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诚知道她舍不得,也知道她其实想的通,就是免不了难受。他站起来,走到温火面前,双腿高低式下蹲,握住她一双手,摩挲她掌心:“我记得当年你妈也不让你跟我在一起,你当时说……”
温火没让他说完,瞥他:“你少跟我说这个,我温火就这么双标,我可以,我儿子不行。”
沈诚笑:“嗯,那你管得了他吗?”
温火怂了,知道自己实力有限,反握住沈诚的手:“沈老师,你不心疼你儿子吗?”
沈诚心疼,但他总要离开他们:“那我问你,儿子和我,你选谁?”
温火不说话了,她选沈诚,儿子再重要,她也选沈诚,那她跟沈诚再讨论也就没意义了。
沈诚知道她的答案,改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拉了拉:“火火,记得我们当时要一个孩子的初衷,我们只是想要共同孕育一个生命,而不是要一个陪伴,一个证明我们爱过的工具。”
温火被沈诚这么一说,觉得自己任性了,沉默了很久。
沈诚抱着她,慢慢吻她眼睛和耳朵,平息她的委屈和愤懑。
温火吸了吸鼻子:“我差点忘了,我当初是不以任何目的生的他。”
“你应该相信他有自己的判断,更该相信他不会有错误的选择,因为你不会有,我也不会有。”
温火知道了,勾住他脖子,声音软绵绵的:“那你跟学校说先让他们高考吧?还有两个星期,没必要这时候叫家长节外生枝,就说孩子们的前途问题我们家长能负责。”
“我已经跟他们学校说了。”
果然,沈诚什么都做好了。她趴在他肩膀,呜呜哝哝地说:“嗯。”
【81】
沈听温从家里出来去睡温泉酒店了,准备泡泡私汤。本来是想放松下神经,结果下水就只想周水绒,给她发消息吧,又怕打扰她休息,不发吧,又想她。
他正犹豫的时候,周水绒给他发了消息过来,三个字,‘睡了吗’,他立刻回‘还没有’。
正躺在床上的周水绒看到沈听温的消息,翻个身,窗外的月亮照在她身上,反倒像是她一口吃掉了月亮,月光藏在皮下,叫她从纤细的直角肩到笔挺的长腿都莹莹发光,如珠如玉。
她浑然不觉她比这夜晚更叫人着迷,因为她想不通沈听温是怎么做到的,哪怕她知道了。
她给他打了个语音电话。接通后,没有说话。
沈听温问她:“你这么打过来,老师和师娘不会听到?”
“我声音小一点。”
“嗯。”沈听温清了清嗓,压低声音:“怎么了?”
周水绒实话实说:“睡不着。”
“那,我跟你打排位?我玩儿瑶辅助你。”
周水绒不想打:“我想说话。”
“嗯,你说,我听着。”
周水绒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沉默了很久。
沈听温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水绒讲起以前的事:“我从小就爱天南地北的玩儿,也从小就知道我爸妈是假死的人,正反两派都在找他们,所以就算他们隐藏了身份,我们也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所以我永远不能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但我并不在乎,我觉得我自己并不需要进入人群,可从我对瓦妮莎的在乎,到遇见你们,我不能抗拒,这种种行为,都让我认识到,我是没有过正常人的生活,并不是不想要。”
沈听温在药汤里一动不动,生怕打扰到周水绒组织语言。
周水绒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侧躺着,嘴唇对着话筒:“就算是这样,我依然感激我爸妈,我之所以能成为只归顺于自己的周水绒,都是他们的功劳。
“那年我刚到苏丹南科尔多凡州,正好赶上中国一批维和部队抵达,我还跟他们说了话,知道他们下午就要到工作岗位上,护卫工人和物资。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辛苦’,反政府武装就鸣着枪冲过来了,他们就开着那种皮卡,穿一身洗不出来的迷彩,掳走了我,还有跟我一道的两位女性。
“他们把我们扔在难民营附近的土坯房里,具体几号我也不记得了,就知道当时中国政府派了营救组,救那两位女性。那两位女性告诉我,这就是身为中国人的好处。
“异乡落难,无论在哪里,无论多艰险,总会有人来接他们回家。
“我们仨吃那种泥和的饼,喝掺着沙子的水,胳膊腿上都是拖行造成的伤,却没有一个人害怕,她们是祖国给的底气,我是自己给的底气。
“事实证明,她们比我有底气。绑架期间,中国营救组跟绑匪交涉,谈条件,给赎金,她们被救走了,只剩下我一个。我不能等死,但我一个人,干不了二十个,三十个,只能跟他们谈判。
“第一次谈判失败,我故意发疯,打伤了其中一个绑匪,说自己感染了埃博拉,他们把我和那个绑匪分开隔离起来,然后请了医生,发现我没感染,把我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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