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被她当做时千挑书的失误放在了一边,陈年叛逆的对那本产生了好奇。
“周凝姐,那本呢?”她指向那本被搁置的书。
“这本?”周凝拿给她看,“这本是新出的书,不知道为什么语言特别晦涩难懂,排版也不尽人意,不过故事挺凄美的。”
陈年双手结果书,翻看一看,满眼密密麻麻的字母。
这排版是挺窒息的。
“这本有译版吗?”
“没有,打算带回国给出版社送去,看他们能不能出译版。”
这样一本第一眼就劝退的书却让周凝产生了出译版的想法,陈年觉得这本书的内容一定很出彩,就问了问大致内容。
“写的是欧洲中世纪的一个妓女的故事,我草草看了一遍,感觉作者的思路很独特,把妓女描写得纯白无暇。”涉及剧透,周凝只说是个不错的故事。
看出陈年对这本书的兴趣,周凝大方的把这本书送给她让她慢慢看。
刚聊完书的事,宁瑞就一身风霜的回来了。
他肩上白茫茫一团,陈年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雪花。
他毫不忌讳陈年身边有外人,献宝似的从胸口掏出一只束铃兰来。
漆黑的双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用眼神告诉她:试用期快乐。
“好浪漫啊……”
周凝在旁边感叹了一句,瞬间让陈年感受到了甜蜜的滋味,原来她也有被人羡慕的时候。
周凝识趣的走了,陈年背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大冷天的,哪儿来的铃兰啊?”
“偷的。”他一本正经的说,无视陈年的惊讶脸,把花塞进她手里,拍拍肩膀上的雪,“床上等我。”
____
中秋快乐小可爱们~
你那儿很软
宁瑞去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不管陈年困不困,直接把人扛到床上,被子一盖……睡觉。
陈年一动不敢动,顾忌他找人忙活了半夜一定累了,就想给他个舒适的环境睡觉,他愿意把她当抱枕抱她就好好的做个安静的抱枕。
正好吃过饭后血液都去胃部消化食物了,头就变得晕晕乎乎的,刚闭上眼,被子里宁瑞的脚背蹭了蹭她的脚腕。
“今天好点了吗?”
陈年眨巴眼:“还行,没昨天那么疼了。”
宁瑞闭着眼,手不老实的在她胳膊上抚摸,说了句不着调的话:“你怎么连衣服都这么软?”
“嗯?”陈年挪了挪身子,刚才姿势迁就着他,现在找了个舒服的。
“你不知道你还有哪软吗?”宁瑞眯眼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吐出热乎乎的气息:“你那儿跟棉花似的,会出水的棉花,特别软……”
话还没说完,陈年耳朵都被烫红了,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不是要睡觉吗!”
“诶呀好了好了,”宁瑞抱住怀里乱动的陈年,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睡,就是有点想你。”
就冲他刚才老不正经的那句,陈年也猜得到他想自己什么。
马上要安静下来的时候宁瑞又无厘头的嘟囔了一句“你别乱跑”,陈年不明白这句是什么意思,但抬头一看,他已经沉沉的闭上了眼。
陈年睡了一个小时后自然醒,他还在睡。
悄悄搬开压在腰上的胳膊,掀开被子溜了出去。
昨天突然就被他扛过来了,很多要用到的东西都还在下面的房子里呢。
而且睡了一觉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感觉脚腕没什么事了,慢慢走路的话没问题,就一踞一踞的出了门。
外面的雪势大了些,从上面看,下面的一片房子已经热闹起来,在风雪下依然生气勃勃,各种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本来五分钟的路程,陈年走了二十分钟,到下面房子的时候感觉天都要暗了,实际上抬头看看,还大亮着呢。
昨天队里有人走丢,不知道今天其他人有没有按行程启程去拉皮罗瓦涅米的圣诞村,如果行程照常的话这个时候大部队应该已经出发了,做一夜的卧铺火车,明天上午到圣诞村。
陈年进去的时候房子里冷冰冰的,没开空调,她想可能真的已经出发了。
于是回自己房间慢悠悠的收拾东西,不确定要在宁瑞那住几天,说不定哪天处崩了就又灰溜溜的下来了,所以简单拿了两套舒服的家居服、一件厚外套和若干……内裤。
陈年随口感慨:和男人一起住太费内裤了。
最后把护肤品和洗漱用品拿上就完事了。
本该来去匆匆的陈年出门前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她都挪到门口了,听到身后楼梯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年警觉的竖起耳朵,缓缓转身,十分警惕的寻找着声音的发出点。
她被牵引着一步步走向那条狭窄幽暗的木楼梯。
越靠近,脚步便放得越轻,那阵木板发出的声音便越清晰。
陈年鬼使神差的停不下步子,到了第一个台阶前毫不犹豫的迈脚上去。
“啊~”
女人的叫声。
对这种声音无比敏感的陈年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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