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跟你无关。说说,你怎么回事,没头没脑喊大师。”贾赦说着,挥挥手示意年掌柜带着其他仆从先离开。
“我……”赵黎怯怯瞧了眼人,低声道:“我……我想请你招狐仙。我是真遇到了狐仙,我……”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赵黎声若蚊蚋,“念念不忘之下才画了仕女图。而且我也没有想用此画去当做考核画,但不知怎么的,这画就……就被送到了慕白先生跟前。而且跟先生的画还撞上了。”
“那什么慕白先生也遇到狐仙了?”贾珍好奇问道。
“没,但据说画中人是他昔年在国清寺后山无意撞见的大家闺秀,是……”赵黎垂着脑袋,“祖父他……他打听了,据闻慕白先生终生不娶便是为了她。”
“我知道,”贾珍闻言一拍掌,“按着话本套路,不是狐仙,就是你遇到她女儿了!”
“别闹。”贾赦扫了眼欢快猜谜的贾珍,面色凝重了一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爹,还有你祖父没调查过?这仙人跳吧,好巧不巧就同个心上人。”
说完,贾赦转眸看了眼谭礼。
谭礼面色带着肃杀,冷冷开口:“凝神细想。”
一听到谭礼开口,贾珍规规矩矩坐好。他赦叔他爹都敲着脑袋提醒过他,谭叔叔的话要听。
赵黎虽然回想起来,有些颤抖,但不由得跟着坐好。他跟贾珍虽然不是同一个圈子,却也知晓人的鼎鼎大名。连贾珍都规矩无比,这传言的谭大师定是修为高深的。
“去年夏天的时候,我遇到的狐仙……”
根据赵黎诉说,便是七月的某天,热得不行,小年轻在书院后山乘凉,就遇到个美人。一来二去,念念不忘,就动手画了张画。九月份的时候,大名鼎鼎的慕白先生要收个关门弟子,赵黎自幼爱画画,就报名了。与他一同竞争的有八个,他画了一张骏马图。但是莫名的,骏马图到了展示的时候成了狐仙图。
这还不可怕,可怕的是跟慕白十八年前画的图是一模一样,用墨运笔构图色彩等都一样。
铁板钉钉的抄袭!
贾珍听到此愈发觉得事情有些论断,忍不住插嘴一句,“你确定要找大师,而不是让你祖父查吗?这肯定对你设局啊!我其他不懂,但还是懂一点的,你从文,被爆出抄袭,人品就没了,以后别想在圈子里混下去了。”
“哪怕就算真抄袭了,你祖父怎么不压下去?这点能耐都没有,当什么阁老,还是首辅!”
“咳咳,大侄子,等他说完,你再发表评论成吗?”贾赦面无表情的开口。
“当时爆出来,我祖父协调了,我离开了书院。”赵黎说着眼眶红了几分,“但我越想越不对劲,私下调查着。事情本来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前不久,就年后,慕白先生醉酒上门,说……说他的画不见了。这件事大庭广众之下便被捅了出去。而且诡异的是,他的画在我书房里找到了。”
“那画呢?”谭礼问了一声。
“慕白先生拿走了。”赵黎说着,面上满是恐慌,“但它又出现在我的书房里了。”
“你怎么会来找我们?”贾赦带着分审视看向赵黎,“而且怎么知晓我们在这里?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我爹他去岁回京任刑部侍郎,莲花池案他忙里忙外的,也算知晓一点风声。我听他和祖父说话的时候知晓的这世上有鬼神的。”赵黎说着脸通红,“我……我不是有意听父祖谈话。”
“至于……至于你们行程,我派人在贾家门口守着。”
“是吗?”谭礼沉声,“贾家与赵家毫无交集,你不管不顾就前来不像个官宦子弟会干的。”
贾赦闻言,眼眸一沉,觉得小兔子也不像兔子了,而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迎着两人锐利的眸光,赵黎捏了捏手心冒出的汗珠,声音愈发若了起来,话语中也带着丝哭腔,“我……我……我爹说,如果你们问了,就老实回答,是他让我来的。说……说贾家有狗屎运,没准还真能解决我身上的问题。而且他还说让……让您看在他昔年也算帮助过您的一回的份上。”
“他什么时候帮助过我了?”贾赦气炸了,“大仇!”
“皇……皇陵。”
闻言,贾赦面色一变,咬牙切齿着:“回去就吃狗肉。不过,你身上最要紧的是抄袭,这让我一个破迷信先锋的人如何去解决?招狐仙跟大家解释不成?真有狐仙,你跟那什么慕白不得打起来?”
“且去看看那画。”谭礼拍案,附耳在贾赦耳畔道了一句,“他身上有邪祟侵蚀的痕迹。”
贾赦:“!!!”
贾赦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眼疾手快把凑过来的脑袋给使劲压回去,怒喝:“珍儿。”
“带我一起,不然我告爹,告父皇。”贾珍威胁,“你肯定被告家长了才私了的。”
“不带你去,我咬谁的中指画符啊。”贾赦应得渣气天成,抬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叔手指那么漂亮,不是用来出血的。”
贾珍:“…………”
“怕了?等见到狐仙后,先给你看个天眼,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三更散步,随随便便少年慕艾。”
“那你推什么推,把我发型都弄乱了。”知晓自己原来还有作用后,贾珍气哼哼着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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