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馈到谢骨这边的数据显示库存正在飞速减少，小助本来还有点羞耻刚刚那种夸张的表情动作，看到销量的瞬间登时嘴巴都张圆了。
    “这、这么多？！”
    他立刻转头看向谢骨：“老板！”
    谢骨也在看数据，闻言“嗯”了一声。
    正好小助坐的是小板凳，本身气势就要矮上一头，他神情十分兴奋，又带着一丝不好意思：“我有个不情之请，老板……”
    谢骨直接截断了小助的请求：“加工资免谈。”
    【我听到了梦想破碎的声音】
    这场直播时间也没多久，大概就三十多分钟，但是就这三十分钟时间，整个冬暖品牌的销量都十分可观，惊得小助和冬暖自己的销售总监在旁边合不拢嘴。
    明明这直播虽然有意思，但实际上谢骨能变现的粉丝应该没多少，所以再怎么着这销量也达不到这个数字才对啊！
    谢骨却很平静：“羊群效应而已，你以为今天的销量有多真实？”
    “……”销售总监不是很明白，“我只听说直播间的人气一般不太真实。”
    “一个道理，”谢骨道，“这个销量有一部分是我请的托，东西他们买了，掏钱的是我们自己，只不过利用了消费从众心理，前面有人买了，就能最大程度激发其他人跟随的心理，你搞销售的不懂这个？”
    消费从众心理这个销售总监还是知道的，只是他依然迟疑：“但这样我们带货的效果就不怎么样了啊！”
    “只要影响力够大，从众心理只会越来越广，”谢骨微哂，“你要是担心产品留不住消费者，那我就得怀疑收购冬暖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了。”
    “行了，今天直播完了，我先走了，”谢骨把装样子的报表丢在仓库里，转身套上西装外套，“今晚有个饭局，让冯雪松跟我去，秦秘书留在这边帮你们处理剩下的问题。”
    已经在旁边等着的冯雪松和秦秘书赶紧应了一声。
    冯雪松是原本帝都的谷翡餐厅旗舰店的经理，谷翡搬到帝都来以后就被升了级调到总部，算是谢骨现在比较看重的下属之一，听到谢骨点他去饭局，立刻也去准备了。
    晚上的饭局是跟几家食品生产相关的公司老板一起吃的，其中大多数跟谢骨关系还不错，但也有例外，比如清辉饮品的老板。
    毕竟是老恩怨，加上利益冲突，能有好脸色才怪，
    谢骨却浑然不觉一样，笑容如沐春风，好像本来就亲如兄弟。
    倒是让清辉饮品的老板更警惕了。
    虽然谢骨笑得如此开心跟他要迷惑对手没什么关系，他是真的心情好——毕竟系统难得安静自闭了这么久，实在是让人愉悦。
    不过大概是气狠了，系统这次愣是安静了快一周的时间，可惜谢骨依然不担心，甚至心情愉悦程度更甚。
    感受到宿主放松闲适的心情，系统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出声：“提醒！许煜城事业进度前进！宿主打脸进度倒退！剧情线开始回归正轨！”
    谢骨这次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被系统突然的大声吓到，反而是早有预料的样子，甚至还带着失望：“咦，你还没报废？”
    系统正想哐地打出问号，却听见一句让它统身一紧的话：“原来你还能检测剧情线跑偏程度？”
    透过第三视角，系统看见谢骨正摩挲着下巴，笑得跟狐狸一样，眼睛却眯得危险：“你果然有事情在瞒着我。”
    第24章 娱乐影视黑红偶像（24）
    如果系统有汗毛的话，那它现在应该已经汗毛都竖起了——虽然也差不太多，反正它觉得自己的数据字体都吓到变大了。
    但哪怕如此，系统还是竭力保持着镇静：“宿主想多了，我只是升级了。”
    “是吗？”谢骨问，“那你怎么数据都乱了？”
    “才没有我检查过了！”系统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大事不好，“系统开始报废，不，休眠，宿主晚安。”
    谢骨瞥了一眼窗外大盛的日光，又看了一眼墙上时钟显示的早上9点，点点头：“果然是报废了。”
    系统抖了抖，有点想上线解释，但是又怕被逮住不放，只能调整了语音模式，发出一道毫无感情的机器女音：“系统自动修复中，勿cue。”
    “咦，不是说的休眠吗？”
    “……”系统终于开始后悔起了先前的多嘴。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大文豪诚不欺它！[1]
    谢骨也没有再刨根问底，毕竟他要的就是确认系统有没有隐藏一些信息而已，具体是什么信息？其实他也有所猜测了。
    至于担心系统要害自己？谢骨对于这个是一千一万个放心，就系统那点智商，想害人也成功不了的。
    所以谢骨没有一直追着不放，但也没有主动说算了，毕竟系统的小破智商，说不定紧张之下还能再露点什么也说不定啊。
    他只是回忆了一下先前系统说的那一句话，剧情线原有进度？
    按时间线发展，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他翻了一下系统先前发过来的剧情，对比时间之后，破案了。
    果然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原男主和原女主相遇了。
    按照原定剧情线，男女主是在许煜城23岁那年相遇的，现在许煜城22岁即将23岁，倒谈不上什么问题，真要问的话系统估计能坚称是23虚岁，再要不就是许煜城可能谎报身份证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