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的坏话,立即招来了一顿碎骂。
“呸……”
“真没良心。”
“大坏蛋。”
“臭嘴。”
笑过之后,陈美兰关切的问,“小向,你办的案子结了没有?”
向天亮从陈美兰和杨碧巧身上爬起来,在她们中间坐下,把案子简单的说了说。
杨碧巧讶然道:“这样结案,不是便宜了徐宇光和姜建文吗?”
“政治,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国情,万变不离其宗,万事不离根本,最后总要讲点政治。”
杨碧巧咯咯的笑着,“小向,你越来越懂政治了。”
“呵呵……我这才叫政治家的范儿。”一边乐着,向天亮一边忙着左搂右抱。
陈美兰轻笑道:“政治家先生,你的政治里有道德吗?”
向天亮振振有词,“怎么会没有道德呢?政治从来就离不开道德,政治的终极关怀,是建立合理公正的制度,借此界定我们的权利和义务,公平分配社会资源,并解决各种可能的纷争,从而确保所有人能好好生活在一起,没有道德的政治,政府将难言有正当性,社会难言有真正的稳定,人与人之间,也难言建立休戚与共彼此信任的合作关系。”
陈美兰缓缓的摇着头,“小向,你说的是政治的最高境界,是理想化了的政治,其实,现实的政治世界里,是没有道德可言的,我们所看到的,难道不就只是赤裸裸的权力争夺和利益算计吗?说道德,要么是伪善,要么是傻瓜,要么是徒劳,伪善也者,是认为道德只是权力的包装,又或虚假的意识形态,专门用来欺骗无知大众,傻瓜也者,是因为人性自利,所有人的行事动机都是为了一己利益,与自利者谈道德,好听是过于理想,不好听是天真无知。徒劳也者,是即使我们想谈道德,也将无从谈起,因为道德一如人的口味,主观相对,没客观理由可言,注定流于自说自话,这三种态度,问题性质并不一样,但往往混杂在一起,并导致对政治道德的整体不信任,即在关乎所有人根本福祉的公共议题上,道德是根本不可能在场的。”
杨碧巧附和道:“政治道德是不可能,现实政治充满争权夺利、尔虞我诈、腐败暴力,哪有什么道德可言?这是许多人对政治的最直接感受嘛。”
向天亮笑着说道:“臭娘们,你们也太悲观了吧,不要打击我啊,反正我是很有信心的,我始终相信,政治不但是有道德的,同时也是美好的。”
“咯咯……”杨碧巧笑着说道,“小向,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正式的副县长了,还是想想具体的工作吧。”
向天亮显得满不在乎,“你们知道狮子和马吗?”
“怎么突然扯到狮子和马上去了呢?”杨碧巧笑问。
“狮子很凶猛、强大,所以它可以整天睡觉,这代表着一种自信,狮子喜欢捕食马,所以这种马类就整天很神经质地站着,但它仍然逃不了厄运。”
女人们都笑了起来,因为向天亮把自己比喻成狮子,关于这一点,她们都深有“体会”,向天亮在“那方面”的表现,确实比狮子还要狮子呢。
陈美兰笑着问道:“那么,向副县长,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本领导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什么事情不知道啊,问吧。”向天亮拍着胸脯。
“嘻嘻……请问向副县长,你负责分管哪些工作呀?”
“农业呗。”
“具体说来听听呀。”
“嗯……我负责农业和农村、海洋与渔业、土地管理、民族宗教、海涂围垦、渔港建设……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呀?”
“还有……呵呵……他妈的,我怎么忘了我分管什么工作了呢?”
车内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
向天亮挠着头骂道:“他妈的,臭娘们笑个屁啊,不就一时记不起来了么,有什么好笑的?”
杨碧巧笑着问崔书瑶,“书瑶,你来说说,向副县长都分管哪些工作呀?”
崔书瑶背诵道:“向副县长负责农业和农村、海洋与渔业、土地管理、民族宗教、海涂围垦、渔港建设、旅游、商业、招商、经济开发、扶贫等方面工作,分管民族宗教事务局、水利局、农业林业局、海洋与渔业局、土地管理局、风景旅游管理局、畜牧兽医局、农机总站、工商局、商业局、招商局、县经济开发区,此外,还联系县委农业办公室、气象局、海事处、海防检查站、晋川镇、西岙乡。”
“咦……崔姐,你不是我的秘书,你怎么知道我的分管范围的?”向天亮奇道。
崔书瑶笑道:“我们都知道。”
向天亮噢了一声,“没记错吧,我要分管的部门真有这么多吗?”
“放心,我没记错。”崔书瑶窃笑不已。
向天亮马上愁眉苦笑起来,“这么多部门,我不是要被活活累死吗?”
杨碧巧娇声道:“装什么装呀,你分管什么工作,‘两会’前不是早就定好了的吗?”
“陈姐,杨姐,你们帮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着手?”向天亮谦虚起来。
“咯咯……这没问题,但你怎么谢我们呀?”杨碧巧笑着问道。
向天亮伸手在杨碧巧身上摸索起来,“呵呵……只要你们的主意出得好,我今天晚上就变成一只猛狮,痛痛快快的吃掉你们这四匹老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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