折,绝对不是什么大事。
叶辉当晚就写好了奏折,次日早朝后将奏折呈给了皇上。
奏折中,他言辞恳切,将一切罪责归咎于自己。
但皇上看了那奏折,却是生了大气。叶辉前脚刚出宫,后脚陈太傅就被一道口谕召进了宫。
“庐阳侯说和你女儿年纪相差不小,他虽然想娶,但不能耽误了你女儿,所以请求朕收回旨意。”皇上的语气无悲无喜,任谁都听不出这是愉悦还是不悦。
陈太傅琢磨,小心翼翼的回答:“侯爷大仁大义,臣一家都深感于心。小女性子刚烈鲁莽,是臣教导无方。”
“哦?太傅觉得自己教女无方?她不过十几岁,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朕倒是觉得你女儿真性情,不像你,是只老狐狸。”
陈太傅心中一紧,警惕心骤然升高。皇上此言可不是什么好话,“老狐狸”这个称号,是其他朝臣私底下这么叫他的。
但如果皇上都这么觉得……
“放肆!”皇上突然发难,拿起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将陈太傅砸懵:“朕的旨意,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家来质疑了?陈太傅的确是教女无方!但如果不是你在家中表现出对朕旨意的不赞同,她一个小女儿家敢上吊自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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