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有门卫吗?”向天亮门道。
“没有,农行宿舍的大门,晚上七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是关着的,没人值守,进出的人自带钥匙,从大门边的小侧门出入,白天是开着大门的,有一退休老头在门口传达室守着,早上七点来,晚上七点走。”
邵三河道:“必洋,这里我检查治安时来过,我记得好像还有一扇后门吧?”
“对,后门也就是一扇门而已,人车不能出入,因为后门外就是一条小河。”
向天亮问道:“农行的行长也住在这里?”
周必洋点着头道:“县农行的行长叫王玉生,今年五十岁,他可是全清河有名的‘老银行’,三十多年的老资格了,但是,他在清河市农行当副行长时得罪了行长,所以五年前被贬到咱们县农行来。”
“他住在哪个房间?”向天亮看着前方问。
“他一个人住,家属全留在清河,所以,他每周六周日必定回家,但今天是星期四,他应该在,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住在四零一,整个宿舍楼最好的位置。”
“呵呵……三河兄,咱们会会他去。”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点头道:“必洋,我们进去后,你把车开走,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来接我们。”
向天亮和邵三河下了车,以最快的速度,翻墙进了农行宿舍。
进楼上楼,干净利落。
向天亮用万能钥匙打开了四零一号房间。
进屋后,向天亮只做了一件事,切断电源,然后就坐到沙发上点烟吸起来。
其他的活儿,关门锁门,检查房间,等等等等,都是邵三河干的。
包括把王玉生从被窝里“请”出来。
确切说,王玉生是被邵三河拎出来的,王玉生瘦得像个架子,百来十斤的份量,邵三河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被扔在沙发上的王玉生,惊魂稍定,慢慢的缓过劲来。
邵三河拿出微型录音机,摁下录音键后,放到出茶几上。
尽管是没有开灯,但戴上近视眼镜后,王玉生还是认出来,对面的沙发上,坐的是两个在逃犯,向天亮和邵三河。
王玉生:“是向县长和邵局长吧?”
向天亮:“呵呵……应该是两个在逃犯,向天亮和邵三河。”
王玉生:“不,你们是被冤枉的。”
向天亮:“哦,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王玉生:“是的,真心话。”
向天亮:“王行长,我们深夜造访,你好像并不惊讶啊。”
王玉生:“我不惊讶,相反,我早有思想准备。”
向天亮:“是么,为什么?”
王玉生:“因为我知道,你们逃出来后,迟早会来找我的。”
向天亮:“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你?”
王玉生:“和钱有关。”
向天亮:“什么钱?”
王玉生:“从邵局长后院搜出来的那一百万元。”
向天亮:“你也知道那钱?”
王玉生:“对,你们的案子现在已变成满城风雨,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向天亮:“你在县公安局有熟人吧?”
王玉生:“向县长真是火眼金睛,嗯……我在公安局么,确实有个把朋友。”
向天亮:“我们对这个不关心,你应该知道我们想知道什么。”
王玉生:“是这样,那一百万所谓的脏款,是从我们农行出去的。”
向天亮:“你怎么知道的?”
王玉生:“银行有银行的规定,五十万以上的转账,二十万以上现金的转出,都需要行长签字才能完成。”
向天亮:“噢……你听说有一百万的脏款,你就有心了?”
王玉生:“是的,我托人查了一下,当时就吓了一跳。”
向天亮:“你继续说。”
王玉生:“我知道那一百万钞票上的号码后,就确定那是我们农行出去的钱。”
向天亮:“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王玉生:“说什么?”
向天亮:“王行长,你应该明白,我和邵局是志在必得。”
王玉生:“明白,明白。”
向天亮:“时间我不关心,因为你们有记录,我们只关心人。”
王玉生:“什么人?”
向天亮:“从你们农行提走那一百万现金的人。”
王玉生:“这个么……”
向天亮:“还需要我强调我们的要求吗?”
王玉生:“是高永卿。”
向天亮:“高永卿?”
王玉生:“对,县委办公室主任高永卿。”
向天亮:“他亲自来的?”
王玉生:“是。”
向天亮:“一个人吗?”
王玉生:“一个人。”
向天亮:“他自己的钱?”
王玉生:“不是,钱是他从他小舅子帐号上的。”
向天亮:“预约几天?”
王玉生:“三天。”
向天亮:“他留下字迹了吗?”
王玉生:“留了。”
向天亮:“王行长,对你上述谈话,你确认吗?”
王玉生:“确认。”
向天亮:“你敢作证吗?”
王玉生:“敢。”
向天亮:“好吧,我们走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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