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不如就这样一直病着。”
楚越溪心疼地看着他,最终当秦嶂呛了一口酒忍不住低咳起来的时候,他一把夺过了秦嶂的酒坛,随手扔在一边,也不顾这人的挣扎了,抱着他就把他扔在了床上。
“不许乱说,你先把病治好。”
楚越溪低着头,转过身想给秦嶂倒一杯水解解酒,可秦嶂仿佛喝醉了一样,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而楚越溪手中的水也洒了秦嶂一身,慢慢地浸湿了他身上雪白的衣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之上。
“越溪,别走了。”
秦嶂仿佛哀求一样拉着楚越溪的手不肯松开,楚越溪心里一颤,缓缓地弥漫出一层苦涩。
“我……”
就当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秦嶂手上一个大力,突然把他的身子拽了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楚越溪骤然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眼中刹那失神。
他怔怔地抬起头,只见秦嶂衣衫凌乱,清俊的面容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绯红,那双浅淡的眸子此时也蒙上一层水雾,定定地看着自己,柔软温润的唇瓣微抿,似乎带着一种无声的诱惑和道不出的深情。
楚越溪听到耳边秦嶂一声一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仿佛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他喉咙动了动,神使鬼差地就回抱住了他,秦嶂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也一点点凑了上来,眸色渐沉,刚要吻下去,突然楚越溪眼里划过一丝清明,全身一震,直接推开了他。
完了,差点亲上去,这要是没控制住亲上去了,那之后又该如何面对怀章?
楚越溪捂着自己砰砰跳动的胸口,慌乱地站起身来,拎着两个酒坛子就跑了出去,并没有看见身后那人错愕的模样。
怎么回事?媳妇不是都要亲过来了么?怎么跑了?
秦嶂一脸惊愕地坐在床上,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刚刚看的真真切切,楚越溪眼中分明也是动了情的,只差一点点就亲了上来,怎么还跑了?!
楚越溪跑出去冷静了一下,也让自己兄弟冷静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屋中,然后就看见秦嶂沉默地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即将绽放的茉莉,眼神空洞,毫无波澜。
他心里一疼,犹豫着走了过去,刚要说话,就看见秦嶂抿了抿唇,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直接躺了下去,还将脸朝着里面,似乎又在赌气。
“怀章……把药喝了再睡……”
楚越溪还以为秦嶂已经醉了,于是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秦嶂的身子,可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熟了一样,可气息却表明这人根本就醒着。
“不喝,治好了病你就要走,那我还治他做什么?”秦嶂心里无比郁闷,扭着头不想去看某只黄鼠狼。
楚越溪的手顿了一下,听着这像是小孩子一样置气的话,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谁说我要走了?你先把药喝了,听话。”
秦嶂哼了一声,把被子一拉,就要蒙住脸不理他,楚越溪手疾眼快,一把将被子按住,然后将手托在秦嶂的臂弯下,强行把人托了起来,让他半坐在床上。
秦嶂:……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这黄鼠狼抱不动他的!某人心里的小本子上又多了一笔。
“乖,把药喝了。”
楚越溪轻声哄着,可秦嶂一点都不配合,他额角跳了跳,将药碗放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某个喝醉了酒正在任性的某人。
“要怎么样你才乖乖喝药?”
秦嶂抿着唇不吭声了,似乎有些委屈,楚越溪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
“我不走,至少短时间内都不会走的,以后的事情,你容我再想想。”
秦嶂抬起眸子看着他,许久之后,闷声问道:“那你要想多久?”
楚越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药碗递给了他。
“看你表现。”
秦嶂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也知道此时确实拿这人没什么办法,他想着既然软的不完全有用,大不了以后用硬的吧。
他接过药碗将里面苦涩的药汁一口咽了下去,一直苦到了心里,连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楚越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地将一旁准备好的药膏用白纱布仔细地缠绕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后扶着秦嶂躺下。
“这大白天就喝那么烈的酒,你倒是会折腾,先休息一会儿,到时间了我再叫你起来。”
秦嶂抿着唇不说话,心里想的都是以后去哪家道观求个符,能把这成了精的黄鼠狼给震住,然后让他老老实实的陪着自己一辈子。
楚越溪低下头看了他一眼,心里酸酸涩涩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最终叹了口气,轻轻地吻在了秦嶂眼睛上覆盖着的白纱布上。
他有一种感觉,这飞升前的最后一道劫,他可能过不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楚越溪清楚地感觉到秦嶂跟自己生气了,一反之前乖巧安静的模样,突然变得任性起来,倒也不做些别的,可动不动地就开始不吃饭或者是穿着薄薄的衣服就跑到窗边去吹冷风。
若是之前楚越溪把这人放在眼皮底下还能看得住,可现在他也不放心让别人煎药,每次都势必自己亲自看着才好,如此一来,有的时候回去后就会颇为头疼地看见自家养的男人又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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