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杰森眯起了眼睛。
    “大数据，”夜翼拉长了声调，“我们要用科技来做事情。”
    蝙蝠侠投出了不赞同的目光，这还用你说吗？夜翼。
    夜翼耸了耸肩膀，十分熟练地坐到了蝙蝠洞的电脑前，噼里啪啦地开始对比起了地图：“这是你叫我的嘛，我练给你看啊。”
    把自己关进旁边的箱子里的杰森透过那一条细小的缝看着外面交谈的两个男人。
    “虽然这有点不道德，”杰森小声的对自己说，“但这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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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登局长无奈地看着迪克神色悲痛的抱着凯瑟琳，他蹲下来安慰这个年轻人。
    “这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吗？我以为这么多年你早习惯了，快点行动起来吧，神奇小子 ，行动起来阻止下一场或许更重要。”
    迪克肩头抖动了一下。
    芭芭拉也蹲下来抱住她的马戏团男孩：“迪克，我们得去帮帮蝙蝠侠。”
    “你先去吧，我把陶德夫妇搬上去，让他们两个人能体面的好好躺着。”
    “我知道的下一个地方是化工厂，克莱梅那个，我先走了。”
    戈登局长看着披风飞起的蝙蝠女，又看着只是带着顶兜帽的曾经的神奇小子，也带着警员离开了。
    迪克还没有伤感超过两分钟，他又听到一个熟悉的逼逼声。
    “你在干嘛？理查德。”
    利爪跳进了无人的鳄鱼馆。
    但他并不能把迪克从这浓厚的悲伤情绪里面剥离出来，不过另一个人可以。
    “唔，我的小迪克，”死翼蹲了下来，“你确定不快点急救吗？”
    “……什么？”迪克的脖子像是没有机油的机械，咔哧咔哧的扭过来。
    “我是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死啊，你看我可以尝试着进他们的身体……不过你再不快点，我估计他们真的要死了。”
    “可我看着……是死了？ ”利爪表示自己这个手里面千八百条人命的人断定生死也是很有经验的。
    “是你死过还是我死过？”死翼气哼哼的，“我死的比你有经验，听我的准没错，陶德夫妻俩还没死，小迪克，打莱斯利医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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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穿上了那身制服后好似获得了来自罗宾的天赋，他跟着蝙蝠车一路跑过来，虽然有时候追不上，但他已经得知了目的地是化工厂。
    “这是一场神奇的冒险……”体力强大的小飞人追了一个小时，终于追到了蝙蝠车停放的地方，但是新的疑问出现在他的面前。
    “呃，大家都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我爸爸可能会想打我的屁股……”
    “等等，”杰森又把自己藏在了墙壁后，“这些人是谁？”
    从街边走过来的是双面人，杀手鳄，泥脸还有幽灵绅士……这些罪犯们走路象伴随着乱世巨星bgm一样。
    杰森屏住了呼吸，他知道今晚的哥谭不太平，有小丑在作乱，但他没想到加入这场犯罪狂欢的人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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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其实这些人杰森不是以前没见过, 他的意思是说，在法制频道上这些家伙都是老常客了，《今日美国说法》, 《一线播报》, 各大头版头条被哥谭的这群家伙霸占了1/3的版面——什么叫排面啊，这就叫排面。
    杰森像一只猫咪一样潜伏在黑暗里, 他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他听到幽灵绅士的话：“我们得准时到, 朋友们，小丑说让我们两分钟进去。”
    他也听到了泥脸不怀好意的誓言：“我发誓我会充满享受的亲眼目睹蝙蝠侠的死亡, 这将是一场极致华丽的享受。”
    蝙蝠侠知道这群人的到来与加入吗？
    杰森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去通知蝙蝠侠，韦恩先生需要他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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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场生与死的battle之间，到底是死过的死翼对此更有经验——且不管利爪手底多少人, 有什么能比亲自死过一趟更有说服力呢。
    利爪气呼呼的看着迪克小心的抱起了杰森的母亲将这位夫人安置好, 又扛起了杰森的父亲，他做了一定的掩护后才出门。
    戈登局长正守在外面解决后续事宜，看见迪克跑出来了, 他也舒了一口气, 再怎么说罗宾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局长心里也在担心他。
    迪克保持着悲伤的表情抱住了局长。
    “陶德夫妇还活着, 我做了急救。”
    就这一句话就让戈登局长浑身僵硬了。
    “也许局里有内鬼，不, 这次小丑双面人这些人大规模越狱是一定会有内鬼存在的, ”迪克的声音很轻, 他拥抱着局长把嘴唇附在戈登的耳边，“他们夫妻俩需要保护，现在就让他们‘死去’是最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