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深的声线一直都是那种特别勾人的低沉,而当他放轻了这样的声音说话时,带着的温柔是致命的。白行歌抬眸看着谢璟深浅浅扬起了唇角,冷硬的表情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柔和,暗沉深邃的黑眸里也像是洒下了一层淡淡的光,像是唤醒春日的那道暖阳。
“那我只要一辈子都对你好,就不会被死咒取走性命了。”
谢璟深这句话说得轻柔而又认真,那像是许下很重的承诺或是誓言般的态度,连站在边上的白云玺都看得微微一愣。
明明应该是令白行歌感到高兴的话,他却莫名听得心里有些发酸。
因为尊者的插手,天佑之气已经无法再给谢璟深永恒的护佑了。但白行歌不能告诉他,多说多错,只会让他们露出更多的破绽。
他努力压下这份心情后,像平时那样挑着眉头和谢璟深说:“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只会空口说白话。”
谢璟深直接亲了他一口来回应他的话语,末了还低声在他耳畔道:“我们在一起之后你曾问过,为何不止是特定的,帮助到你或对你好的事情,就连包括亲吻、安抚你或是做……那样的事时,我身上的死气也会得到减缓。”
不晓得是因为谢璟深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还是俩人过于接近的距离,白行歌听得耳朵发红,连回应的话语的尾音都带上些许飘忽的颤抖:“嗯。”
“我一开始也不明白。”谢璟深说道,“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谢璟深的声音低低地传入他耳里:“因为每次与你做那些事情时,我的心和意识,都在用力去爱你。”
白行歌轻轻眨了一下眼睛,觉得世界好像突然变得无比清静,脑内只剩下谢璟深的说话声不断回荡。如果要说还有什么其他杂音,那一定就是他控制不住在狂跳的心跳声。
只有真正在爱着他的人,才会全心全意对他好。谢璟深先前从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时,下意识接近他对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在他的喜欢与爱的驱使下做出。再多的行动与言语都比不过他真情真意去向白行歌表达他喜爱的方式,正因感受到了他的那份感情,所以才会被天佑之力接纳。
白行歌听得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敲在他心脏上,撞得他为之一震,那样的晃荡带来了些许的酸楚感,但更多的是仿佛要将他内心填满的甜。
他垂了垂眸,隐去眼底的笑意后仰了仰头回答:“那行吧,我知道了,下次在床上会更配合你一些的。”
谢璟深眸中滑过了一丝无奈的笑意。
倒是边上已经快成为空气的白云玺严肃地咳了几声,引起他们的注意后,一脸严肃地说:“收敛点。”那双眼睛正紧盯着白行歌。
白行歌顿了顿,讶异道:“哥,原来你还在呢?”
白云玺:“……”好气,他为什么要答应白行歌的要求?
白行歌笑得两眼弯弯,丝毫不顾忌在场的白云玺,牵住谢璟深的手后,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凑上前去碰了碰他的嘴,亲完还愉悦地笑了几声,高兴得像是成功偷到大米的老鼠。
他心里却是在想,有谢璟深这番话,那他一切决定都是值得的。
如此想着,他又转头朝白云玺看去,发现他正好也在望着他。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触,瞬间都理会了彼此的想法与意思。
白云玺沉默着,唯有目光带着些许无奈和妥协。
皇宫底下,祭台和天池所在的地方,往回走一小段距离还有一处暗室,那也是方元透露给他们的地方。既然想要凑齐丢失的圣物,那自然也少不了圣莲最珍贵的那个底座。
方元说底座就在里面,他们进去之后很快就找到了,摆放的位置非常显眼,大概是打定主意不会被外人轻易找到这个地方来。而暗室里除了圣莲的底座之外,还有不少让白行歌眼睛一亮的法器,与珍贵书籍。
那些书大部分都与术法相关,有这些东西,白行歌突然觉得日子一点也不无聊了,三天的等待也从漫长变得有些不足。
这小型藏书阁,够他在里面待上许久来啃书。
之后的三天里,白行歌除了在谢璟深醒的时候,在房里陪他吃饭聊天或是玩一些大人玩的‘游戏’,其余的时间都窝在那个藏书阁里,努力充实自己。
谢璟深的事情让他意识到自己身上仍有许多不足,进入朔国之后,老国师那里学的术法有限,而璃国那里的他虽借方元的暗中指导习得不少,但如今与藏书阁相较,觉得自己这些年认识到的都不过是冰山一角。
为了能够在自己擅长的术法方面护谢璟深周全,白行歌三天里都很努力。他甚至想过在离开的时候,把藏书阁里大部分的书都给带出去。可后来想起这些都是璃国的秘法,不得外传,带出去还有风险。
他只能撇撇嘴,想着日后待他和谢璟深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能有多余的时间游山玩水时,偶尔回来看一看也行。
白行歌也算是异于常人了,正常普通人谁哪敢孤身前往一个不再住人的荒城。可白行歌还真的敢,更别说一个人待在昏暗寂静的藏书阁里看书。
要不是现在多了个‘家眷’,真要他自己一个人过来璃国都能。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有白云玺在边上帮忙解释打掩护,谢璟深对天池和死咒的事完全没有任何怀疑。白行歌原本担心的是,月圆那日的晚上正好是谢璟深醒着的时间,他还得找个理由哄骗他让自己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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