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画的是狗子吗？”
    花花好奇地问着。
    沐瑶看了一眼自己画出来的小东西。
    其实……
    她画的是老虎。
    “妈妈，你画的鸭梨真可爱，还有眼睛！”
    果果憋了半天，努力将画纸上丑丑的东西和自己知道的对上号。
    沐瑶面无表情：“……”
    其实……
    她画的是小老鼠。
    相比沐瑶的不擅长，两个小的画得反而比她好。
    真的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经过训练，花花和果果已经越来越熟练，画得像模像样。
    沐瑶的画彻底沦为陪衬。
    凌千绝在一旁看着，露出笑容，却没有笑话妻子画的不好看，而是让两个孩子让着妈妈点，不要欺负她。
    “我们没有。”
    果果神秘兮兮地和自家老爸说：“虽然妈妈画的不好看，我们没有笑，忍住了。”
    沐瑶：“……”我听到了。
    她目光幽幽地和凌千绝对视一眼。
    后者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沐瑶无奈地收回视线，默默地把自己的画收起来，却被凌千绝拦住。
    “挺好看的，别扔。”
    凌千绝抢先把画抢过来，一张张舒展开，放在自己的面前。
    “还给我。”
    沐瑶想要抢回来，却被他躲开了。
    “你不要了，就不再是你的，而是我的。”
    凌千绝将画纸收好。
    “很可爱，我喜欢。”
    沐瑶还能说什么。
    抢也抢不过他。
    只能妥协。
    凌霄过了几天才回家。
    风'尘仆仆之中，却带着隐隐的兴奋。
    通过被抓营长的那条线，以及舍弃的两枚棋子，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两个可疑人。
    “一个是林伟军，一个是……”
    凌霄的笑容顿了顿。
    过了一会才说：“另一个，我们怀疑是钟彦青。”
    “钟彦青？他怎么和境外势力扯上的关系？这不可能。”
    凌老爷子反应很大。
    钟彦青是他看着长大的。
    “这孩子性格有缺陷，却绝对不会和境外势力扯上关系。”
    “爸，你先别激动，这仅仅是我们的猜测，还没有最后确切的证据。”
    凌霄安慰着父亲。
    一开始，他并不想告诉他的。
    可想到钟彦青经常来家里。
    凌老爷子对他不设防。
    万一真给了他机会犯下不好的事。
    凌霄没地方后悔去。
    所以，他才会提前说明，让老爷子有所准备。
    凌老爷子沉默地思忖着，摇摇头，“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阿青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凌霄叹口气：“爸，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不要犯错。可现在得到的线索，他和其中一个人往来亲密，这三年接触频繁。”
    “会不会是障眼法？”
    沐瑶一直沉默地听着。
    这一刻突然说出自己的猜测。
    她对钟彦青的感官不算好，也不算坏。
    不过有一点，她觉得钟彦青不会和境外势力勾结。
    她没有确切的证据。
    纯粹是第六感。
    “爸，林伟军是林庚的父亲？”
    “对。他走了营长的后门，将经营所得的利润分给他，共同牟利。”
    原本林家被谭远光逼得走投无路，若不是营长的帮助，估计早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