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渐渐变成一股洪流,似乎要横扫整个网络。
威廉·琼斯终究是没忍住,点进了一篇来自《泛美娱乐报》记者盖伊写的文章里。
文章标题叫做《华夏人的电影改变了约什坦夫人,多纳德·约什坦能得到救赎还是即将遭受更加惨烈的暴力?》
这个叫盖伊的小子,其实是威廉·琼斯的高中同学,两人关系一直都很好。
盖伊也知道自己的立场。
威廉·琼斯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同学都开始帮陈光说话的事实,他也无比强烈的渴望着知道自己这同学到底写了些什么。
然后他就几乎被震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本特·阿福莱特这边大约也一样。
只有瞎子能不看到网络上的疯狂。
八点二十分,《阳光》和《七月》即将放到整部电影最为重要的结局,可偌大的首映放映厅里,此起彼伏却是挥之不去的窃窃私语声。
坐在后排参与首映的媒体人按捺不住了,尽管他们知道在电影院里交谈聊天非常不礼貌,但他们根本控制不住交头接耳的冲动。
如果不是拿了两大电影剧组的宣传费用,这些媒体人恨不得拔腿冲出去。
和自由女神像一样高大的问号出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那个华夏人到底拍了部什么样的电影出来?
到底是怎样不可思议的电影,才能给他底气那样大放厥词?
才能让无论是名人还是普通人的观众都近乎疯狂?
才能让约什坦夫人仿佛感受到主的感召般瞬间转性?
我们的首映,完全变成一出闹剧了。
听着放映厅里养蜂场一样让人无比厌烦的嗡嗡声,同样的念头在威廉·琼斯和本特·阿福莱特心中响起,愤怒而又无奈。
多纳德·约什坦终究没有逃走,而是把心脏病药都翻出来,密密麻麻的摆放在书桌上,然后装出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静静的等待在书房里。
没错,这样我就不会被揍了。
珍妮虽然脾气很暴躁,但其实还是爱自己的。
多纳德这样自我安慰着。
此时的他又愤怒,又迷惘,又慌乱,但他却又无比的好奇与后悔。
该死的,我都想去看看华夏人的《巾帼》了。
早知道我前段时间就该先亲自检查一下电影数字源的,不然我现在也不会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另外,珍妮手中的那本书里到底会写着些什么?
房门嘎吱的响起,听着那重重的脚步声,是珍妮上楼了。
多纳德神情一整,默默的翻开手中的圣经,大声的朗诵着:“约拿书第四章里,耶和华说,你这样发怒合乎情理吗。耶和华是有恩典的仁慈的神,不轻易发怒,即使意见相左,但神的仆人也应该遵从神的指引,用一颗宽容的仁慈的伟大的心去包容一切反对的意见,无论是你的家人,还是朋友,甚至是陌生人。只有富有丰盛的慈爱,才能获得无垢的生命。”
“多纳德,圣经里没有写你后面加进去的大半截废话。”
珍妮·约什坦站在书桌前,把陈光的《世界派》上册轻轻放在桌子上。
她承认,在进门之前自己是有打算想狠狠的拧一下多纳德的耳朵,但现在年迈的丈夫甚至把主的福音都搬了出来,还在桌子上摆满心脏病药,那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突然之间领悟到丈夫的人生追求的约什坦夫人,也许是受到深夜下橙黄台灯灯光的照耀,也可能是沐浴在圣经福音下的感召,她看着丈夫的眼神里竟带着股难得的柔和与仁爱。
多纳德心头大松,我涉险过关了,感谢主。
“珍妮。”
他的嗓子微微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给紧张的。
约什坦夫人叹了口气,“多纳德,正如你自己所说,你也需要一颗宽容的仁慈的伟大的心去包容别人。你真的该去看一看密斯特陈尔的电影,这是他的书,我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但我可以肯定,你一定会喜欢。”
约什坦夫人将印着陈光那张“帅脸”的《世界派》上册缓缓往前推来,正摆在多纳德面前,紧挨着镶了金边的《圣经》。
多纳德敏锐的发现自己的夫人看着这本书的眼神里竟有种宗教般的虔诚。
活见鬼,这太恐怖了!
珍妮是在十四号放映厅里做了两个小时的弥撒吗?
他张口欲言,但约什坦夫人已经转身走了,“记得别看太晚,最迟凌晨两点钟之前你必须睡觉,剩下的明天起来再看都可以,我想我得给你准备两粒安眠药。我调了闹钟,两点之前我会醒来,如果你没睡,你就完蛋了。”
随着书房门轻轻关上,多纳德又低头看着《世界派》,好吧又是陈光的脸。
这个死不要脸的华夏人,笑得真是得意和阴险!
多纳德抬头看时间,已经快夜里十点半了。
不知道《阳光》和《七月》的首映礼现在怎么样了呢?
大概会被冲击得一团糟吧?
我真不该离开影院,现在自己这个华夏剧院的负责人反倒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多纳德一边自责着,一边十分随意的翻开《世界派表演艺术》。
真棒,不用再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的脸了。
我就不信你能写出什么有用的书来。
华夏的电影产业和好莱坞的电影产业比起来,差距简直就是三岁的小孩子站在大鲨鱼奥尼尔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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