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林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毫无怜惜的力道让我不停挣扎,这次手和脚也全都绑在了床上,链子不断抖动,他撒药的速度很快,在伤口铺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止血粉末。
手掌涂平的力道像是在扇打我。
“呜痛,好痛啊,求求你轻点,轻点!”
“我说了让你闭嘴!”
我抓着床单用力揪扯在手中,哽咽道,“你在跟我结婚的时候就说过的,你说过,会爱我,对我一辈子好。”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笑了起来,抓住我破碎的头发往后仰起,抽烂的脖子艰难抬起来,满是恐惧望着他。
“爱你?我对你可不是爱,宝贝,我只想得到你,像逮捕猎物一样的快感,你懂吗?这种吃掉猎物的兴奋,真让我着迷,我对你,可是比爱还要高一个层次的存在。”
我的眼神在看一个疯子。
“呜,你不爱我,就不应该跟我结婚。”
他嘴角勾起冷笑,一巴掌扇过我的脸,力道并不重,比起之前的扇脸来说,这简直是在挠痒痒。
“你为什么会跟我结婚?这句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别忘了,当初你可是也在勾引我啊,结婚那时,你不是承诺过了,我的什么性癖好你都能满足吗?为了让我看到你的忠诚,我扇了你两个巴掌呢,嗯?”
我无法反驳,的确是这样,那两个巴掌差点把我扇晕,倒在地上吐着嘴角的血,至今都历历在目。
“就是那个时候,真让我觉得你这个猎物的兴奋啊,身为猎物,就要最好被猎人枪杀的准备!”
放开我的头发,脑袋重重倒回床上,呆若木鱼盯着不远处的床头。
全身的伤,导致一周都没能下床,我每天都活在恐慌中,稍有不慎,男人就会拿着被水浸泡过的柳条抽打我。
我能感受到,谢远林越打我,越是开心兴奋,他潜在的暴力在我身上发挥的淋淋尽致,午后秋日的斜晖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笑意渐浓凝固,眸中冰渣,冷着寒光。
绿色的枝条被攥在手中,用力颤抖起来,我像个疯子摇头往后退着挣扎。
在这一周,恐惧让我神经衰弱,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疯子,也硬生生被他逼成了精神病。
正睡的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几点醒来,突然看到了苏乐站在我的床头。
他身旁跟着一个女医生,正检查着我胳膊和脖子的伤疤,虚弱的眼睛睁开眯成一条缝隙,听到医生在说话。
“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多注意休息,病人身体太弱了。”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苏乐蹲在床头,与我平视着淡笑。
“头发居然成了这副样子,伤的这么重,你老公下手可真狠啊。”
“你想说什么?”嘶哑的声音,让他稍有惊讶挑了眉。
“只是觉得你可怜,为了你弟弟,连命都不要了。”
“你说过会帮我找到我弟弟的。”
“我当然说过。”他撇着嘴巴耸了耸肩,“可是谁知道你弟弟在哪呢,要我说,你不如直接去跟远林坦白得了,他还会帮你找呢。”
我发出一阵冷笑,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他不仅不把弟弟给你,还捆着你一辈子不让你跟他离婚,我告诉你,远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都是他在小时候被他妈妈给揍的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乐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愧疚,愧疚!你放走了我,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这不想来告诉你点有用的信息,看看能不能帮助你。”
“如果你告诉我,我弟弟在哪,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所以我就说啊,你可以直接跟远林坦白。”
我撑着床艰难的起身,推着他的肩膀,虚弱的张着唇想骂他,但是没那个力气。
“你走,快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别来烦我了,带着你的医生滚!”
一旁的医生急忙扶住我伤痕累累的胳膊,劝阻道,“哎呦你别动了,身体这么弱,恢复起来可不容易。”
“你们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我能到这,那肯定是我做足了调查的,放心吧。”苏乐悠哉的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
我实在无力倒回床上,累的不想说一句话。
“主意我就给你出到这里了,听不听就看你自己,你要是真不想说,我还会帮你继续找的,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啊,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我实在烦透了,扭过头捂着脑袋不想说话,不久后,便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是翻着窗户走的。
没过多久,我又睡着了,只是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困难,整个身体都在出汗。
有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但是太热了,不停想要掀开被子,呼吸越来越薄弱,不得已张大嘴巴喘气。
这种感觉是发烧的难受,拼尽全力想从梦里清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急躁出一身汗水。
突然一股重量压倒在我的身上,被子彻底被掀开,抬起了双腿,这熟悉的前戏姿势,我瞬间睁开了眼睛。
喘着粗气,看到谢远林正在脱下裤子,瞥了我一眼。
“醒了是吧。”
窗外天色已经黑了,我觉到脸颊发烫。
“你发烧怎么都退不了,那就来点运动吧,出些汗总会好。”
“不!哈……谢远林,我都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嘴角泛起轻蔑的笑,修长的手指抹了一把泥泞出水的小穴,湿答答的流了满手,“你的身体在说,可没打算放过我。”
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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