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解药?你不就是我的解药吗?”
谢璟深听着白行歌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脑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炸开,炸得他有些发懵,炸得五彩绚烂。
他闭了闭眼睛,忍下内心的躁动,握住了白行歌的手严肃道:“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你后悔。”
白行歌平静地看着他:“我现在清醒得很。”
见谢璟深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白行歌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谢璟深,你到底馋不馋我身体?要做就做,怎还婆婆妈妈的?”
“我很清醒,因为更不清醒的时候都有过。”白行歌说着,凑到他耳边轻语,“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体内的毒发作时,都是想着你……”
白行歌的话显然给谢璟深带来某种程度的刺激,后者沉默着与他对视片刻,直接冷着脸把人扛起抓回房间。
房门一锁,白行歌被放到了床上,谢璟深才发现他白玉般的皮肤红得诱人,轻轻一捏,还能在上面留下印痕。
合欢毒这东西,发作后如果能深入解毒,可以缓上好些天。谢璟深明天就要出门,白行歌怕自己再不提,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可能就会为了不让毒影响自己,做出比较过分的事情来。
白行歌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既然认定了谢璟深,所以对这些事情也放得比较开。尤其正遭受着合欢毒的影响,他比先前要主动很多,抬手勾住谢璟深的脖子将他拉下。就像是个在沙漠中缺水多时的人忽然见到了水源想要索取那般,嘴上的温软覆了上去。
谢璟深挺欣赏他这种性格,也很配合地满足着他。
这毒是个好东西,谢璟深想道。
白行歌的身体先前就很敏感,从耳朵到脖子到往下其他地方,在毒彻底发作之后更甚。
按理而言,第一次做这种事,在进入的时候会很疼,所以一些润滑用的膏药等物品需要准备得齐全。谢璟深早就将它们偷偷备好藏在白行歌房间的床头柜,以便不备之需。
只是用手指帮忙做扩张时,他才发现那个毒还替他们省下了这个麻烦,也知道白行歌是真的难受得紧。
真不愧是魔门的物品,彻彻底底将高不可攀的云上仙人给拉入了凡尘。谢璟深有点心疼,可见白行歌对自己丝毫不抗拒,却也有点兴奋。
白行歌动情的模样特别致命,谢璟深知道他受毒物的影响才会如此难以自控,他自己也忍得难受,但也知道身下的人不曾经历过这等事,多少会有些害怕。所以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直接往前冲,而是仔细地把人抱在怀里,在他耳边浅浅亲吻着,似是安抚,低语着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他如金属般沉冷的声音过于温柔,温柔得完全不似平时的他,听得白行歌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他微微张口正想应答,可某人的时机抓得过于凑巧,所有的声音在出口时瞬间化为破碎而甜腻的轻哼,一刹那的疼痛激得他泪水直接从眼里落下。
白行歌脸色微微发白,心想现在开始说后悔来得及不?
小谢感觉有点超出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可又因为毒的原因,某种程度上又给他带来了些许说不上的满足,两个人在那瞬间没忍住发出了低低的喟叹。
偏偏谢璟深还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骚话,借机轻唤出他在心里想了很久的,较为亲密的称呼:“行歌,你好香好软,也很……烫。”
白行歌顶着湿润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艰难地咬牙回应:“幼稚,不,不准那样说我——”
然而谢璟深就爱做他不愿意的事,在他的身子逐渐适应下来后,终于开始了那狂风暴雨。最开始确实是白行歌因为无法忍受毒|药所带来的反应向谢璟深索要,而且他也很直面着自己的欢|愉,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撩得谢璟深难以自持,心里的满足让他直接红了眼睛。
他在这事情上也将自己超强的学习与领悟能力展现得淋漓尽致,从初时的生涩到后来把白行歌伺候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似乎抓住了其中诀窍。
谢璟深初次尝到这等滋味,白行歌又与他过分契合,到最后他直接身体力行地让白行歌知道,什么叫做他不愿意的事他就偏爱做。他因自幼习武,体力本就过人,饶是中了毒,骨子还硬,不轻易服软服输的白行歌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生理性的泪水将他睫毛打湿,他哑着嗓音开口制止,声音里牵着一丝丝的央求:“不,不想要了……”
“晚了。”谢璟深怜爱地看着他,低头又封住他破碎的声音,动作却越发凶狠,一次又一次将他送到了仙境。白行歌到后头已经完全无法再做任何思考,只能凭本能给予最原始的回应,才知道自己是招惹了一头什么样的凶兽。
帷幔不知何时被人拉了下来,床边的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黑与白混乱地交叠在一起,如同帷幔之下那两道密不可分的身影。
这么一整,直接从大白天闹到了深夜。
白行歌又重新被谢璟深带着认识了这个世界,彻底结束后他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是在床上就被谢璟深教着换了好多他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还令他羞耻万分的姿势。
谢璟深闹得有些过火,他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敏感得被谢璟深轻轻一碰都会有刺激的反应。
但那体内涌动的毒,总算是暂时得到满足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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