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开着别克轿车,独自一人离开了国泰集团公司。
车很快开到了市公安局附近。
当然,不能直接去找张蒙,至少现在不能。
向天亮也不找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肖剑南,他找的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周台安。
在电话里,向天亮说得很急,周台安亲自开车,火急火燎的出来了。
“喂,你小子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了?”周台安坐进了向天亮的车里。
“老周,还真的有麻烦了。”
向天亮一边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在街上转悠起来,一边把自己遇到的麻烦说了出来,说不上“彻底坦白”,但基本上也是实话实说。
周台安倒是听怪不怪,向天亮在男女方面的那点毛病,他是知道的。
“常在河边走,肯定会湿鞋哦。”
“老周,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吗?”向天亮埋怨着。
周台安微笑着说,“说吧,让我怎么帮你。”
“这才像朋友说的话嘛。”向天亮道,“我想先不管三七二十人,把张蒙手上的两个胶卷拿到手。”
“嗯,这是当务之急。”周台安思忖着道,“你要小心一点,张蒙这人不简单,单论心机,他不输肖剑南。”
向天亮也嗯了一声,“张蒙是刑事侦查高手,心思缜密,经验丰富,擅长反侦查能力,想找到他藏的东西不容易,我想请你找个理由,不露痕迹的帮我把他临时支开,给我三天时间。”
想了想,周台安笑道:“行,正好市局有个通缉犯,在西江省三合县被抓住了,我就派他去把人带回来,他是局里头号预审专家,派他去名正言顺,清河离三合有上千公里,我让他开车过去,来回至少要五天时间。”
“什么时候能让他动身?”向天亮问。
“刚收到三合县公安局发来的传真,就被你的电话叫出来了。”周台安微笑。
向天亮点了点头,“太好了,你回去以后,就打发他上路。”
“可是。”周台安皱起了眉头,“两个小小的胶卷,你知道张蒙会藏在什么地方啊?”
“我自有办法。”向天亮自信满满。
周台安又问,“万一,我说万一啊,万一张蒙随身带着胶卷出差,那你又怎么找呢?”
“呵呵……老周你这句话,有点局长的水平嘛。”
周台安忙道:“我可警告你小子,你不能在他出执行任务时动手,那样会把我暴露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向天亮道,“以我的判断,张蒙不会带着胶卷出门执行任务的,这一容易丢失,二容易损坏。”
“万一呢,你不是说他心思缜密吗?”周台安又说到了“万一”。
向天亮点头笑道:“所以嘛,在他出发前,你通知我,我要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将胶卷带在了身上。”
“这个好办,我送他们出发时,我就多啰嗦几句。”周台安微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不能轻让张蒙从清河调离。”
“这个么,权在我手里,这小子心术不太正,我不会让他轻易离开的。”
向天亮笑着说,“你有两大理由搪塞,一,张蒙是个人才,人才怎么能轻易放走吗,二,你和张蒙原来的关系不很亲近,现在你荣升局长,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当然不放张蒙了。”
“行,就这么办,你等我的电话吧。”
一个小时以后。
向天亮正在车里啃着面包,周台安的电话到了。
张蒙带着五个人,两台车,正要启程去西江省三合县。
向天亮驱车赶到市公安局门口附近。
周台安和肖剑南等领导送张蒙等人上车。
从市公安局大楼到停车处,大约有三十米。
领导送行,走得不快。
向天亮找了个自认为最佳的位置,拿着照相机,在四五十米外,对着张蒙一阵猛拍。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向天亮拍的照片洗出来了。
坐在车里,向天亮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拿着放大镜,一张一张仔细的看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张蒙只带了一个黑公文包,警察出门执行任务,公文包里必定带着手枪、手机、手铐,还有各类证件和自己的钱包,此外,还应该有一副墨镜、两个备用弹匣和笔记本、钢笔、录音笔等,张蒙会抽烟,包里还应该有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公文包里很难再放下两个胶卷。
张蒙的衬衣一个口袋,裤子两个口袋,从照片上分析,都是空的,口袋里不放东西,作为资深刑事警察,张蒙不可能忽略。
结论是,张蒙没有随身携带着那两个胶卷。
向天亮松了一口气,只要胶卷在清河,接下来就好办了。
张蒙不会把胶卷交给别人保管,心思缜密的人,同时疑心病更重。
藏在不安的地方的可能性也不大,像张蒙这样受过科班训练的警察,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诸如银行保险箱此类地方。
那么。张蒙能藏匿胶卷的地方,可能性最大的就只有三处。
滨海县张蒙父母家,肯定是张蒙故弄玄虚,为的是在余胜春和许西平面前找个理由。
还有就是张蒙现在在清河的新家,和他在市公安局预审处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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