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起见,他不打算去冒险,恐怕和这二百两是没什么缘分了。
顾北知挪着脚,强撑着走到镇子口,看到同村的王五叔正牵着牛车等着,车上还放了些背篓、竹筐,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掏了两文钱搭了车。
王五叔看着他脸色很差,还挺担心的,“大郎啊,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五叔带你去看看大夫吧,这脸忒白了。”
“五叔,我没事儿,就是这几日没休息好,一会儿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顾北知温和的回答。
王五叔看他今天说话不是话里带刺的了,这心也舒服了不少,原来大郎这孩子说话夹枪带棒的,怪不讨喜的。
“哎,那再等会儿,叔就拉你回去,让你夫郎给你煮点糖水,喝了好好睡一觉。不过,大郎啊,以后可不能再打你夫郎了,你夫郎可是个勤快人,你俩一块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
长辈们总是习惯性的叮嘱着,哪怕小辈并不听,却也依然苦口婆心的劝着。
顾北知接受这样的好意,“五叔,我知道了,以前是我错了,我已经改了,以后会对夫郎和孩子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第8章
一连几日,顾北知在古玩街都没有什么收获,有几次看到了可捡漏的物件,却也因为银子不够而不得不放弃了,最后只得找了一家书店,干起了抄书的活计。
他选择直接在店里抄写,用的都是店里的纸和笔,这样能剩下一笔定钱,算是无本的买卖。
因着字迹和原主不同,害怕露馅,原本他是不愿意抄书的,古人多封建迷信,万一发现他的不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危害他性命的举动。
但转念一想,他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写字,这原主的字也算不上好,他没有模仿原主的想法,干脆光明正大的写好了,若是问起来,便说这四五年不间断练字,故而字迹有了变化,这也完全说的过去。
至于为何没有练字的的纸留下,顾北知表示家贫,纸用的珍惜,都是写满墨汁无处可落笔之后才换新的,自然找不到。
这天,他照旧上午去书店抄了书,下午去古玩街将今天的鉴定次数用光,总能抓到一些漏网之鱼。
果然,在他经过一个小摊子的时候,发觉有个陶罐很奇怪,看上去像是个拼凑起来的四不像,但又浑然一体,便盯着看了几眼,也没想用了一次鉴定次数,却没想到今日这鉴定跳出来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半,他只看了几眼,就有三行字在眼前显现。
‘种类:香炉’
‘生产时间:76年’
‘价值:5两’
竟然是个香炉?
顾北知来了兴趣,于是停住脚,站在摊子前细细的打量起这小陶罐,经过摊主同意,他拿起来仔细看。
香炉是香道必备的器具,是民俗、宗教、祭祀活动必不可少的供具,香炉使用的质料主要包括铜、陶瓷、金银、竹木器、珐琅及玉石等,最常见的还是铜和陶瓷这两种。
其用途亦有多种,熏衣﹑陈设﹑敬神供佛等。形状上常见为方形或圆形,方形的香炉一般有四足;圆形的香炉,都有三足,一足在前,两足在后放置。
而顾北知手里拿的这个,远看是没有足的,这也是他一开始以为是个陶罐的原因。
拿起来才能看到比常见香炉短了很多的三足,短到几乎没有,倒像是文人把玩所用的小型香炉。
虽有双耳,也是袖珍型的,而且造型说不上多好看,只能算圆润。
可是这怎么看都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陶罐,仅凭短小圆润的三足,也无法断定其价值。
顾北知又敲了敲香炉的器身,声音清越而无杂音,短而清亮,是上好的瓷质,通体圆润,对日而看,竟能微微透出日光,可见其瓷体匀实而薄。
再看它的罐口,应该还有上半部分,或许这奥秘就在上半部分。
他问了一句,“这罐子都少钱?”
那摊主看他看了许久,一看就是十分喜爱这小陶罐,眼珠一转,张口便说,“十两银子,这可是上好的瓷器,您听这声儿,您看这釉质。”
顾北知将缺了一部分的香炉放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摊主狮子大开口,再说下去也不过是白费口舌。
看来捡了这事儿确实如守株待兔一般,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
顾北知摇了摇头,也许他该换一种更加务实的想法了。
带着些许失落,他回了家,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小舟?大宝?二宝?”厨房没人,后院没人,就连屋里也没有人。
他来了这么多天,可从未见过三个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心里有些疑惑,能去哪儿呢?
去邻居家问了,才知道他家大宝、二宝被人打了,关舟带孩子去看大夫了,“顾秀才,你快去二姥爷家看看去吧。”
“多谢嫂子。”顾北知听了立马跑去村里的赤脚大夫家,倒是没听见孩子哭,却听见一个妇人色厉内荏的喊叫和指责。
顾北知没仔细听,直接推了门进去,就看见爷仨跟受气包一样抱在一起,两孩子脸上还有擦伤,眼泪汪汪的抱着小爹。
他一推门,大宝就看到他了,似乎是找到了靠山一样,原本只是抽噎的声音立马的变成了哭嚎。
“哇——”大宝哭的声嘶力竭的,还伸着手让顾北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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