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汉谢璟深坐在桌边,眸光有几分惊奇地看着他将铜币放入龟壳里甩了几下再把它们抛到桌上,然后就盯着那不管他怎么看都只单纯是铜币的东西皱眉看了起来。
看了几眼,白行歌眉头突然舒展开来,道:“他人还在这里,而且还活着,卦意还行。只不过他确实被人扣押起来了,卦象给我显示了个受困的状态,得动作快一些把他救出。”
只是白行歌有些疑惑,为何他们要另外将穆昭阳捉走?
这个疑问恐怕得等他们把人找到之后才能知道了,白行歌又和谢璟深说了几句关于璇玑阁的一些问题,以及男鬼给他说的事,才送他离开。送走他之前他还特意打量了谢璟深一眼,见他脸上死气没有再上升的迹象,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方才难得善意大发替他上药,情况看起来还不错。
白行歌盯着谢璟深,突然弯了弯眼睛。
“……”谢璟深一看到他这个笑容头就疼。
“明天见。”说完白行歌便将门关上,心里却有了点主意。
明天开始找机会试试谢璟深身上的死气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万的第一个周末√#
#深深被白白的背勾引到了,四舍五入就是感情线有质的飞跃,嗯!#
第四十一章
为了等候白行歌炼制的, 能够破解幻象的符水,谢璟深只好暂时按捺住想要立即将他楼里的人救出来的心,又与璇玑阁的人周旋一日, 隔天起来时只和岳静茹说想去见一见地牢里的人。
白行歌一整个早上都在房里给谢璟深准备东西,所以也不晓得他那里的情况。他办起事来过于专注, 待回过神来被阿竹提醒该吃东西时,才意识到已经是下午了。
不过他对自己的进度还挺满意,东西都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估计今晚就可以交给谢璟深。
阿竹拿着装了食物的端盘走进来, 给他布菜时还边说:“我听闻谢公子早上和岳静茹去了一趟地牢,回来后态度就变得有些怪异。”
白行歌停下准备吃饭的动作,好奇道:“怎么怪异法?”
阿竹的小脸因为纠结而皱成了一团:“具体我也不清楚, 是飞月楼的人告诉我的。具体表现大概可以在,从不近美色的谢公子竟不避讳与阁主夫人的肢体触碰, 而且俩人不过去了一趟地牢,再回来时就已经发展成一见如故般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谈。”
“若说到这件事我倒能感觉出不对劲,咱们跟着谢公子也有好些日子了, 对他的性格有所了解,他确实不是个善于攀谈或爱说话的人。”
白行歌听着阿竹的话, 手指头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表情若有所思也不知是在想什么。过了半天,他才问:“那他现今人在何处?”
阿竹回想了一下:“方才我听他们说,岳静茹好像带着他去见阁主了。”
“也就是陈之奉。”
说完,阿竹像是猜到白行歌想做什么,一脸警惕地拦在他面前说:“公子,不管你想做什么, 都得先把这顿饭吃了!你早晨起来就喝了那么几口粥水,再不吃午饭可会伤了身子。”
白行歌闻言,似是听见什么笑话那般笑了一声,拿起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菜:“你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姓谢的连肚子都不要了?”
他眯着眼睛有几分不悦地想着,就算要他去救人,也得先等他吃饱,更何况这还是谢璟深自己招惹出来的事。
白行歌觉得自己对谢璟深这个人又多了几分认知,综合上一次提醒他不要接近女色而他不小心违背了的事情来看,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谢璟深对某些方面似乎有些饥渴的秘密。
不过男人嘛,食色性也,也不是不能理解。
白行歌不紧不缓地吃完饭后,才又踩着慢悠悠的步子,让阿竹领着他去主阁所在之处会见陈之奉。当然,其实阿竹和飞月楼的人都知道他主要是去找谢璟深。
他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在连公仪临都没辙的谢璟深身上动手。而且听阿竹的描述,谢璟深的变化与叶浅月描述中提及的陈之奉有些相似。而穆昭阳先前又在信中提及蛊毒之事,那岳静茹有很大的可能性也擅长此道。
那她和公仪临有什么关系吗?还有叶浅月口中假冒的孩子,莫非也是公仪临用了缩骨功伪装而成?
白行歌抱着满腹疑惑,被璇玑阁里的人带往接见陈之奉。他来到大厅时,见到主座上的陈之奉与岳静茹正和谢璟深聊得特别投合,三人有说有笑的,仿佛失散多年的朋友。
换上了一身玄色的衣袍的谢璟深今日依然帅得人神共愤,头发整齐地被他以玉冠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又沉稳大气,嘴边的浅笑内敛中带着些许柔和,看得白行歌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直到三个人的谈话被他打断,谢璟深也回头朝他看来。他嘴边扬起的弧度隐隐约约,倒是眼中的笑意还未褪去,柔和中却又带着凌厉与漫不经心,熟悉又陌生。
白行歌眸光怀疑地打量着他,有些拿不准他的变化。不过,他有些惊讶,原来谢璟深也有这般笑着的时候。在他印象里,这人不是顶着一张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脸就是冷漠得仿佛全世界都招惹了他的表情。
所以当谢璟深的笑容猝不及防地闯进他视线时,他没忍住愣了一下,然后客观地在心里评价他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他原本想着谢璟深平日里若能多笑一笑应该会更招人喜欢,但想了想又觉得如此特别不符合他性格,会变得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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