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韵像一把被收起来的折迭椅任由情绪崩溃的苏姜宇为所欲为，若将镜头拉近到她的脸上，就能看到她脸上的情欲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察觉到乌韵的不动情，苏姜宇重新坐回地上，轻轻放下乌韵的腿。
    乌韵俯身将褪至了小腿肚的内裤和连裤袜全部脱下，重新理好衣服和裙子，衣衫整齐地看着苏姜宇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医院。"
    乌韵起身走了几步，将手中的衣物直接丢进门边的垃圾桶，接着才去捡起地上被砸到前后屏全部破碎的手机放在玄关上。
    "韵韵……"苏姜宇略带歉意地开口唤着乌韵。
    乌韵转身看向他，毫不在意地淡淡一笑，说："地上凉，起来吧，我去给你拿件外套。"
    再次坐上乌韵的副驾驶，苏姜宇眷念地轻拂着车门的把手。
    乌韵系好安全带后正好看到苏姜宇的动作，眼眸微闪，还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开车。
    一直开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乌韵才开口波澜不惊地说："苏江空是我的病人，医患关系成不了情侣。下次去哪儿记得和小熊说。"
    苏姜宇正欲开门的手停在了原地，几秒后闭上眼努力隐忍着疯狂飙升的泪意，轻轻地"恩"了一声，才推开门走下车。
    看着苏姜宇的背影消失在楼栋里，乌韵扶着方向盘的手轻轻敲打了几下，正打算发动车辆时，副驾驶的窗户突然传来敲击声。
    乌韵侧头看去，是董晤暘。
    她放下车窗，董晤暘俯身仍然顶着一张冰山脸说："方便送我一程吗？"
    乌韵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点了点头。
    "去哪儿？"
    "去你家。"
    乌韵轻笑出声，回答："行"
    心照不宣地褪去所有衣物后，乌韵将红艳艳的奶尖递到董晤暘嘴边，双眸里翻滚着滔天性欲的董晤言立刻沉着脸一口全数包裹进凉薄的双唇内。
    从头到脚涌起的酥麻感让坐在董晤暘双腿上的乌韵向后仰起纤长的脖颈儿，难耐而撩人地张嘴呻吟了一声。
    一声拨弦，一声断弦。
    董晤暘尺寸骇人的器物晃动得更加猛烈，伸手探查到乌韵的湿意后，温柔地将乌韵摆成跪姿，一寸一寸轻缓而坚定地撑开那条细窄湿滑的甬道。
    乌韵曾经有一个性瘾患者的顾客，在乌韵第一次和她见面，问她为什么那么着迷于做爱的感觉时，她说："因为它的宣泄中伴随着快感，快感中伴随着疼痛，人生就是这样，不是吗？"
    被董晤暘一次顶到了底的乌韵心想，是的。
    两手拖着乌韵沉甸甸的双乳，董晤暘跪在床上看着乌韵肤若凝脂，沟壑深邃的无暇背，就着泛滥成灾的水液不疾不徐地操弄。
    乌韵微微侧头，情欲浓重地问："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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